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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以後江瑤才從陸行止的懷裡退了出來,然後率先上了床,然後朝著陸行止招著小手,“你明早要很早離開,早點休息。”
陸行止壓著唇角藏著笑,脫了衣服就留了個褲衩才躺在了江瑤的身邊,因為這是在老四這裡,又很晚了,所以陸行止也就抱著江瑤睡著,這個晚上什麼都沒做。
只要是和陸行止在一起江瑤都不會進入醫學系統,正常的睡眠讓江瑤這個晚上都睡的很沉。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是我媽寫的(求月票)
陸行止大概是怕吵醒她,所以起床的動作非常輕,輕到她都不知道陸行止什麼時候離開的,等她睜眼的時候,陸行止已經回部隊了,算著時間都到部隊一兩個小時了。
江瑤起來以後,一想到陸行止那個狐狸一樣性子,下床第一件事就是翻床底看看她藏在裡面的盒子是不是還安然無恙,看到盒子上的頭髮絲都還在,江瑤才放下心來,看來陸行止是沒有看到,或者是沒有趁著她睡著翻找過。
對於他的生日禮物,他簡直就像是三歲孩子一樣沒有耐性,所以江瑤一直在防著他偷看,他要是提早看了,那就真的一點驚喜都沒有了。
昨晚陸行止來的時候她正在折千紙鶴,要不是反應的快,差一點就讓他提早看到了。
陸行止回到部隊以後照常出早操然後參加訓練和處理工作,不過中途的時候看過好幾次手錶,在算著陳蘭英什麼時候會來。
陳蘭英早一點來,他就能讓江瑤早一點回部隊,之後的時間他也沒有理由能離開部隊去津市住上一個晚上,就像老四說的,一個人睡被窩,寂寞空虛冷。
因為江瑤不在家,所以陸行止中午也沒打算回家,看著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陸行止正打算去食堂的時候,何營長一家來了他的辦公室,和正好要出門的他遇上的。
之所以說是何營長一家,那是因為來了一家三口,就連何營長昨晚很晚才到的何父也來了。
何營長一家,唯獨懷著孩子的媳婦兒沒來。
陸行止是知道何營長的父親也來了,聽說是何營長特地打電話回去讓父親來把母親接回家的,本來打算等過完年讓何母再回去,但是何營長自己改了主意讓何母早點回老家,改讓岳母過完年來部隊幫忙照顧妻子。
“陸連長,我們耽誤你一點時間。”何營長喊住站在門口看著他的陸行止。
陸行止一雙如鷹一樣的黑目在何營長的臉上停了幾秒,然後才朝著何營長身後的何父何母看了兩眼,將何父臉上的緊張盡收眼底。
至於何母的,那只有窘迫,還有害怕的成分在。
“進來吧。”陸行止退回了辦公室,然後給三人搬了把椅子。
“陸連長,陸連長,不用了,不用了!”何父一看連忙阻止,聲音微微打顫,“陸連長,我們就說幾句話,站著就行了。”
何父哪裡還有臉坐?他現在心裡是又害怕,又擔心。
“陸連長,我是帶我媽過來和你道歉的。”何營長站了出來,也推了陸行止搬過來的椅子,道,“陸連長很抱歉,關於檢舉你的信,其中有一封是我媽寫的,我也是剛才才知道。”
何家裡第一個知道的是何父,何父早上和何母在家裡說話的時候,是何母得意忘形的直接說漏了嘴,本意是要和何父說對門的陸連長兩夫妻有多不恥,然後就順口把她寫了舉報信的事情說了出來。
何父聽了以後當下就氣的直打哆嗦。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求別遷怒
何母之所以要舉報陸行止不僅僅是因為看不慣陸行止和江瑤,更是因為覺得陸行止和林團長關係好,陸行止家裡又有錢,還有個大學生媳婦兒,怕陸行止以後在部隊會成為她兒子的最大競爭對手,所以她才寫了舉報信故意舉報陸行止。
昨天早上她看到陸行止升為上尉的時候更覺得她做對了,她兒子今年還沒有升職陸行止卻升了,所以陸行止果然是她兒子的競爭對手。
舉報完陸行止以後何母就一直在暗中打探消息,得知陸行止和江瑤果然被喊去接受調查以後她就開始沾沾自喜,等看到江瑤說要和陸行止離婚以後,她就更是心裡說不出的得意,她的心情就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卻只能藏著掖著不能說一樣苦悶。
“陸連長,對不起,都是我家老婆子不懂事,聽風就是雨,我們剛才已經去領導那把檢舉信領回來了,所以現在特地領著老婆子來和你道歉,這件事是我們家老婆子的錯。”或許是因為陸行止的臉色過於陰冷,所以何父說話的時候緊張的連聲音都在一顫一顫的。
何父今天在家裡的時候聽到老婆子邀功的說了她幹的好事當下就和妻子翻臉了,何父是鄉下的農民,一輩子都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農民,這輩子拉扯養育女兒長大,就沒有的罪過任何人,也沒有在背地裡使壞對付過任何人。
聽到老婆子這麼一說,何父當下就覺得老婆子這事情做的不厚道,且不說兩人是對門鄰居,再說這無憑無據,就依靠聽了兩耳朵的事情就胡亂去檢舉人,這事情本來就是錯的,何父當下就連忙把何營長給叫了回來,和何營長說了這件事。
大概大家都沒有想到何營長聽到這件事以後會在家裡發那麼大的火,何營長是家裡的長子,一直都很孝順家裡,也主動承擔起家裡的很多責任,這是全家,包括何營長媳婦第一次見到好脾氣的何營長對著母親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