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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衛東冷笑:「那你們去找別人,找我幹什麼?想搞垮他的企業,找市里領導豈不更方便?」
對,沒錯!
為什麼要找他。
找他整垮寧衛國,還得費老大勁兒
司磊沉默一會兒:「上面的心思,豈是你這種人能猜中的。他們就喜歡玩貓抓老鼠,太容易,沒樂趣。」
他直接扔給寧衛東一張信封:「我們撈你出來,也不是說用就用的,還要對你考驗。」
「這裡有你的考驗任務,若是想好了,就去聯繫我們的人去做。」
「寧站長,有句話說青雲直上,現在青雲給你鋪好了,上不上,你自己掂量。」
司磊說完,敲敲車門:「讓寧站長下車!」
司機立刻扔掉菸頭,把寧衛東拽了出去。
司磊的車,直接掉頭,離開了這條公路,並沒有繼續跟蹤寧衛東。
寧衛東臉色蒼白,手裡緊緊捏著那張信封。
他害怕是假的,可是看上去又那麼真。
所以,到底該不該相信?
…………
部隊軍事演習,是一種綜合性訓練。
在和平年代,可以保證軍隊的戰鬥力。
營地為這次演習,準備了很久,現在全營都在緊張的布置中。
秦朗也在本連,召開了會議。
「這次我們七連,和四連進行的演習,是登陸演習。也就是說,在規定的時間登陸到規定的目的地,且損失沒有超過標準,就被視為勝利!」
「我們七連的任務,就是保護住陣地,不讓四連攻上來!」
「為確保安全,你們必須嚴格聽從命令,令行禁止,我讓打就打,讓停就停,明白嗎?」
「明白了!」大家異口同聲。
秦朗滿意的點點頭:「各班準備,八點集合!」
「是!」
大家衝出會場,迅速跑去各班安排工作。
「連長,電話。」小七跑來,喊他接電話。
秦朗大步過去,接通電話:「誰?」
「連長,魚兒上鉤了。」是司磊的聲音。
秦朗勾起嘴角:「照計劃進行!」
「是!」對方乾淨利落的掛斷電話。
司磊是秦朗外公,韓軍長的人。
因為也在市,就被委託照顧秦朗。
秦朗從來沒有找過他。
這次找他,是考慮到司磊跟他不是一個系統,平常也不聯繫,如果寧衛東查,也不會查到秦朗和寧奕殊頭上,可信度更高。
再說,司磊那個系統,直屬於外公領導,紀律上可以靈活處理。
秦朗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他將寧奕殊的請求,轉手交給了司磊,一點也不怕對方告訴外公。
反正這個媳婦,他娶定了!
…………
司磊那邊掛掉電話,對面前的人說:「配合寧衛東行動。」
「是!」對方立正敬禮。
寧奕殊的要求很簡單,引對方上鉤,成功換了寧衛國的貨就行。
對司磊來說,太小兒科了,他都不屑於喬裝打扮,直接以真實姓名示人。
司磊只奇怪一點,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秦朗竟然為了女人,跟他聯繫。
他偷偷調查了寧奕殊。
對方跟秦朗認識,純屬意外,沒有預謀。
小姑娘也敢愛敢恨,眼睛裡不揉沙子。
就是對方,沒有表現出多喜歡秦朗。
感情他們家秦連長,單相思的面大。
哎,還是不告訴韓軍長了。
免的恨鐵不成鋼,再把他老人家給氣病嘍。
…………
寧奕殊坐立不安。心神不寧。
蕭子華後來回話了,寧奕殊立刻把前期計劃和新房鑰匙給了他。
然後,就沒了然後。
寧奕殊這幾天,煎熬的呀。
「聽說沒,最近水陸寺來了個會念經的和尚。」她準備下班呢,聽見有病人一邊議論。
「那咱們一會兒去拜拜,希望老人家病能好。」
「走走走,這幾天正好有法事,還有齋飯。」
「那肯定好吃,一起去。」
寧奕殊:「……」
所以關鍵,是齋飯嗎?
以前她對這種迷信行為,是不屑一顧的。
不過自己重生怎麼解釋呢?
所以寧奕殊對有神論,不是那麼抗拒。
頭頂三尺有神明,有點敬畏總歸是好的。
寧奕殊收拾東西下班,陳永清在醫院門口等著他。
上了車,陳永清問:「咱直接回家嗎?」
寧奕殊一轉頭,正好看見那兩個議論水陸寺的病人走出來。
她也想跟著去。
寧衛東,到底有沒有按照計劃,往深淵裡邁步呢?
「陳永清,去水陸寺!」她說。
陳永清一愣:「你啥時候信佛了?」
「今天!」
…………
水陸寺果然有活動。
外來和尚會念經,寺里比往常多了好幾倍的人,其中還有年輕的小媳婦。
寺廟前後三進院,一進來抬頭就是個觀音菩薩像,其身後才是大雄寶殿。
大家都聚集在這裡活動。
有燒香拜佛的,還有求姻緣的,更有唱經詞的。
反正很熱鬧。
一個小和尚見寧奕殊走進來,左看右看,一副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