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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連長除了部隊,就是回家,從來沒再外面留宿過!」
米粒覺著唐豆特別煩:「你誰呀,你又不是秦朗,你怎麼知道他晚上睡呢!」
「我是連長的跟屁蟲,他去哪我去哪,我就是沒見過你!」唐豆氣的臉通紅。
小潔:「……」
還有自己說自己是跟屁蟲的。
「那個,小潔是吧?你說你跟秦朗有緣分?」政務開口了。
小潔瞪一眼唐豆,然後點頭:「是的,很深很深的緣分!」
政委又問:「秦朗,你承認嗎?」
「不承認,我不認識她!」承認才怪!
秦朗的答案,在小潔意料之中。
不過這事,不是他說不承認,就不承認的!
小潔開始從包里往外掏東西:「你不認識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不跟我好,怎麼那麼多東西落我這裡?」
她掏出的東西,有內庫、皮帶、襪子、還有吸過的菸蒂。
「你自己說,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上面還有你留下的味道呢,你聞不出來,你找個警犬來聞一聞!」
政委坐直,不可置信:「秦朗,這是你的東西嗎?」
「……是。」秦朗毛骨悚然。
真的是他的東西。
「可是這些東西,早就丟了,找不到。」
小潔冷笑:「你當然找不到,因為你丟我那了!」
秦朗:「……」
姚培謙這招,真是讓人百口莫辯。
明知道是假的,騙人的,但是人家手裡就是有物證。
屋裡幾個大老爺們,打仗做思想工作行。
碰到這種無賴碰瓷,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潔看出來了,這裡的人,都站秦朗那邊。
她抓住包,嚎啕大哭:「不活了,你們部隊上的幹部,玩弄女人,提上褲子不認帳!」
小潔聲音,放的特別大。
辦公樓很安靜,就顯她的聲音了。
旁邊辦公室,以及樓上的人,都驚動。
雖然不瞧熱鬧,但是女人大哭,得問一問啊。
有人下來,問招待室門口的警衛員:「什麼情況!」
警衛員擺手:「都回去,政委和司令都在裡面呢!」
眾人:「……」
回去回去。
可這個時候,小潔衝到了門口。
既然屋裡的人,都跟秦朗一條戰線。
她就唱給屋外面的人聽,不信秦朗在部隊,沒有個把敵對的競爭對手。
她要當著所有人,往秦朗身上潑髒水,讓他百口莫辯,遭人唾棄,影響提拔。
這就是時秘書,要達到的效果。
門口有警衛員攔著,後面有唐豆拽著。
小潔沖不出去。
但是她將門給踢開了,嚷嚷:「大家都來聽一聽,秦朗始亂終棄!」
「在床上的時候甜言蜜語,一出門就翻臉不認人!」
「秦朗,你說要娶我,我在出租屋苦苦等你,結果你卻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你這個沒良心的……」後面招待室的門被警衛員關上,聽不清楚了。
不過大家,全知道秦朗惹上事了,有女人找上門。
「秦朗不是那種人吧?」
「肯定不是,不知道得罪誰,才剛升上連長,就有人來鬧事。」
「那也不一定,大家看到的都是部隊裡的形象,誰知道脫下軍裝什麼樣!」
「聽說沒有,他跟他媽關係特別不好,哪個兒子看自己媽跟仇人一樣?」
就不孝順這一點,秦朗品行就值得懷疑。
大家議論紛紛,大部分都是支持秦朗,極個別不了解情況的人,發出不和諧的聲音。
秦朗的辦公室,就在二樓。
寧奕殊立在門口,將所有人的議論,聽的清清楚楚。
所以這事,鬧大了!
姚培謙要得就是這個結果。
不管政委和吳司令,怎麼解釋秦朗是冤枉的,大家心裡都深深刻上了小潔這一檔子事。
將來秦朗再升遷,肯定有人將這事拿出來,當做阻攔的理由。
秦朗前途,很受影響。
姚培謙,其心可誅!
寧奕殊恨的,握緊了拳頭,指甲都將手心掐出了血。
米粒也很焦急:「寧姐,這也太噁心人了!」
「當天不能讓她這麼鬧!」寧奕殊眸子暗沉,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政委和吳司令,兩個大老爺們,一輩子在部隊,估計沒見過外面潑皮這麼鬧。」
再說,部隊上也不能隨便抓人、動武。
所以小潔才有恃無恐。
寧奕殊咬牙:「走,這事就得咱女人自己解決!」
術業有專攻!
寧奕殊拔腿就走,米粒開道。
出來看熱鬧的人,見秦朗辦公室又走出個女人,都瞪圓了眼睛。
他們想看,又不敢看熱鬧。
寧奕殊微微一笑:「大家好,我是秦朗未婚妻寧奕殊!」
「今天我得找大家做個見證,你們都別走,就在這聽著!」
眾人:「……」
…………
小潔掙脫開唐豆捂自己嘴巴的手:「你們是不是還想殺人滅口?」
「告訴你們,我來的時候,可是跟我朋友說了。」
「今天我如果回不去,她就報警,去軍區找最高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