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都聽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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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又不是要死了,這幅表情幹什麼?」楚莨白了阿吉一眼。
她只不過弱了些,但是比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強那麼一點的,又沒人能欺負的了她。
再說了,她背後有那個神秘的女人,她害怕什麼啊。
那個女人連左玄墨和喬恩都可以搞定,如果真的是針對楚莨的,那她跑都來不及跑。
「去買些禮物,看看左玄墨去。」楚莨坐到車裡揉了揉僵直的膝蓋。
「給你,喝了。」阿吉坐到車上,往楚莨懷裡塞了一個保溫杯。
「什麼東西?」楚莨擰開保溫杯的蓋子,立馬飄出來一股很濃郁的紅棗的味道。
楚莨眉頭一皺,把蓋子重新蓋上,「得,我知道了,幸虧不是豬肝。」
楚莨倒是挺慶幸是紅棗粥的,如果是豬肝,她估計現在都能吐到車裡。
阿吉揉了揉鼻尖,專心開車了。
楚莨拿出保溫杯里的一個小瓷碗,盛了一些粥「太甜了,就這一次。」
她舔了一下嘴唇,喝了一口紅棗粥,甜膩膩的感覺立馬充斥了整個口腔。
「嘖,很像是軒澤煮的粥。」楚莨咬了一下舌尖,壓了壓過分甜膩的感覺。
「他學了很長時間了,很用心的。」阿吉默默開口,楚莨挑了挑眉。
「我知道,但是以後讓他少放些甜的東西,甜的多了容易膩。」
有些東西啊,適量就好,不需要太多,多了就只會起反作用。
甜的可以彌補創傷,但是太甜了只會讓傷口更疼,不是說只有鹽會讓傷口疼的。
「嗯。」阿吉打著方向盤,往左玄墨家來過去,楚莨就坐在車裡喝著紅棗粥。
但是只喝了一碗她就喝不下去了,粥里的紅棗已經有些融化了。
整個口腔里都是粘膩的感覺,楚莨擰開水瓶喝了一大口水,「到了嗎?」
阿吉踩了剎車,把車停到了左玄墨的別墅門前,楚莨蓋好保溫杯。
「你給他買了什麼東西?」楚莨看阿吉手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皺了皺眉。
阿吉笑了一下,到車後面打開了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鐵的籠子。
裡面有一隻很漂亮的金絲雀,病怏怏地趴在上面的橫槓上。
「為什麼買這個?」楚莨戳了戳籠子,裡面的那隻金絲雀卻沒有任何反應。
「你不覺得很像他現在的處境嗎?」阿吉晃了晃手裡的籠子,籠子裡的鳥張了張翅膀。
楚莨搖了搖頭,打開了籠子的小門,把裡面那隻金絲雀拿在手裡。
那隻小鳥在楚莨手心撲騰了幾下,猛然拍翅膀飛了起來。
「我不和他一樣,以虐待別人為樂趣。」楚莨看了一眼車裡,把裡面的一個蘋果拎出來。
阿吉看了看手裡的籠子,又看了看楚莨手裡的蘋果,還不是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吧……
楚莨咬了一口手裡的蘋果,走到後車廂看了看裡面放著的東西。
只有一輛自行車和一些刀具,「嗯……」楚莨咬了一口蘋果,「怎麼搞?」
總不能送給他一些刀具吧,這不是故意把她自己送到危險之中嘛。
「就這樣吧,什麼都不送了……」楚莨關上後備箱,「等一下。」
「怎麼了?」阿吉剛準備轉身,就聽到身側楚莨突然暫停。
楚莨抬頭看著別墅的二樓,那裡的落地窗邊站著一個人,正直直地往她這邊看。
「什麼動不用拿了,他都看到了,我們直接過去吧。」阿吉順著楚莨的目光看了過去。
左玄墨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休閒褲站在窗口,手裡拿著一杯紅酒。
「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阿吉往楚莨那邊移動了幾步,往四周看了幾眼。
這個情況很危險,說不定會有左玄墨安排了什麼人在四周。
「沒事。」楚莨從他身後繞出去,站在左玄墨對面,衝著他擺了擺手。
「他沒有派人,他也派不了人,有那個女人在,他動不了手。」
楚莨一看到樓上的左玄墨之後,就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但是什麼人都沒有。
那就跟她想的沒差了,左玄墨被那個神秘的女人壓制住了。
「走吧,他都等急了。」楚莨笑了一下,走到了門口,門口的那個人打開了鐵門。
「謝謝。」楚莨看著那個人歪了一下頭,笑得很甜美,阿吉跟著她,時刻注意著四周。
楚莨放鬆了警惕,他可不能放鬆,左玄墨那個人那麼狡猾,萬一找了空隙插了什麼人不就麻煩了。
楚莨還沒有到門口,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了,左玄墨就站在大廳中間。
楚莨吊兒郎當地走進去,坐在大廳的一把椅子上抬頭看著左玄墨。
阿吉站在她身後,幫她抵著椅子。
「現在怎麼就收斂了那麼多,不符合你正常的做事風格啊。」楚莨把一條腿翹到另外一條腿上。
椅子微微後斜,倒在阿吉的腿上,阿吉頂起膝蓋,抵著椅背。
「給我吃毒品這麼噁心的事都做了,你還真的越來越……」楚莨皺著眉,像是很為難的樣子。
她想不到用什麼話來形容左玄墨了,卑鄙?好像又不太適合他。
左玄墨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看著楚莨,「下流?」
楚莨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對,就是這個詞,本來還想不到詞去形容你呢。」
「托你的福,讓我體會到了吸毒的美好,不過呢,我還想讓你體驗一下呢。」
楚莨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似笑非笑地看著左玄墨。
左玄墨怔了一下,突然笑了,把手裡的杯子放到桌子上,「你在說什麼?」
楚莨仰起頭看著身後的阿吉,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事情。
「你看,他自己都說不知道了,我還能說什麼……」楚莨明明都已經聽到了。
「你和喬恩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啊,你沒有發現我嗎?」楚莨一副很驚訝的表情看著左玄墨。
左玄墨冷淡的表情有一點點的皸裂,咳了幾聲,微微嘆了口氣。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啊。」左玄墨揉了揉額頭上的碎發。
楚莨挑了挑眉毛,把頭放在阿吉的胳膊上,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