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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紐約英雄逐漸擺正自己的姿勢,這樣好好坐著的樣子仿佛要進行一場談話,約書亞不解地有些想皺眉,但也還是跟著好好坐了起來。
「你……」彼得頓了頓,最後還是將自己的猜想問了出來,「但是你是不是其實對我並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感覺?」
約書亞看了他一會兒,誠實道:「我對誰都沒有這種感覺,可是如果你需要的話,我認為我的模仿能力足夠……」
「不,事情不是這樣算的。」彼得很快打斷了約書亞的話,他忽然想起在對方生日的那天約書亞所說的能要求對方做任何事,現在想起來與當時完全是兩種心情,「如果你根本不喜歡做這種事的話,我就是在強……犯罪。」
對此,改造人的反駁十分平淡,「一方強制才叫犯罪,我同意你做任何事。」
「但問題就在這裡,你怎麼能同意我對你做任何事?」說這話時彼得的聲音又不由自主地上揚了一些。
這個問題令約書亞一時有些難以理解,以致於整場對話迎來了短暫的沉默。
他思索了幾秒彼得這句話的意義,回道:「因為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假如你不是那樣的人,我就不會這樣同意。」
約書亞說的是實話,會成為家人是需要滿足某些條件的,可這也不表示在他認為對方是他認可的家人以後,就對這個人毫無底線,假如這個家人不再滿足作為家人的條件了,那麼他當然也不會一昧地將對方當做家人對待。
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如果一個人能夠為另一個人做那麼多事,甚至也不介意違法犯罪,那看起來似乎就像是毫無底線了,但是約書亞本身就毫無倫理道德,更沒有感情和羞恥心,所以他能夠接受去做的事情自然也多,為了家人撒謊殺人與正常人為了家人做飯打掃工作,對約書亞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
因此彼得在最初聽到約書亞說能為他做任何事時的想法也不能算錯,約書亞的確信任他,如果彼得希望他做的是不符合約書亞對彼得認知的事情,那就不是約書亞認為能夠成為他家人的彼得,他也不可能像毫無自主意識的傢伙一樣聽從。
大約是這個回答終於讓彼得放下了一些心,他的語氣聽起來也放鬆了一點,「我很高興你信任我,可是你也不能勉強你自己,你不喜歡這種事情,我們就不做,如果我像昨天那樣被蜘蛛本能控制失去理智,你最好直接打暈我。」
「你的力氣比我要大多了。」棕發的改造人扯了扯嘴角,「把那樣狀態的你交給別人才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這話讓彼得暫時放下了約書亞是不是對他沒有愛情的疑問,他碰了碰眼前男友的手指,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那我們可以慢慢來?」
「我同意。」這樣說著,琥珀色眼眸的青年反手握上了對方的手,「拉手和擁抱是可接受的肢體接觸範圍。」
事實上交|媾也並非是不可接受的肢體接觸範圍,只不過大約對於正常人來說,要對此有自然而然的反應恐怕才算是可接受的範圍,而拉手與擁抱則不需要滿足這些條件。
話音剛落,棕發棕眼的少年就一把抱住了約書亞,交握的那隻手倒並沒有因為這個動作而放開,「我覺得我能這樣抱一整天。」
「這是美國隊長的台詞。」約書亞毫不留情地吐槽,雖然感覺彼得抱他像在抱一隻玩偶,卻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被男朋友這樣吐槽,年輕蜘蛛俠臉上的笑意也沒有要消失的跡象,「但是我不會讓隊長這樣抱你的。」
「如果你會才不是一個合格的男友。」約書亞這麼回答,沒有指出擁抱一整天的不科學之處。
這在正常戀人的對話中應該屬於調情範圍,而就算彼得是說真的,反正他也已經給可汗發完消息了,暫時沒有別的事情,如果彼得打算這麼耗上一整天,也不是不行。
最終他們當然不可能真的這麼抱著一整天,到了進餐的時間,彼得還是放開了約書亞,而這間房子的另一個暫住者也在此時回來了。
經過這場談話,彼得沒有再表現出太明顯的愧疚感,當約書亞表示他不需要一直躺在床上,彼得也沒再堅持,不過做飯這件事還是由他承包了,因此夏洛克開門的時候兩個人正坐在餐桌前。
捲髮的英國偵探對此沒什麼感想,只是在脫下外套以後對約書亞說道:「多克斯死了。」
這個消息讓約書亞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多克斯是誰?」
他在腦子裡搜了一遍也沒找到一個認識的人叫這個名字,並且還需要夏洛克特地向他提起。
「邁阿密的警探,警方們認為他就是海灣屠夫,同時也是殺死默里迪恩的兇手。」夏洛克躺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仰面對著天花板似乎準備思考什麼,但很快又懷疑地看向了坐著的棕發青年,「你沒有印象嗎?邁阿密警局的黑人警察不多,他的性格也不低調。」
「這起案子和我有交流的除了你基本都是那些側寫師。」約書亞重新拿起了餐具,沒有提及自己和德克斯特的相識。
如果是那個在醫院裡十分針對德克斯特的警察,大概殺了他的不是可汗就是德克斯特吧,鑑於德克斯特的殺人原則,可汗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但海灣屠夫是德克斯特,和可汗沒什麼關係,或許他們兩個人都有合作參與,也可能有別的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