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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定親的那一天陸行止都沒有回來,陳家還能讓這個親定下來,這也真讓江瑤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是那個陳蘭英有多喜歡陸行止?還是陳家有多喜歡陸家這個親家?
可正常情況下,再喜歡這個親家,陸行止本人不上心,正常的父母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這個委屈啊?
江瑤想,換成她的話,如果陸行止這麼對她,就算她非愛這麼一個男人要舉行連男方都不露面的定親宴的話,她爸媽可能寧願選擇把她腿打斷然後養著她一輩子,也都不會答應結這個親。
“陳蘭英見過我哥,覺得我哥長的帥氣,而且我們家條件又好,最關鍵的是,哥還是正規軍校的學生呢,這種條件,整個縣城能找幾個出來?”陸笑笑一提起陸行止就一臉的驕傲,“陳蘭英因為自己條件好,所以有點傲氣,那時候大概覺得我哥也是最配得上她的男人,所以當時她自己是同意了,就算定親的時候我哥沒有回來,她也沒有說什麼。”
陸笑笑說到這哼了聲,“就因為這個,我當初可喜歡她了,總覺得她是難得的好女人!也因為這個,伯母給陳家的聘金也多給了很多,這才讓陳蘭英的爸媽閉了嘴。”
江瑤心裡酸酸的,的確,陸行止都這麼混蛋了,陳蘭英還能毫不計較,說起來陳蘭英確實很好。
和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比起來,陳蘭英是又賢惠,又聽話,是一個難得的好妻子的人選。
大概是看出江瑤的表情有點變換了,陸笑笑連忙道:“嫂子你別著急,還沒有說完呢!”
陸笑笑給江瑤遞了一小塊甜蛋糕過去,才不緊不慢的繼續說了下去,“後來我就覺得我以前看陳蘭英處處都好是有多傻了,陳蘭英這女人可會裝了,她和哥定親以後竟然還和別的男生接觸見面,就是她現在這個丈夫魯韋華,是縣裡哪個領導的兒子,也在哪個局裡任職,她還做的十分隱秘,後來是我爸一個顧客悄悄和我們說的。”
第八百七十六章 單獨見了半小時
這事情反轉的太快,江瑤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陳蘭英突然的就從一個好女人變成了一個……
得隴望蜀這個詞語用來形容陳蘭英做的這件事無比的貼切。
這事情陸母知道以後更是氣,一個和她兒子定了親的女人竟然還以結婚為目的的和別的男人接觸,這和給她兒子戴綠帽子有什麼區別?
陸行止這事情做的確實混帳,定親都不露面,但是,如果陳蘭英覺得委屈,可以拒絕,陸家是一直都很尊重陳蘭英的個人意見,是陳蘭英自己一直說都不介意,能理解陸行止忙碌,所以會等陸行止回來以後再結婚。
為此陸母那一段時間簡直把陳蘭英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疼,陸行止虧欠她的,她這個當媽的補償,吃穿上,陸母真是恨不得給陳蘭英最好的。
陸母只要有去縣城,就一定會給陳蘭英捎帶東西,不是吃的,就是穿的用的,而且都不是普通的便宜貨。
可沒想到陳蘭英背地裡卻做著那種人讓人憤怒的事情,表面上還一直裝作賢惠溫柔的樣子。
“因為這件事我就把行止叫回來了,本意是讓他和陳蘭英面對面說清楚,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商量是要繼續下去,還是讓陳蘭英和那邊的人斷了來往。”陸母說著話,咖啡廳里突然放起了音樂,所以陸母不得不將說話的聲音抬了抬。
“那次行止是回來了,被我壓著去和陳蘭英見了一面,他們兩人單獨坐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中間兩人說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回來後行止就說可以等女方自己提出退親了。他那次回來在家裡呆了大概三天時間,但是天天不著家也不知道去哪裡,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每天回來看著樣子還是難得高興,回部隊的時候,我也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那種不捨得離開家的表情呢,要不是他走的時候特地提過一句,說陳家來退親的話直接答應下來,不然我和他爸都要以為他是不是真的和陳蘭英好上了。”
“哥回京都以後,我們都以為哥和陳蘭英說清楚了,就等著陳家自己來提出退親,沒想到哥都回去好久了也不見陳家有什麼動靜。”陸笑笑說到這撅了噘嘴,“哥回去以後,陳蘭英特別厚臉皮的開始給哥寫信了呢,不過哥一封信都沒回過。”
陸行止回京都以後,陸父和陸母等了好一段時間也沒有等到陳家的人上門來談退親的事,陳蘭英一邊給陸行止寫信,一邊還在和魯韋華有來往,要不是為了顧及女方的臉面和介紹人的面子,陸家當時都想主動提出退親了。
“這件事拖了大概有小半年了,哥都從軍校畢業進入部隊了,這陳家還沒有上門來退親呢,甚至還有臉來打聽哥去了哪個部隊當了多大的軍官。”陸笑笑一臉鄙夷,“後來哥不耐煩了,說是這親必須退,陳蘭英三天兩頭的給他寫信,他一看到陳蘭英的信就嫌煩,給人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了,他為了陳家的臉面,都給了陳家那麼長的時間了,陳家還不知道自覺。”
第八百七十七章 把我哥當冰淇淋
“那後來怎麼退了?”這親事最後肯定是退了,不然陸行止也娶不到她,但是這中間到底是怎麼退的江瑤並不清楚。
“說到這事我心裡就來氣!”陸母輕輕的拍了拍桌子,不大聲,也就只是發出扣扣扣的聲音,這是她身為老師的職業病,心裡有情緒就會拍一拍桌子,“有一天突然的就有消息傳到鎮上來,說是行止出任務受重傷傷了腿以後沒法下地走路要退伍回家養傷了,然後沒有兩天,他還真是被人擔著擔架給送回來了,那天我一看,嚇得險些沒有暈過去,他姐一看,直接就哭了,當時好多鄰居都看到了,還圍過來,送他回來的還有醫生,我們當時問醫生話,醫生的臉色很凝重,卻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