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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靠靠!!零號!!從來沒有露過面的零號是個女兵!!還這麼年輕的女兵!!
這時候,二十九號發現哨位上的戰士倒在雪地上,……這是被劈暈過去了,直接劈暈哨兵,把他給劫了!姑奶奶,你是何方天兵神將,什麼時候混在隊群里的?
二十九號是一片凌亂地離開,他是睡在最外面,在她的威脅下只有乖乖跟著走的份,中途還想搞個什么小動作都同有機會。
她能成功潛入,可見所有的防禦全被破壞,自己技不如人,直到刀子抵到脖子上才發現,還是老實一點看看她下一步怎麼走吧。
零號,女兵就是神秘的零號,整個隊最強大的戰士,好吧,敗在她手上,他……不甘心,也得甘心了!
大興安嶺的雪下得相當的深,踏下去直接是沒到了膝蓋上。
這還是山脈下面,上了山積雪只會更深,最少到大腿上了。會給整個冬訓增長更大的難度,也更能鍛鍊所有隊員的意志。
一直走到集合的林子裡,顧晨才把左輪手槍收起來,她沒有任務的偽裝,只不過是穿了一件大號大風衣,把一身裝備嚴實遮住。
大風衣一解,便是與所有隊員們一樣的猛隊特戰隊隊服,頭盔還掛在樹枝上,一頭短髮的她朝二十九號伸出手,微笑道:「初次見面,多有冒犯。」
「我是二十九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見到神秘零號。」二十九號正了正頭盔,笑著與顧晨握手,「我還真沒有想到零號會是一位女兵,也多虧是自己人,要是外敵的話,剛才我早被滅了。」
他的話換來顧晨的搖頭,細長的黑眸微微凝起,剛才還有淺笑微微的面靨露出寒風般地勁銳,「錯,如果是外敵入侵,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犧牲,包括被我打暈的哨位外,最少有五名隊員犧牲。」
說到讓二十九號臉色就是一變,看向顧晨的眼神由笑轉面了暗沉,抿了抿,二十九號低聲道:「在猛虎隊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五個打不過一個的情況,最少,我在猛虎隊服役期間,並沒有這種事情發生。」
不是沒有人潛入過隊裡刺探軍情,但通常是還沒有進入警戒之內,就被發現。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零號,竟然說要再劫持二個目標回來,他確實有些懷疑這是不可能的事。
可眼前的零號非常的篤定,雪光下,她的五官雖有些模糊,卻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信,想到自己就是這麼輕易劫過來……,又不太確定她是否可以成功了。
☆、1969.第1969章 殘酷而兇狠的冬訓(五)
「以前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你是我今晚第一個目標,接下來,我還需要完成兩個目標。」顧晨勾了勾嘴角,眼裡流露出一絲不同尋常地異色。
邪肆是透著冷銳,微彎的紅唇邊是噙著勢在必得的自信,眸光瀲灩的她淡地掃了二十九號時候,一縷若有若無,會讓人心裡不由打顫的邪氣便從深處一點一點地蘊開來。
「十分之內,我會再帶一名隊員回來。二十分之內,三個目標全部完全。」修長的雙手輕地彈了彈掉落在肩上的積雪,淡冷卻極為自信的眼神,讓二十九號心裡都打起鼓來。
弟兄們!零號來襲,爭口氣,別真他媽……連接三個過來。
那也太丟人了點!
不管二十九號心裡怎麼祈禱,顧晨的下一個目標在八分鐘上準備擰過來。
八號一進林子裡,那口東北腔就沒有停過,「靠靠靠!零號,你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啊!俺就說怎麼感覺自己飛起來了,一睜眼,好傢夥,你怎麼把我這個東北漢給擰起了跑呢!」
原來,跟他們一起在車臣作戰,一下充當狙擊手,一下充當突擊手的女兵是傳說中神秘的零號!
丟死人了,丟死了!
他當時還在無線頻道里說女兵不頂用,沒男兵厲害!
結果,現實好狠,結結實實甩了他幾個大耳光子,抽到他頭暈眼花,只想眼一閉,……利索索暈過去得了!太丟人了!還被一個女兵全身擰起來跑。
八號還沒有發現靠著棵松樹的二十九號,嘰歪歪說完,就見顧晨打了一個很清脆的響指,聲色是清越過滿山的風聲,如玉般地清透悅耳,「二十九號,這是第二個目標。」
準備找個地方再睡睡的八號猝不及防,猛地聽到還有一個苦逼的戰隊也被一號抓來,一腳從雪裡撥起,還有一腿陷在雪裡的八狠地打了個踉蹌。
兄弟,你受委屈了!
竟然比他還是劫過來!沒良好啊,怎麼也不吭聲呢,隨便整一點動靜出來,他說不定能避免被劫的下場啊。
一臉憂傷的二十九號走出來,拍了拍一臉內傷的八號,對顧晨豎了個大拇指,面對這種血淋淋的現實,他……竟是無言以對。
真不是一般的打擊人!
來來回回都有四次,竟然沒有一個隊員發現一號的蹤跡,沒有一個隊員被驚醒。
在響敲心中警鐘的同時,二十九號心裡便明白,他們的考驗到了,一個跟冬季一般嚴寒的考驗到了。所有猛虎隊員必須要面對更強的難度,要攀爬更高的高峰。
而零號,就是他們的難度,就是他們需要攀爬上的高峰。
「零號,我跟她合作過,很牛的一個女兵,當時我們在某國作戰,她一個人扛著狙擊槍,完全是秒速滅掉某國的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