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春天到了啊
()」
軒澤鬆開方梔寧,上了車之後很快離開了,耳尖的一點殷紅沒有看到。
方梔寧自嘲地笑了笑,她到底在想什麼啊,剛才居然直接就問出來了。
明明知道那個叫楚莨的女人在軒澤心目中的地位是怎麼樣的,真是自取其辱,
但是剛才為什麼軒澤會抱她,在她耳邊說話的時候聲音也不一樣了……
方梔寧搖了搖頭,強制性控制住自己不要多想,在她進了別墅之後,守在別墅周圍的幾個人突然聚到了一起。
「老闆這個樣子是不是春天到了?」有個人注意到了軒澤的不對勁。
他們跟著軒澤那麼多年了,第一次看到他抱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有點害羞。
「應該吧,不過你們沒覺得這個女孩子長得很像楚莨嗎……」有個人捏著自己的下巴。
他觀察了方梔寧很長時間了,總覺得她很熟悉,像極了那個人,但是卻用想不起來是誰。
現在看到她和軒澤待在一起了,才終於想出來了,她像極了楚莨。
此說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看向方梔寧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他們不確定軒澤是不是因為她的長相才會對她好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就太可憐了。
他們大概聽說過方梔寧的事情,被父母拋棄了不說,還險些被她的親生父親給賣了。
後來好不容易被軒澤救出來了,又被她的後母抓走了,還被餵了那麼多天的安眠藥。
如果她做錯了什麼事情的話還好,但是據他們所知,方梔寧什麼都沒有做過。
幾個人很快就又散開了,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繼續守著。
他們還是不要在背後討論老闆的事情了,不然被他知道了以後,少不了又一頓訓。
軒澤開車回到家後,冷著臉進了別墅里,零正在沙發上坐著吃東西。
看到軒澤回來了,伸手遞過去一袋薯片,「回來了,吃嗎?」
軒澤嗯了一聲,像是沒有看到似的,直接略了過去,然後一句話都沒有就上了樓。
零嚼著嘴裡的吃的,茫然地看著軒澤,「這個孩子又怎麼了……」
隨後就把手收了回去,又往嘴裡塞了一把薯片,嚼了一會兒之後頓時停下了。
猛地回頭看向二樓,她沒看錯的話,軒澤上去的時候耳朵是紅的對吧……
她激動地抖著手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阿吉,「今天阿澤去了哪裡?」
阿吉正在忙著柳雲冠的事情,聽她一提軒澤頓時呆住了,「不知道,怎麼了?」
阿吉還以為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所以零才會這麼激動的。
「他剛才回來的時候耳朵紅了,他肯定去見了某個人。」零小聲道。
阿吉笑了一下,放下手裡的工作,「可能去見了方梔寧吧,我沒在他旁邊,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好的吧,不過說真的從小時候開始,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他害羞耳朵紅了的樣子了。」
在他們的記憶里,自從陶露瓷去世了之後他就很少出現男孩子的羞澀了。
而當楚莨去世之後,他就沒有了一個人該有的狀態……
現在這個樣子正好,會害羞,有人氣,有了笑容,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阿吉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他這樣子挺好。」似乎是阿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過了好長時間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零笑了笑,掛掉了電話,拿著零食悄咪咪地爬上了二樓,趴在軒澤臥室門口偷聽。
可是裡面沒有任何聲音,軒澤只是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
他的耳朵已經紅透了,一想起來剛才抱方梔寧,他整個人的心跳都加快了。
他確定了,他對方梔寧就是有感覺的,他想要把方梔寧留在身邊……
他迅速起身,拆了一顆糖果放在嘴裡,慢慢平復著內心的悸動。
零敲了敲門,軒澤一愣,猛地呼吸了一口,一臉平靜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怎麼了?」零拿著一袋零食抬頭看著軒澤,卻見他已經沒有了什麼反應。
「沒事,我餓了,想讓你做點飯吃。」找不到理由來搪塞過去了,零脫口而出道。
如果要是說只是為了看看他的窘態的話,怕是軒澤以後都不會這個樣子了,
軒澤皺眉看了她一眼,零的背後都出了冷汗,臉上心虛地表情。
索性軒澤並沒有說什麼,從她身邊繞了過去,「想吃什麼?」
零跟著跑下了樓,屁顛屁顛地跟著軒澤,「我想吃麵。」
軒澤站定轉頭看著她,「不是喜歡吃重口味的東西嗎,怎麼又想吃麵了?」
零白了他一眼,「怎麼滴,現在就想吃清淡的不行嗎,我願意。」
軒澤說不過她,擺了擺手走下了樓,走到廚房裡給她做麵條吃。
零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軒澤,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他今天他去了哪裡。
「你今天去了哪裡啊?」這麼想著,零就直接問出來了。
軒澤切菜的手頓了一下,「去找薛憶莨了,怎麼了,有事?」
零搖了搖頭,「倒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覺得,你的春天到了。」
軒澤咳了一聲,抬手把手指放進了嘴裡,剛才一激動直接把手指給切了。
零嚇了一跳,立馬跑了過去,拉著他的手指往水管下湊,一邊還罵罵咧咧道,「怎麼就不知道小心點呢。
就問了你一句話而已,就這麼激動地,什麼時候這麼不淡定了。」
軒澤微笑著看著零,抬手捧了一捧水往她潑去,打濕了她的頭髮。
她陰著臉轉頭看向軒澤,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軒澤暗道不好,可是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零一把按住了他,拿起一旁的碗接了一碗水倒向了軒澤,頓時就浸濕了他的頭髮和衣服。
看零還有再潑他的意思,軒澤立馬求饒了,「別,別,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我手好疼。」
零放下手裡的碗,一巴掌拍到了軒澤的後背上,「等著,我去拿創口貼。」
軒澤乖乖地站著,弄得零不忍心再說他了,只能給了他一個白眼。
軒澤呼了口氣,歪著頭沖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