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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也是愛,我明白。”江瑤聽周偉祺這麼一說便在心裡偷笑著,以周偉祺對周家的厭惡程度來說,別說是當上門女婿,以後孩子和詹家姓,就是讓周偉祺改名叫詹偉祺他都能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嗤,越有錢,合著越摳門。”周偉祺擺擺手,“結婚那天我在酒店門口擺一桿秤,重量不夠,不讓你們進來。”
“就怕到時候你把全京都的秤子買下來都不夠秤。”陸行止扯了扯嘴角呵呵一聲冷笑著。
周偉祺眼睛閃爍著看見巨款的精光,剛想說兩句陸行止的好來,話到嘴邊才反應過來陸行止的意思,立馬又換了話,“不接受硬幣!不要硬幣!三哥,你如果愛我,你就給我人民幣!”
“滾!”陸行止看著周偉祺撒嬌的樣子忍無可忍把人給踢出去了。
有了周偉祺這耍寶的一茬,陸行止的情緒也跟著輕鬆了許多。
看江瑤準備看病例和手術記錄,他自告奮勇的躺在江瑤身邊準備給她念,等把病例拿過去以後,掃了一眼,他有默默的還給了江瑤。
就算他讀了十幾年書,也還是看不懂病例。
鬼畫符似得,難為江瑤能看得懂了。
病例上的字對於陸行止來說大概就是學醫這個專業的暗號了。
健康的時候和生病的時候總是有區別的,哪怕是江瑤這種身懷醫學系統的人也一樣。
看了會兒病例以後江瑤就覺得困了,吃了從系統里配出來的藥她早早的就休息了。
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有點損
陸行止原本正在拿著手機和人發簡訊,看江瑤要休息了便發了最後一條簡訊,然後陪著江瑤躺了下來。
江瑤蜷在陸行止的身側沒一會兒就熟睡了,陸行止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髮絲,像是哄孩子睡覺一般。
她雖然睡著了,睡的很沉,但是陸行止一直到半夜都沒有困意,仍然睡不著,一閉上眼睛,仍然是那些讓他驚心動魄的畫面。
他屢次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休息,但是屢次被驚醒,那種情緒,每一次都再次的從心裡猛的跳出來,一直到他睜開眼睛看著身邊有著淺淺呼吸正在熟睡的人,甚至是要等到他伸手去撫摸江瑤的臉,去感知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後,那種情緒才會又躲回去被鎖上。
長夜漫漫,終是難免。
唯有看著她的睡顏,聽著她規律的呼吸聲,才能叫他不安的心逐漸寧靜。
這一夜,他在她身邊看了她的睡顏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很早陸行止就留下了紙條趕去了警局,他離開的時候還不到五點,路上濕氣很重,甚至還有霧還沒有來得及散去。
聽到警局值班的說陸行止來了梁越澤從值班室的床鋪上穿上鞋走了出去,他直接去了審訊室,看到的就是站在審訊室里身姿筆挺如松柏一樣的人。
“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不會是一晚上又沒有睡著?”梁越澤走路過去,如果不是沒睡著,按理說他不會這麼早就趕過來的,畢竟這裡並沒有事情。
除非是他怕被江瑤發現倪端,所以乾脆早點過來。
陸行止的視線放在光線明亮的審訊室里,即便是大晚上這裡也有人不錯眼的盯著,啊答現在應當已經處於精神快要崩潰的狀態了。
陸行止多長時間沒有休息啊答就多長時間沒有閉過眼了,身體和精神上雙重的折磨。
“你這一招有點損。”看陸行止注意力在審訊室里,梁越澤嗤的笑了聲,“不讓啊答睡,還搬了張床在裡面讓警員睡給啊答看,啊答聽著警員的呼嚕聲都崩潰哭過一次了,不過嘴硬,還是不肯配合。”
看陸行止依然站在那不吭聲,梁越澤直接把人拖了出去,到了外面,遞了煙給陸行止,“解解乏。”
陸行止看了眼梁越澤手上的東西,然後接了過去,借著梁越澤手上的火點燃抽了兩口。
兩個人毫無形象的就蹲在台階上抽著煙,一支接著一支,沒多長時間兩人的腳下就丟了一堆的菸頭,梁越澤到了後面更是去外面小賣部買了一條煙進來,然後放在地上。
“在想什麼?”梁越澤看陸行止手裡的菸頭都快燒到他指尖了他仍然沒有反應,便將陸行止手裡的菸頭給丟了,重新拋了根煙給他。
“人心。”陸行止回答的很是簡練。
“因為葛排長?”梁越澤問。
“不全是。”陸行止搖頭,也沒有準備解釋的意思,然後忽然轉頭朝著梁越澤看去,突兀的問了句,“當初你為什麼會同意和大嫂離婚?那麼喜歡的人,好不容易娶到手,為什麼又答應離婚?”
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瞎貓碰上死耗子
“和你有關係?”梁越澤很不客氣的頂了回去,“要是結婚後你發現江瑤不愛你,發現她過的不開心,不幸福,她想離婚,你答應嗎?”
提到這個陸行止便炫耀的笑了起來,“我娶她的時候她本來就不愛我,她根本沒有見過我幾次,不了解我,是我強娶的。”
“不過那又怎樣?一開始並不重要!”陸行止彈了彈菸灰,“最後我讓她愛上我了,這就夠了。”
“瞎貓碰上死耗子。”梁越澤呵呵一聲。
“我娶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愛我,但是我就是非要娶,誰讓我這輩子就看上她這麼一個女人?那時候我想的是,她不愛我沒關係,我愛就行了,娶到手,我對她好一點,時間久了,她總會動心的。”陸行止道,“我也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