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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得上忙就好了,商淨的確是很優秀的女兵。”
“是呀,對了,她的提gān申請下來了嗎?”
周連長聞言,表qíng有點奇怪,又帶了點惋惜,“您可能不知道吧,她的媽媽突然被查出一種類似癌症的腫瘤疾病,她前兩天就提出了復員申請,想要回去照顧母親。”
“什麼?”顧垂宇臉色一變,“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是星期三上午的事吧,她一早給我打電話說是想復員,您也知道這種非常規的復員申請是對士官沒有任何安排的,我勸了她幾次,但她執意要求退伍,我也只能為她提jiāo了申請。”
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有主意!顧垂宇面上表qíng不變,心裡卻恨不得打她一頓屁股。“申請已經jiāo上去了?”
“她說希望能儘快回家,所以我也只能提上去了。”
“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顧垂宇藉故有事,起身離開。一轉身,他繞進大廳旁邊的一個空包廂里,帶著火氣撥下她的號碼。
占線。
再打。
占線。
繼續。
依舊占線。
跟誰打了這麼久電話,還是她把他拉到黑名單去了?怕他打擾她?她跟周遲現在在做什麼?談qíng說愛?上chuáng?她要是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怒火,這一次終於在在響了七八聲之後被接了起來,“餵?”商淨的聲音帶了一絲古怪。
“你在哪?”顧垂宇忍著火氣問道。
“顧垂宇……”商淨yù言又止,聲音中帶著微微的喘息。
“怎麼了?”他聽出不尋常,“發生了什麼事?”
“你……過來一趟,維納斯餐廳樓上的飯店,1601房。”
“我馬上就到。”該死,絕對出事了。
商淨放下電話,臉色酡紅地喘著氣。而一旁的周遲暈倒在地,一手還被商淨沒來得及歸還的手銬銬在chuáng腿邊。
她太大意了……她怎麼也沒料到周遲居然對她下藥,只怪她心不在焉,沒有防備他的這些小動作,在她發覺時已經遲了,但她幸好還迅速做出了反應,在周遲提議上樓上房間看夜景時假裝答應,等進了房間後用自己僅剩的力氣打暈了他。等將他鎖在chuáng邊,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陣陣反應了,她摸出電話找許瑩瑩,卻一直打不通電話,找部隊裡的好友又怕遠水救了不近火,甚至打電話打到陳靜那兒,剛開口請她過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理由,陳靜就遺憾地說自己在外地,過不了。在她求救無門時,顧垂宇的電話進來了。
她當然想起過找顧垂宇,甚至她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找顧垂宇,可是僅有的理智阻止了她這麼做,可是在她意識越來越薄弱的時候,她不得不接通了電話。
商淨望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周遲,拖著發燙的身體進了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可是完全沒有用,骨子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她開始渴望被親吻,渴望被撫摸,誰來……
房門被大力敲響,令迷濛中的商淨猛地回過神來,她望著鏡中穿著浴袍衣裳不整的自己,驚出了一身冷汗,轉身飛快地跑向門口,一把把門打開,赫然見帶著酒氣的顧垂宇喘著氣站在她的面前。
“怎麼了?”他掃過她濕漉漉的發和臉上不自然的cháo紅。
“周遲對我下藥,我不知道究竟下了什麼藥?能不能……帶我去醫院?”商淨忍住撲上去的衝動,艱難地問道。
“該死!”高她一個頭的他自然看得到chuáng下躺著的男子,顧垂宇低咒一聲,“等著。”他轉身又跑去開了個房間,拿了鑰匙走了回來,“跟我來。”
“去哪裡?”
“跟我來就是了。”
而事實上商淨已經沒有力氣表達自己的意向了,她只能被動地被顧垂宇擁著進了另一個豪華套間,“你要做什麼?”她虛弱地問,身子卻背叛了她的意志,因他的碰觸而舒服不已。
“聽我說,淨淨,這種藥就跟毒品一樣,醫院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能讓你qiáng行控制,”顧垂宇輕撫她的背脊,“所以,我來幫你……”
“不,不……”商淨不停地搖頭,這有什麼區別!
“噓,噓,淨淨,我不會趁人之危的,我只是幫你,讓女人快樂有很多種方式,你相信我,嗯?”他柔聲地在她耳邊說著,一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摩挲,一手輕撫著她的耳垂。
愛撫讓商淨的理智越飄越遠,她努力抑制著呻吟,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他懷中倒去,“顧垂宇,不行……”她的聲音悶在他的胸前,帶著些可憐兮兮的哭腔,“我可以忍,我可以忍……”
“不要怕,淨淨,你會很快樂的,相信我。”他輕吻她的額。
“不行……你走,你走。”
“淨淨,我捨不得看你受苦,乖……”
弱小的理智終於淹沒在被顧垂宇溫柔點燃的qíngcháo之中,迷失在qíngyù中的商淨浴袍輕輕垮垮地掛在身上,與顧垂宇一同側躺在大chuáng之上,雙腿間的神秘花園被首次探訪,兩根修長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來回抽/cha,牽弄出一陣陣蜜/液。
商淨渾身輕顫,忍不住溢出qíng難自已的嬌吟,她抵在顧垂宇的頸邊,灼熱的呼吸拂著他的胸膛,甚至有種想咬上去的衝動。
顧垂宇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他加快了手指的動作,讓身下的嬌軀更快地綻放,唇也qíng不自禁地來到她光luǒ的肩頭,粗喘著一口含了進去,用力吮/吸舔舐。
商淨似是觸電一般,快//感如cháo水般涌了上來,她尖叫著到了高//cháo。
顧垂宇緊緊抱著她,唇下的動作沒有停止,他吮/吸得嘖嘖有聲,那yín//靡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更顯煽/qíng,剛緩過來的商淨又因他的吮吻泛起異樣,就好像身子已不是她的,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因這個男人而快樂尖叫。
顧垂宇一手撫過她的翹/臀揉了揉,感到她身體的變化,又將手指熟練地擠進美妙之地。
“不……”商淨毫無意義地發出聲音。
顧垂宇沒有理會,他的手安撫著她的空虛,而他的唇似是在報酬一般在她的頸邊流連忘返,他不停地來回吮/吸,直到她的脖子上印出一個個鮮艷的紅痕才肯罷休,他喘息著舔著他的傑作,逗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將濕/熱的舌探/入她的耳窩,惹來她一陣輕顫,才悶笑著輕咬幾口,退回她的鎖骨烙下一串串輕吻。他漸漸地下滑,試探地在她rǔ邊輕吻,終是忍耐不住地托起一方柔軟,大口含了進去,舌尖抵著小尖畫圏,被刺、激過頭的商淨頓時弓起了背,甚至連腳趾都卷了起來。
男人越來越貪婪,喘息越來越重,唇舌越來越放肆,最終顧垂宇低吼一聲,抬起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幾近蹂躪地掠奪著嬌艷的雙唇,厚實的舌霸道之極地探了進去,用力糾纏著她的舌,幾乎要奪走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