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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當心一點,對有些人不用太客氣。」俞從琴,段諱謹同母異父的姐姐,沒少借著段家的勢興風作浪,在段昭安故意與容照關係破裂,住院的時候還帶著俞家一個侄女試圖過來攀關係。
☆、2550.第2550章 急風驟雨行(三)
俞從琴可是怕及了段昭安,冷冷的聲音傳來,她像是做了噩夢一般,臉色是刷地白下來,「原來,原來是……昭安,哪個,我還有點,我先走了,我先走了……。」
說著,就急急地往外面沖,生怕段昭安會叫住她。
真是倒霉,好不容易溜出來又碰上這煞神!她得快點走才行,段家的人她可不敢真惹上,平時占點小便宜也就算了,真要惹毛了……,俞從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腦袋一縮只想快點溜了。
俞從琴怎麼會在醫院裡,還有,她如此慌慌張張的跑出來,顯然是在躲什麼人一樣。
想到有一年老爺子是被段諱謹夫妻、俞從琴氣到心臟病突發進了醫院,顧晨一下子是抓住不饒人的俞從琴的手腕,目色冷凝地看著對方,「想走,剛才不挺趾高氣揚的嗎?」
俞從琴被她這麼一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當場嚇到尖叫起來,一看抓住自己是個姑娘家,俞從琴的聲音是一下子撥尖起來:「你幹什麼,給我鬆手!!」
只有顧晨,沒有看到段昭安,俞從琴心裡一下子是放鬆許多,「你是個什麼東西,給我鬆手!再不鬆手,我可要叫人了。」
在外面,俞從琴慣會囂張,有同母異父的弟弟在,她才不擔心段家真不理他們俞家。
就是俞老太婆死得早了點,要是沒有死,這會兒早就住進那個富麗堂皇的段家老宅,出入那個天天都有哨衛放哨的大院都是自由自在!
想到這裡,俞從琴心裡沒有的又是一陣惱怒,見顧晨皮薄肉嫩的,打量著是個不敢向自己一樣大廳廣眾之下撒潑的姑娘家,嘴裡是咒得更凶起來,「你算哪根蔥哪根蒜,隨隨便便就拉著人,不讓人走,還有沒有王法了!」
顧晨是見過這個婦女嘴上的厲害,都跟林蘭姻對著吵的人,呵,膽子一向是不小。
手上再稍加用力,從俞從琴殺豬般慘叫聲中就知道顧晨有力氣有多大,俞從琴痛到有多深了。
「鬼鬼祟祟的,還在這裡倒打一耙?」顧晨冷笑起來,姝麗的眉目頓生出一股薄然冷戾,「老爺子在醫院裡,你壞了事就想走,有這麼便宜的嗎?」
俞從琴聞言,也不慘叫了,眼珠子轉得飛快,嘴裡是慌著道:「你你你……你糊說什麼,又不是我幹的事。關我屁事,給我鬆手!!」
段家的人,一個二個都是是煞神附體還是怎麼地,這麼個丫頭片子她竟然也耐何不了!
手是掙不開,俞從琴乾脆是抬手去踹顧晨,她必須得快點離開,再不走,就真脫不了身了!
顧晨不過是詐她一下,哪知曉老爺子進醫院一事還真跟她有干係,細長的眼眸色驟地暗下來,漆黑如墨的眸子迸著冽冽寒光,夾著銳厲掃向俞從琴,「段家的人心善,三翻五次放過你。我可不是什麼吃素的,今天碰上我,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管顧晨在這裡已修得一身好脾氣,清冷的一身沾了紅塵煙味兒,但骨子裡噬血的戾氣可是不可能磨去,磨去的就不是顧晨了。
☆、2551.第2551章 急風驟雨行(四)
她的眼神是讓俞從琴叫到後背就是狠地一顫,一股寒氣從腳底板陡然串起,擊得她全身都發寒,「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想幹什麼!」
哪還有剛才的囂張,跟軟了的柿子一樣,說著說著聲音就軟了下來。
顧晨可不管這麼多,直接是拖起俞從琴就電梯口走。
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安保人員,畢竟是三零一醫院,來往的有上有達官貴人,下有平民百姓,有武警值守也是很正常。
兩名安保人員及一名武警戰士走過來,例外攔下詢問,還沒有開口就被顧晨眼裡的凌厲驚到愣住。
拖著走的俞從琴是一路嚎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綁架我,有人要綁架我。救命啊,救命啊。」她是不想走,整個身子都是往地面墜去。
可顧晨是誰,力氣之大一二百斤的肥豬都是輕鬆掄飛,拖住一百五六斤重的俞從琴,於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武警與安保人員擋住,顧晨只是略地抬了抬眼帘,平靜道:「她有精神疾病,你們確認可以制服住她?」
可不就是像個有精神疾病的神經病人嗎?又嚎又叫,披頭散髮的,一會兒不敢開口,一會兒大聲尖叫,又說是綁架,殺人什麼的。
俞從琴傻眼了,她沒有想到連安保人員跟武警都擋不住這麼個丫頭片子。
一路直接是拖到電梯裡,按下急診搶救室的樓層,顧晨見還想著扒開電梯門出去的俞從琴,冷冷道:「把你從頂樓天井上推下去,對我來說是件很簡單的事,再吵,你自己掂量掂量!我可沒有葉夫人那麼好的心性。」
對俞家,段老爺子雖然是不管,但並不是完全的不管,只要俞家不壞什麼事,要干點什么正經生意,老爺子也會吩咐葉夫人暗中幫一把。
可惜,俞家就是連根都歪了的,只有當年救老爺子的俞老哥夫妻是個好的,其餘的在都是骨子底都壞了性,扶不上牆的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