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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橫亘在愛qíng之間的。
只要不解決這個問題——內憂外患,便會源源不絕地到來——
天知道,他的壓力,一點也不會比她更小。只是,他是個實gān派,從不傷chūn悲秋。
與其làng費時間,不如拼命努力,爭取出現奇蹟。
很多人常常說,只要真心相愛,其他的都無所謂,什麼身份,地位,錢財,統統都不重要。當然,對於兩個條件相當之人來說,這些的確都不重要。但是,如果一方是富翁,另一方是窮光蛋——窮光蛋卻說,我只是跟他是愛qíng,其他的都不是,所以他和我AA制,財產公證,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相愛!
這是典型的阿Qjīng神。
殊不知,如果真的相愛,難道不是一切均可共享?一切都可奉獻?一切都可不分彼此?
他悄然出去,沒有再打擾她。
當水蓮聽得四周寂靜無聲的時候才掀開被子,果然,皇帝不見了。這一次,他一定生氣了,一腔熱qíng被水澆滅,誰也心底不好受吧?
門口有宮女進來,悄悄地候著。
這樣的爭吵,她們也不是聾子。但是,誰敢多半句話?
水蓮坐起來,問珍珠:“陛下去了哪裡?”
“奴婢也不知道。”
正在這時,門無聲無息地開了。因為他的動作太輕,她根本沒察覺,對上他的目光時,驚訝地發現他親自拿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進來了。
她忘記了尷尬,只看他手裡的東西。
而且,他的臉上居然沒有一星半點的憤怒,見她坐起來,反而很開心的樣子,神神秘秘的:“小魔頭,你起來了正好。快躺下去……”
“gān嘛?”
“乖乖地躺下去,別多問了。”
水蓮豈能不多問?因為她明明就看到那些奇怪的東西被點燃了,放在一個奇怪的木頭罩子裡,冒出淡淡的輕煙,還有濃郁艾糙的味道。
☆、揪出幕後黑手19
水蓮豈能不多問?因為她明明就看到那些奇怪的東西被點燃了,放在一個奇怪的木頭罩子裡,冒出淡淡的輕煙,還有濃郁艾糙的味道。
“水蓮,把衣服脫了,躺下去。”
她嚇一跳,這是要gān嘛?
她來不及問,他已經把罩子放下去,大手伸過來,臉上帶了一點邪惡的笑意,意思很明確:既然你不脫,我就幫你好了。
水蓮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被脫掉了睡衣。
天啦!
大白天啊。
她驚恐得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衣。
這是要gān嘛?
皇帝也不是一個急色鬼啊?
可是,皇帝的手再一次伸過來。
她大駭,難道是要用qiáng?
這一輩子,他可從來沒有對自己用qiáng過啊。
糊裡糊塗之間已經被他的大手徹底禁錮。
她拼命掙扎,可是哪裡掙扎得了?偏偏這時候他幾乎徹底把她抱在懷裡,嘴裡的熱氣幾乎chuī進她的耳里,聲音無比的溫柔:“水蓮,別鬧了……”
她的身子一軟,徹徹底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她已經全身jīng光躺在chuáng上,急急忙忙地又伸手拉了被子裹住自己。
但是,他再一次一伸手,又將她的“遮羞布”拿去了。
她羞愧得緊緊地閉著眼睛。
就算是夫妻之間,忽然被人這樣用qiáng,也是汗流滿面,就連身子也忍不住瑟瑟發抖。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並不是從未見過她的身子,之前的幾年夫妻生活,他已經非常熟悉她的一切了。
美麗的身子早已不如昔日那麼削瘦,日漸地豐盈起來了。
尤其當他的目光落在那豐盈上面時更是qíng切,喉頭竟然一動,一股迫切的yù望湧上來……
整個的身子已經傾斜下去。
一屋子的chūn色縈繞。
當她想起來的時候,那一份重量忽然不動了。
她稍稍掙扎,他的呼吸十分沉重,聲音也是沙沙的:“水蓮……別動……扁大夫出去的時候給我講了一個偏方……”
她面紅耳赤,什麼偏方這麼奇怪?
他附在她的耳邊,更是親昵:“我是把自身的熱量傳遞給你……這是夫妻之間才能用的,據說這樣的功效比服藥還要好……我們先試試,看是否有效……”
☆、揪出幕後黑手20
他喘息著,跟她耐心地解釋。
水蓮但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天啦,這是什麼偏方啊!!難道治癒這種怪病,就需要這樣做?
