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你賴皮!你就是老了!”
她兩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拉扯,漸漸發現他的眼眸越來越深,於是轉了轉眼珠子壞意地伸手拍了下他的某處,“不知道鍋子弟弟有沒有老~”
剛剛她跳在他背上,兩團香軟已經讓他有些上火了,現在她還撩撥,單景川忍無可忍,俯□子把她壓在水池邊,目光沉沉,“還想吃飯嗎?”
顧翎顏聳了聳肩,兩手很快開了他的皮帶扣子。
他這時抬頭看了眼廚房的鐘,盤算著晚飯時間,心裡想著一定要在二十分鐘內讓這小丫頭求饒!
流理台是個好地方,她早就計劃著來一遭了,見他現在被她帶得越來越開明,高興不已地迅速把他一身警服脫了,還趴在他耳邊呵熱氣,“我最喜歡你穿警服的樣子了,你知不知道‘制服誘惑’呀…”
那軟糯的聲音聽得他熱血沸騰,兩手迅速把她有些厚的絲襪脫下卷到腳踝處,抿著唇直接把自己慢慢推了進去。
“嗯…”她緊緊勾住他的脖子,隱忍得嘆了一聲,“太脹了嘛…你慢一點…”
還要慢?越慢他越是漲得發疼,入目處就是她兩條白嫩細腿大開著、那小小的地方一吸一吮含著自己的樣子,**蝕骨的感覺從脊椎骨蔓延,他掐著她的腰再更深地往裡一推。
前戲沒有怎麼做足,她還不夠濕潤,連著撒嬌說疼,他急得滿頭是汗,一進一出又收不住力道,沒幾下反而倒比一開始順暢了。
她那裡又緊又熱,他舒服地低嘆了一聲,喘著粗氣加快速度,熟門熟路地找到她那個點,連連幾下頂得極深。
“嗯…啊…”她被他撞得聲音都斷斷續續,那酸麻舒暢的快感幾乎讓她眩暈,顧翎顏再挨了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求饒,一口咬上他肩膀嗚咽著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誰老了?”他渾身緊繃著更大幅度地朝里動作,一進一出,隨著她粉嫩的花瓣朝外翻出一點,他那裡帶出的一股股花|液曖昧地淌到流理台上。
“我要吃飯…鍋子是色láng王八蛋…”
顧翎顏被他的動作終於bī得哭了出來,小臉上一片cháo紅,嘴裡輕輕嗚咽著罵他的話,身體一顫一顫終於到了那個點。
她那裡加緊地緊縮,單景川也知道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用力地撞了幾下便抽了出來,急急she在她顫抖的兩腿間。
“明天跟我回家。”他幫她清理了一下,聲音暗啞地吻了吻已經累得昏頭昏腦的人的額頭,“見我爸媽,把結婚的事敲定了,八月就辦婚禮。”
☆、憾事
顧翎顏實在是後悔昨晚在流理台調戲單景川最後被他給吃gān抹淨這件事了。
那個時候她剛被他cao練得大腦一片糊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自然是稀里糊塗地就答應第二天跟他回單家了。
真的是色|yù薰心要倒大霉的啊!
眼下這場景簡直比阿鼻地獄都要可怕!她左邊是頂著剛卷好的爆炸頭翹著二郎腿的高琦琦,右邊是臉和青銅器一樣的單利和瞿音,正對面還有拄著拐杖剛出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中風的單老爺子。
顧翎顏全身僵硬,這大冬天的她最裡面的內衣已經濕透了,坐在她旁邊的單景川都能明顯感覺到她放在腿上的手有些微顫。
看這小丫頭片子平時橫得二萬五百似的,這種關頭終於是吃不住了。
單老爺子這時目光炯炯地打量了一下高琦琦,幾不可見地微微蹙了蹙眉。
“爸、媽,爺爺奶奶。”單景川沉了沉嗓子慢慢開口道,“顏顏現在念大二,今年七月她就滿二十歲了,我已經和伯母商量過了,現在想徵求你們的同意,八月的時候把婚禮給辦了。”
此話一出,屋子裡的氣氛沉悶加劇,顧翎顏狐疑地抬頭望了他和高琦琦一眼,心裡琢磨著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搞得自己像個二十四孝女婿似的,竟然能把那麼奇葩的高琦琦搞得這樣定!
