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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四十四章 教訓而已
倒是黃承竟站在那,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很平淡的說,”看來是嘴賤才會被收拾,還有,提醒你一句,你想和他姓,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別人家的程姓你很好進,他家這個程家可不好進。”
程錦言這也算是在變相的提醒著那個怒紅了眼的傻子掂量著點說話,別被踢了一腳不夠,回頭要再說兩句話挨上了十腳八腳的。
江瑤悄悄的擠到程錦言的身邊,扯了扯程錦言的手臂,用眼神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錦言正在怒頭上,被人扯了衣袖,一回頭,眼神那叫一個凶的,但是一看是江瑤,那兇悍之意立刻又被他掩飾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意。
“沒事,不過是教訓一個說不好話的人而已。”程錦言說完,大概是覺得江瑤那一副你就哄我吧的表情特別有趣,抬手揉了揉江瑤的頭髮,問,“捨得掛電話了?”
等程錦言收回手以後江瑤連忙用手理了理沒什麼造型可言的頭髮,她出門就是畫了個淡妝然後將頭髮都散了下來。
打趣完江瑤以後,程錦言又回頭看了眼站在那因為黃承竟幫腔而敢怒不敢言的孬貨,然後道:“記住,她,我妹妹,誰敢對她不敬,不尊,下次就不是這一腳的事情了。”
頓了頓,程錦言又朝著那人靠近,然後低聲的道,“回去問問你父親,程家的人,是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欺辱的。”
或許別人聽不見程錦言說了什麼,但是江瑤卻聽得一清二楚。
程錦言的身份其實比她都還要複雜。
別人眼裡,程錦言是依附著黃承竟的合伙人。
所以難免看輕了程錦言,可實際上,程錦言是一個不高興,整個南江市都要抖三抖的暗夜之王。
商人,多多少少手裡都有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則基本握在了像程家這些人的手裡。
程家往上數,都是能呼風喚雨之輩,哪怕是在牢獄裡頓了數年之久的程爺,走出那樣的地方,依舊是手握重“權”之人,知道他程爺的人,見到他,還得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程爺,見到程錦言,都得喊一聲,程少爺。
留下話,程錦言看了眼一臉茫然的蠢貨轉身就走了,回到江瑤的身邊,然後和陸雨晴道,“反正這丫頭在這裡也是躲懶,我就先帶她回去了,晚點再見。”
江瑤撇撇嘴,躲懶這種事情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畢竟她還是要臉的。
但是聽到能走,江瑤還是開開心心的跟著程錦言走了。
至於程錦言動手的事情,江瑤看黃承竟一副淡定的樣子就知道是一件很好解決的事情。
黃董事長已經坐在車上等江瑤和程錦言了,裡面發生的事情,他連進去湊一熱鬧的興趣都沒有,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
“你這一來一走,在裡面有呆足十分鐘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今天特地去砸場子的。”黃董事長開了程錦言一句玩笑,然後和江瑤道,“你這個便宜哥哥,有一個護短的毛病。”
第兩千七百四十五章 什麼關係(求月票)
“嗯,家族遺傳病。”程錦言像模像樣的應著,語氣還十分忍著,愣是把黃董事長和正在低頭和陸行止發簡訊的江瑤給逗笑了。
程爺護短,程錦言是這樣,就連程錦念那個小孩子也是這樣。
所以江瑤覺得,這個家族遺傳也不算是說錯。
護短這個毛病,當然是要屬陸行止稱第一了。
江瑤和程錦言是離開了,但是,宴會場上那邊卻還是因為程錦言這一腳熱鬧了好長時間。
程錦言帶著江瑤離開沒多久那個程錦言眼裡的慫貨的父親就被陸雨晴的人照過來了,一看到兒子被打成那樣,至強藥廠的老闆廣志祥氣的渾身都在打哆嗦。
“程錦言?程錦言下的手?陸總,你就讓人這麼走了?”
說不誇張,那真是打在兒身上痛在當父親的身上,更何況還被打吐血了,廣志祥氣的眼睛都怒紅了。
“人是程總打的,可人家程總都說了,是廣小少爺欠打。”鄧鸞從人群里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看了眼被人扶起來的人,笑道,“就被踢了一腳而已,這麼不禁打?既然不禁打,那就得管得住自己的嘴啊,你嘴賤,你還不許被你欺負的人還手啊?”
“鄧小姐!”廣志祥沒想到這周圍的人誰都還沒有開口,結果鄧鸞先冒了出來將他和他兒子譏諷了一遍。
“廣總,聲音別這麼大,我聽著呢。”鄧鸞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道,“知道廣小少爺為什麼被打嗎?因為,他問程總,江醫生是不是海潤集團的新董事長,你說,當著人家哥哥這麼問,他不挨打,誰挨打?”
鄧鸞說到這表情一放,哼了聲,“我要是程總,我都要動手打你。”
“放屁!什么妹妹!一個姓程,一個姓江,狗屁的哥哥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廣小少爺怒上心頭張口就罵,也是占著兩位當事人不在這裡了,他可以隨意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嘴巴放乾淨點!”鄧鸞一杯酒直接朝著小廣少爺潑了過去,“給你清醒清醒!”
實在是鄧鸞這個高官千金對已經走了的兩人維護的太過明顯了,周圍的人這才仔細的多思考了一下,這才算是從鄧鸞的剛才的話里提取到一件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