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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會率先在城市中尋找吃的,如果城市中找不到了,他們就會依照本能,四處尋找。愛瑪也不好猜測那些喪屍會在多久以後來到這裡,她也沒有想過要在這裡待多久。探究清楚傑克·穆勒的身份,給她的時間很短。
不光是她現在站在這兒,就連紅後也在搜查相關資料。但在美國境內,只查到了傑克·穆勒的移民記錄,要進一步去追查傑克·穆勒的原本信息,卻又要通過東歐的政府網絡才能找到。
傑克·穆勒不是美利堅本地人,他來自東歐一個名叫伊多尼亞的國家,而那裡先後是戰亂、病毒危機,當地政府人員信息統計根本不到位,要查到傑克·穆勒對紅後來說也是困難重重。
雖然愛瑪現在在盡力地找傑克·穆勒的身份真相,但實際上傑克·穆勒對愛瑪來說什麼都不是,如果不是他們都覺得傑克·穆勒和威斯克相似,愛瑪也不需要來看傑克·穆勒。
也越來越深,愛瑪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二十二分,裡面的人呼吸聲已經平靜而規律。
抓緊時間,愛瑪輕鬆地潛入了傑克·穆勒的房間。
不需要開燈,愛瑪的視力也能在黑暗中看得清清楚楚。發現滿屋子的武器,倒也不算是什麼讓她意外的事。
愛瑪到處翻找了一下,卻也沒有找到在這個類似於客廳的房間裡,有什麼關於身份證明的東西。
愛瑪推開臥室門,打算瞧瞧那個女孩是誰。也或許在臥室里,就能看到傑克·穆勒的身份證明。
「哄」的,一股風朝著愛瑪的面門而來。
愛瑪後仰,躲開這一擊。下一刻則是掃腿,要徹底影響她的下盤穩定。愛瑪反跳起來,如鷹落一般地躍向襲擊她的人。
對面的影子很高,是傑克·穆勒的氣息。
果然是一個很敏銳的人,不過是這樣微小的動靜,都能讓他這麼快醒過來,且等著她送上門。
但傑克·穆勒卻是沒有料到,對面的女人可以厲害到這種地步,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力量技巧,愛瑪都不在他之下,而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女人似乎可以預判他的行動,每一次攻擊都會被擋下來。
如此幾十次來往以後,不管是愛瑪還是傑克,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隱隱作痛。
黑夜裡你來我往的攻擊卻並沒有停下,也沒有人說話,似乎雙方都只想要對方去死。
忽然臥室里的燈被打開,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在這一刻被燈光刺痛。
愛瑪閉著眼繼續和傑克打,一腿正踢中傑克的腹部。
痛得傑克打跌。
「傑克!」女孩尖叫一聲,見愛瑪還要攻擊,立刻擋到傑克的身前。
愛瑪的拳頭在快擊中女孩的時候,女孩被傑克拽著,跌倒到他的胸膛上。
「停手!」傑克沉聲,將女孩兒護在自己懷裡。
愛瑪適應了室內光,終於看清了眼前兩個人。
「雪莉·柏肯?!」愛瑪皺緊眉頭,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被傑克·穆勒護在懷中的女孩。
那次在紐約,她、艾麗斯、卡普蘭還有里昂四個人,就有一次針對柏肯研究所的行動。在相關資料中,愛瑪看過不下一次雪莉·柏肯的臉。只是柏肯研究所被毀滅,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了雪莉·柏肯的下落。
柏肯夫婦倒是死在了研究所中,可他們的女兒雪莉·柏肯還是活著的。本來以為不會再有可能見到與柏肯有關係的人,卻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卻還能看到雪莉·柏肯。
愛瑪仍然戒備著傑克·穆勒,但看得出,分心保護雪莉·柏肯的他,沒有辦法發揮他的更大戰鬥力。
「你怎麼知道她?」
「你知道我?」
傑克·穆勒和雪莉·柏肯兩個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愛瑪,這兩個人的表情,卻是高度相似。
嗯,也能說是奇妙的緣分?
愛瑪還記得,阿爾伯特·威斯克和威廉·柏肯是朋友,雖然還不能確定傑克·穆勒的身份,但他和阿爾伯特·威斯克長得很像,雪莉·柏肯卻又是實打實的威廉·柏肯的女兒。
這種緣分,真是不可多得。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安布雷拉公司曾經的成員,愛瑪·溫切斯特。以前有幸認識威廉·柏肯先生,知道關於他的家人一點事。」愛瑪將藉由前因後果的話放到一起,反倒是編造出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全都是真話,卻又全都不是所有真相。但這已經足夠取信雪莉·柏肯,即使她本來沒有聽說過愛瑪·溫切斯特這個人,但她還是知道自家和安布雷拉公司暗地裡的聯繫。
「散播生化恐怖主義的公司的人。」傑克·穆勒的語氣有些輕蔑。
愛瑪無所謂地笑:「這和我們無關,我也說不上是安布雷拉公司的人,我與現在安布雷拉公司被通緝的阿爾伯特·威斯克有仇,一直都想抓住他,殺了他。」
傑克卻仍然不能信任愛瑪。
雪莉拍了拍傑克的手,道:「她沒有說謊,我感覺得到。」
「沒說謊,也不一定全是真的。」傑克·穆勒早已學會了如何辨別這樣的話術。
愛瑪有興趣地看著傑克:「你和雪莉是怎麼碰上的?我們曾經找過雪莉,但並沒有找到過她。柏肯研究所也全都毀滅了。」
「我……」雪莉聽到愛瑪提到「柏肯研究所」,眼中也是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