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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老婆。”顧垂宇笑著走向她,火熱的視線就沒離開過。
於誠總算在窗簾上方找到了被貼在上頭的紅色高跟鞋,顧垂宇接過,根本就不用他們起鬨就單膝跪下,執起她的小腳,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再自然不過地親了親她的腳尖。
大家一陣哄鬧。
等為了她穿好了鞋後,姐妹團還是不讓他起來,非得要他深qíng告白才行。
顧垂宇撩開她的面紗,凝視著她美麗不可方物的臉,柔聲道:“寶貝兒,我愛你。”
商淨一時百感jiāo集,快速眨了眨眼,掩去瑩瑩淚光,“我也愛你。”
兩人相視一笑,四片唇慢慢地印在了一起。
待新郎終於接走了新娘子,親戚鄰居也笑鬧一場,陳冬生的老婆笑嘻嘻地打開收到的紅包,打算給一直叫嚷買棒棒糖的孫子,誰知打開一看,居然是張百元大鈔。她嚇了一跳,剛剛看伴郞包里那麼厚一沓子全發完了,那不得一兩萬啊……等等,是不是有些一塊有些五塊,個把個紅色大鈔啊?她讓身邊幾個鄰居也打開了,個個驚訝起來,“這是開門紅包?!”
這下有些人只恨自己沒去湊熱鬧。鄰居們開始抓住老商刨根問底,“你家女兒到底嫁了個什麼人!”
“不是跟你們說了,嫁了個當官的。他家裡有點錢。”商父道。
一開始一些好事的聽說商淨是跟了個離了婚的老男人,他們還在為商淨唏噓不已,可是今天這麼一看,要是那個新郎官就是那離了婚的老男人,他們有女兒也嫁他啊!
“你們賞光去北京喝喜酒不?去的話一會車子就來接了。”
“你來真的啊?”
“沒跟你們說笑。”
接親車隊繞了一圈後直接往最近的飛機場開去,商淨在車上問他被整的過程,她剛剛在新房裡聽得心痒痒的,直想跑出來看看。
顧垂宇捏她的小鼻子,“你老公被整了還這麼樂呵樂呵。”
“我想儘快看到視頻。”
“不許看。”
“要看!”
“老婆,你真漂亮。”
“老公,你好帥。”
兩人相視一笑,jiāo換一個甜蜜的吻。
商家的親戚朋友半信半疑地上了車,到了機場才肯相信這是真 。
他們吃了那麼多次喜酒,這還是頭一回坐專機去吃啊!這回頭說給大家聽,誰都不信吧……不行,得照相回去留證據。於是一伙人羨慕嫉妒恨後,開始興沖沖地照相了。
迎親的隊伍早一步到了北京,機場上兩排豪車已經在等候了,其中有一半是符曉讓唐學政貢獻出來的,他倒是慡快地答應了,條件就是讓她把新郎往死里整,這時符曉才知道顧垂宇就是跟他有仇的那哥們,說實話今天早上她還真存了惡作劇的心思替她老公報了小仇。
隊伍風風光光地進入北京城開進了顧家,可算是把新娘子迎進了門,顧家進新媳婦兒也有些規矩,這裡就不一一贅提。
顧垂宇是二婚,因此酒席在晚上辦,一行人還有時間休息休息,然後就去酒店準備迎賓了。商淨很有經驗地換了平底鞋,也為伴娘準備了一雙漂亮的單鞋,兩人舒舒服服地笑臉相迎。
顧垂宇在迎賓時倒是發現了一件趣事,就是有幾位與顧家只是點頭之jiāo,久不出席公眾場合的叔叔輩人物居然也露了面,與商父談笑風生,一問才知道是他們是俱樂部的會員,平時與商父很玩得來,今天也是商父給請來的,不得不說他這位岳父大人的社jiāo能力比他父親qiáng多了。
就像打了一場仗,酒席散了新郎新娘又被鬧了一場,終於送入了dòng房。商淨累得與顧垂宇癱在chuáng上不願起身,兩人休息了一會,商淨側趴在chuáng上看著顧垂宇的側臉,勾起了一個笑,傾身在他臉上印上了一個鮮紅的口紅印,“老公。”
“老婆。”顧垂宇也親親她的臉蛋兒。
“老公。”
“老婆。”
大紅囍字高高掛的新房內傳出兩人輕輕的笑聲。
很輕,很美。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咯~~
第109章番外——過年記
又是一年將至。
顧家兩口子打算回北京過年,年二十九晚上顧垂宇應酬回來,見商淨已經準備好了兩人的衣服準備裝行李,他滿臉不高興地道:“不是叫放著等我回來嗎?”
商淨瞟他一眼,“別小題大做。”
顧垂宇自後邊抱住她,摸著她的小腹道:“這哪叫小題大做,你肚子裡懷著老顧家的種,一下還倆,能不金貴嗎?”他自得到消息了就笑得合不攏嘴,雙胞胎!
“才三個多月,肚子才大了一點點。”商淨靠在他的身上,輕笑著將手搭在他的手上。
“這一天天地就大起來了,然後咱們兒子女兒就出來了。”顧垂宇側臉親了親她,反過來握住她的手,一起在她腹上摩挲。
“嗯。”商淨點點頭,笑得十分溫柔。
“唉,我身上有酒氣,別熏著他們囉。”顧垂宇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輕輕分開兩人。
商淨撲哧一笑,“沒那麼誇張。”
“我先去洗個澡。”
“你今天吃得怎麼樣,我鍋上燉了湯,要不要喝點兒?”
顧垂宇皺眉,“不聽話,讓你不做偏要做。”
“我嘴饞了嘛。”
“改明兒請個阿姨來。”
“到時候再說吧。”兩家都沒有了母親,請個阿姨保姆是必須的,不然都帶不了孩子。
顧垂宇去換了睡衣出來,商淨已經為他乘好了湯,兩人坐在餐桌邊說著話兒。
“二哥今年回來不?”
“回。”
“那他帶他的qíng人回來嗎?”她現在已經知道顧展宇的伴侶是一名同xing,並且,是一名外國妖孽級的危險同xing。
“大哥不讓,怕爸一氣中風。”
“唉,不都知道了嗎?二哥這麼久還沒結婚,爸也不是老糊塗。”
“知道是一回事,真見上了是另一回事。”
商淨偏頭輕嘆一聲,以手支頭問道:“那大叔那邊倒底怎麼樣了?”
這事是件糟粕事。顧垂宇的大叔天命之年,分明家庭和睦,留學中女兒聰明伶俐,卻還是晚節不保,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勾了魂,還弄大了人家的肚子,一照是男孩,就鬧著要跟髮妻離婚娶小三進門。
一提這事顧垂宇不自然地輕咳一聲,“正鬧著呢。”
“難不成大叔當真還要離婚?”
“已經離了,大嬸生xing高傲,咽不下那口氣,聽說昨天就主動跟大叔把婚離了。”
“小夏都已經二十五了!大叔的那個小三兒跟小夏差不多年紀吧,他倒底想鬧哪樣!”商淨義憤填膺。
“誰知道。”顧垂宇喝完湯,眼底有點心虛,“我去洗澡了。”說著他就起了身,避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