“天地之間,所謂yīn陽造化……扁大夫說,男女之間也是如此,你陽氣虛弱,氣血不暢,供血到不了上面,所以不但自己生病,也沒法生育……而男女結合就可以增加一些陽氣……”
水蓮面紅耳赤。
偏偏,她這時候沒法反駁。
那時候,兩人奇妙地結合在一起,親密無間。他估計是按照扁大夫的吩咐,一動也不動,看得出,他忍著,人非常的辛苦。
一小會兒之後,他又重複了這樣的動作……一直到了第五次之後,才真正開始了……
夫妻之間的事qíng並不奇妙,奇怪的是他的這種克制——一種辛苦的忍耐。
其實,他並不需要任何的克制。
後宮三千都是他的女人,他喜歡誰就是誰。
對於任何女人,只要看對眼了,就是他的女人,無需像普通人一樣相親送禮問候對方家長——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納幸任何女人。
這是帝國的法律賦予他的權利——甚至是他的義務。
沒被臨幸到的女人,反而會整天埋怨,變成怨婦呢。
她不容自己再想下去,也想不下去,因為他已經開始了那種令她意亂qíng迷的狂野的衝動……
身子比心靈更加誠實。
當她緊緊地抱住他的時候,心底的恩怨qíng仇竟然如浮雲一般,就好像之前的如履薄冰不曾存在過一般。
她臉上一層薄薄的汗珠,就那麼躺著,面頰緋紅。
他就躺在她的身邊,一直很溫存地擁抱著她。
那時候只剩下沉默在流淌,就像彼此之間那些過去的美好的日子,充滿了深qíng厚誼一般。
過了許久許久。
他伸出手將她抱來平平地躺在chuáng上,動作那麼自然,溫柔,就好像他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絕非是因為qíngyù,只是因為愛惜——因為急切地希望一個人好起來。
這時,她已經不會拒絕了,身子軟綿綿的,也失去了拒絕的力量。只依順著他,無論他怎樣,她都失去了自主的力氣。
☆、揪出幕後黑手21
他起初帶進來的燃燒著的盒子幾乎快熄滅了。
他拿出來看了看,又走出去,過了一會兒,換了三個新的盒子進來。
水蓮剛要起身,又被他攔住。
“吁,別動……”
水蓮躺著,眼睜睜地看他拿了一張很綿軟的布放在自己身上,然後把燃燒著的盒子放下來。
她大駭,這是gān嘛?要燙死自己?
臉色嚇白了,幾乎要跳起來。
感qíng先前的甜言蜜語溫存都是假的?現在要處罰了?
火刑?
可是,她的身子被他按住了,輕輕的:“水蓮,別動,馬上就好了…………”
她動彈不得,身子在他的大手下面,眼睜睜地看著他把燃燒著的盒子放上去。
她閉上了眼睛。
真是受刑也沒法反抗。
想像中的疼痛並未到來,皮膚也沒被燙傷,只是一陣溫潤的灼熱。
“燙不燙?燙的話,我可以再給你鋪墊一層布……”
她驚疑地搖搖頭。
“水蓮,你乖乖地躺著,每天這樣燻烤半個時辰,堅持一兩個月就會好……”
天啦,這就是扁大夫的什麼秘方?
怎麼秘方這麼多?
而且一個個都那麼奇怪?
她簡直不能置信。
實在是太荒謬了。
但覺自己如身在砧板上的魚ròu,動彈不得,只得任他為所yù為。
“水蓮,日後但凡我有時間都親自給你烤,沒有時間的話,就讓珍珠和寶珠等人給你烤,一天也不能間斷……”
水蓮簡直連拒絕都不能了。
顯然皇帝已經吩咐了珍珠等人,皇命難為,難怪之前那麼長時間她們都不見人影,顯然是扁大夫在教她們怎麼cao作。
他笑得特別奇怪:“當然,第一種秘方,我會堅持……”
她更是面紅耳赤。
第一種秘方,珍珠等人自然沒法代勞。
他倒巴不得堅持呢。
“水蓮,你相信我,一定能好起來。”
水蓮悶悶的:“陛下,如果一直好不了怎麼辦?”
“那也沒關係,盡人事知天命。反正我堅信會好起來。”
“水蓮,燙不燙?”
“不燙。”
“如果燙了你喊我一聲。”
她微微閉上眼睛。
這些事qíng,不該是宮女做的麼?
☆、揪出幕後黑手22
這些事qíng,不該是宮女做的麼?
他何必親手勞駕?
四周變得很安靜。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看到他就坐在自己身邊,目光十分柔和。就如他緊緊地拉住她的手,十指jiāo扣,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溫存憐惜之意。
直到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吸之聲,皇帝才站起身,看到她已經輕輕地睡著了。
這些日子,她也很少這樣睡熟了。他輕嘆一聲,又坐下去,直到盒子裡的艾糙燃完他也不曾離開。這樣靜謐的時光,安閒的溫柔,對二人來說,都實在是太難得了。
是他的味道。
“陛下……”
聲音竟然是沙啞的,仿佛喉頭髮出來的,充滿了一種qiáng烈的渴望——對於真正的愛,呵護,關切的渴望——唯有在他身邊,才能真正體會到的。
他心裡忽然希微的感動,一生,有過許多的女人,卻從未有任何一個是這樣,就如一隻走丟失了的小貓,那麼渴望一種回到家裡的感覺。
“小魔頭……就要你一個了……以後,都只有你一個了,我會一直陪著你……小魔頭,我真是喜歡你!”
那樣的一個人,要怎樣的肯定,怎樣的確信,才會說出這樣的一句ròu麻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