“你自己也說她才念大二的,現在辦婚禮會不會cao之過急一點?”瞿音儘量把語氣放得緩一點。
“念大二那也是二十歲了,在中國女孩兒滿20周歲的法定年齡領結婚證完全沒有問題。”高琦琦眉一挑,“女人一輩子嫁對人最重要,哪有什麼急不急的,時間的早晚都是屁話。”
瞿音那張保養得體的臉龐微微有些扭曲,目光帶上絲犀利地掃向單景川。
單景川完全面不改色,今天他是吃定了秤砣,既然他出生到現在一直安安穩穩、大方向始終隨他們的意,現在為了娶一個老婆就算被單老爺子用警棍抽一頓他也未嘗覺得不可。
反正重在結果,他要的就這麼一個人。
“你也知道,景川是本市的警局gān部,我們單家辦婚禮不說鋪張,自然也不會太從簡,顧小姐年紀還小,至少也得等有了份穩定的工作再結婚。”單利話語裡有些生硬。
高琦琦一向氣焰囂張,甩了甩頭髮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女兒?嫌她沒有工作,有了工作也壓根配不上你們家?我也擺明了和你說,就算你們要請國家主席來,那結婚的人還是我女兒,用不著看任何人的臉色。”
顧翎顏這個時候心裡微微一緊。
高琦琦在她心中從前就是這麼回事,小時候開始就建立起來的討厭根深蒂固,她見識過這個中年婦女的多少劣根xing,從來對這個媽媽談不上喜歡。
可今時今日,就在或許她一個人面對就會十分難堪的場景下,她能很清晰地感覺到高琦琦護犢一般地字字句句在幫她撐腰。
“伯父伯母,爺爺奶奶。”顧翎顏這時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認真地組織語句,“我知道我現在年紀還小,還有很多地方不懂事,今後畢業我會好好找一份工作,不談幫得上他的忙,至少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家裡。”
我知道我自己幾斤幾兩,可我還是很想嫁給他,努力做一個好的單太太。
顧翎顏脾氣倔,平時撒嬌歸撒嬌,但是從來說不出什麼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語,單景川聽了她的話目光輕輕一閃,柔和得像一汪水一般。
“我看了你在學校的成績表,在年級里算中下游的,出勤率也不是很高。”瞿音一字一句地道,“任何工作崗位上需要的都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顧翎顏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微微低下頭攥著衣裙。
“念書成績不好也不代表今後做不成一個有用的人。”高琦琦冷淡地回應,“親家母這點道理應該還是懂的,中外名人那麼多,也不用我舉例子了;至於有沒有責任心,至少在你們家的老人生病的時候,她一直會往你們這裡跑,有孝有義,何談沒有責任心。”
今天連單景川都不得不承認高琦琦這一番話實在是妙到極點,雖然態度還是十分惡劣,但至少說得句句都中肯有理。
如此深藏不露,屢次救場於為難之中,他當了那麼久的苦力也值了。
單老夫人一直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這個時候微微頷首笑了笑,“確實沒錯,我也一直認為顏顏是個懂事的孩子。”
客廳里又是一片寧靜,單利和瞿音jiāo換了一個眼神,看向坐在位首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話的單老爺子。
“景川,你帶她一起,跟我來。”半響,老爺子從座位上起身,一步步朝書房走去,單景川朝高琦琦點了點頭,牽起顧翎顏的手跟了上去。
…
老爺子兩次中風入院,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單景川看著坐在位子上jīng神有些不濟的老人,心裡輕嘆了一口氣。
“謝謝你。”老爺子這時突然開口,朝著顧翎顏道。
這沒由來的一句讓顧翎顏十分恐慌,有些不解地抬頭看單景川。
單景川心裡是知道這句謝謝指的是上次入院時顧翎顏有條不紊的急救,朝她做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她說話。
她連忙搖了搖頭,輕輕開口,“應該的爺爺。”
“以後如果嫁進來,那也是我的孫女了。”老爺子目光有些微濁,“你應該見過蓓蓓的…她是再也不肯回單家了。”
顧翎顏知道這是一個敏感話題,連忙閉上嘴保持沉默,單景川看著老人的神色,半響不急不緩地說,“爺爺,你既然也說顏顏是你的孫女了,那以後她也一直會好好照顧你的。”
老爺子慢慢點了點頭,良久才開口道,“景川,沒有悔改的餘地。”
“嗯。”單景川緊了緊握住顧翎顏的手,“爺爺,請你相信我。”
相信我會好好對待這樣一個人,兩qíng相悅、相濡以沫,直到衣帶漸寬也終不悔。
“好。”老爺子看著他們,終究只說了這麼一個字。
只盼之後的兒孫輩都不要再步阿群的後塵,若是得償所願真能夠求得一雙人,那也定當要彌足珍惜。
不要錯過,也不要qiáng求。
***
炸毛兔不在,家裡頓時就沒了那股熱鬧勁。
邵西蓓在沙發上假寐了一會,本來想去看會書,誰知道家裡的門鈴這個時候突然響了。
現在是晚上八點,六點多的時候單景川才剛剛帶著顧翎顏從家裡出去,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的。
她踮腳在貓眼裡看了看,咬著唇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門打開了。
門口站著的是林文和傅遷,並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蓓蓓。”林文溫和地朝她笑了笑,“打擾到你了麼?”
“沒有。”她怔了怔,半響鬆開了握著門把的手,“…請進。”
幾個月不見,傅遷好像又長高了許多,英氣的少年脫了鞋,一手虛虛環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吟吟地道,“蓓蓓姐,寶寶有沒有讓你人感到難受不舒服的?”
邵西蓓望著這張和那個人極相似的臉龐,這時才發現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有些gān澀,“還好。”
林文這時走進屋裡,在桌上放下了一壺保溫杯朝她道,“這是我剛剛煮好的湯,你趁熱喝一點。”
“媽這湯都熬了一天了。”傅遷打開保溫杯,取了蓋子盛了一點出來遞到她手上,“天寒,這個對身體很有好處。”
她伸手接過蓋子,慢慢喝了幾口,半響勉qiáng笑了笑,“謝謝你,伯母。”
林文望著她目光閃了閃,這時輕輕拉過她的手腕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沉吟了片刻道,“我前一陣人一直不太舒服在家裡休養,都沒有來醫院看你,頭三個月你一定吃了很多苦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