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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他想到臥病在chuáng的水蓮,終於還是猶豫了片刻,一時拿不定主意。
美人兒跳啊唱啊,勸酒啊,不一會兒,陛下已經三分醉意。
香閨里,紅燭高燒。
她跪下去為陛下寬衣解帶,兩個人的嘴唇那麼接近。
她久經訓練,知道,此時該是什麼樣的境界。不知道是她先抱住他,還是他先抱住她。兩個人,已經摟在了一起。
她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高手。一個眼神,一次親吻,她便深陷其中,意亂qíng迷。甚至他的撫摸,他的擁抱,那種大手帶來的熱量……
很快,便將她的全身點燃,一把火焰,熊熊的燃燒。
但是,正在這時,他的動作忽然放緩慢了。
好像在思索什麼一般。
這個緊要關頭,哪裡能想那麼多?
她是個jīng明的女人,奉命行事,絕不允許任何男人在這個關頭退縮。
而且,看樣子,他的神色也不是要退縮——只是思索——仿佛認真地在想著什麼——希望得出什麼結論一般。
那種骨子裡的掌控的思想,那種火熱的yù望,幾乎壓制了一切的柔順——她主動地,再一次抱住他,親吻他……
寬大的chuáng榻,恰到好處地在身邊。一切,就像是早已規定好的程序——一步一步,沒有任何的差錯。
她倒在他的懷裡。
他也倒在她的懷裡。
她開始充滿技巧的前奏……帶給他一種成年人之間的愉悅……她是一個優秀者,無論在哪一方面,都那麼優秀,無可挑剔。
☆、最狠毒的計謀11
她開始充滿技巧的前奏……帶給他一種成年人之間的愉悅……她是一個優秀者,無論在哪一方面,都那麼優秀,無可挑剔。
他也是個男人。
一個普通男人而已。
一個急切需要發泄yù望的男人而已。
此時,水蓮的臉,變得那麼模糊,又那麼清晰——就如他壓抑多時的苦惱——到底是該忠於一段感qíng,還是考慮後宮所需,子嗣後代?
yù望的shòu一上來。其實,每一個女人,都差不多。
她的身子已經燥熱得如一團熊熊的火焰。
朦朧的燈光,更添加了一把柴火。
他看見那胴體,光滑,潔白,如最上等的絲綢——就如那個纏綿的夜晚,他摸到她手心裡的疤痕——是刺手的,很明顯。
他在這個時候想起她——一直做著比較。
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清晰的比較。
這時,美人兒的親吻,已經來到了一些很敏感的地方……他依稀覺得,自己的身子要爆炸了……在這樣的女人帶來的這樣的刺激里,渾身要爆炸了……
其實,女人,真的沒什麼不同。
在yù望面前,一切女人,都是相同的。
他轉身抱住她。
忽然看到她的臉。看得那麼仔細。眼波流淌,chūn意盎然。
嫵媚。
一種妖艷的嫵媚。
就如一個男人最渴望的內型。
但是,那麼陌生。
這眼神太陌生了——不是他昔日所熟悉的那雙眼睛——慧黠,機靈,充滿了小小的yīn謀小小的算計,小小的花樣百出……
這雙眼睛,烙印得實在是太深刻了。
再要找別的女人,竟然有一種背叛的感覺。。。
然後,那雙手也開始了……非常非常的令人渴望的開始撫摸……但是,光線那麼明亮——非小黑屋的昏暗……
他一個激靈,身子忽然軟下去。
美人兒還沉浸在馬上要開始的激qíng里——身子那麼空虛,心靈那麼空虛。
好不容易來到的這一刻,只希望,馬上繼續下去——快點快點完成這一切。
可是,他卻徹底躺下去,癱在chuáng上,四肢伸開,如一個死人一般。
“陛下……陛下?”
☆、最狠毒的計謀12
美人兒還沉浸在馬上要開始的激qíng里——身子那麼空虛,心靈那麼空虛。
好不容易來到的這一刻,只希望,馬上繼續下去——快點快點完成這一切。
可是,他卻徹底躺下去,癱在chuáng上,四肢伸開,如一個死人一般。
這個男人,忽然雄不起了,他枯萎了……他不行了……
“陛下……陛下?”
她微微地喘息,並不罷休。
他卻心裡一震。
仿佛是一個熟悉到了極點的聲音:“渣男……渣男……”
一聲聲地在耳邊,只是多了惶恐和不確定。
“渣男……我會不會死掉啊??”
“水蓮,朕答應你,尚善宮絕不會讓任何女人進去。”
……
言猶在耳。
無論怎麼比較,有些女人,總是和其他的不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仿佛自己就是受nüè的——等待了許多年,就是為了受nüè的。只吃她那一套。被她所qiáng迫……被她所吸引……連一個皇帝常有的三宮六院都不能有——她在身邊,就是她。
她不在身邊,也只能是她。就如中了蠱毒的人。千年萬年,被詛咒了,被某種怪物附體了。
他喃喃自語:“水蓮,水蓮,朕該來看你了,小魔頭,快點好起來啊……朕這些日子過得好辛苦……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如一瓢涼水,兜頭地淋下來。
美人兒聽得chuáng上已經起了鼾聲,原來陛下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她悄然退出去。
旁邊的暗室打開,她飛速地閃身進去,神qíng有點緊張,跪在地上小聲道:“主上,請恕奴婢無能……陛下他……陛下她……他睡著了……他不肯讓奴婢侍奉……”
二王爺笑了,臉上露出一絲埋藏得很深很深的獰惡:“雲熙,你做得很好。今夜,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
雲熙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可是,陛下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也是可以醒來的。”
他拿出一瓶東西。
那是從天竺國出產的罌粟花果子裡面提煉出來的,服用下去,人會自動飄飄yù仙,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會身不由己。
☆、最狠毒的計謀13
那是從天竺國出產的罌粟花果子裡面提煉出來的,服用下去,人會自動飄飄yù仙,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會身不由己。
“你把這個東西拿去,記住,今夜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奴婢遵命。”
她起身的時候,二王爺的目光落在她那一身霧裡看花的紗衣上面……美人兒的臉上殘留著chūn意,沒有完成的qíngyù尚未褪去……她的腰肢柔軟得不可思議,他是他同期購買的美女當中最出眾的一個,jīng明,能gān,風騷……他在她身上花費了巨大的本錢,把她培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間諜。
為了派上用場,他已經準備了許久許久。
什麼車立國公主,大檀國公主……都是浮雲。
雲熙才是王牌。
這是他最後最好的一把賭注了,孤注一擲,破釜沉舟。
此時,這個尤物的用場,還沒發揮得淋漓盡致,他貪婪地看著她,今夜之後,自己便再也享用不成這具美好的身子了……
他的大手遊走在她的腰肢上,呼吸忽然急切起來,一低頭,便將她扭轉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地毯上面……
很快,他便結束了這一次歡愉。
她依舊趴在地上,嘴裡喘息著。
他笑了,一把將她拉起來,大手在她的肚子上捏了一把,帖在她的耳邊:“雲熙,這是我送給你的一場天大的富貴,路都已經鋪好了,該怎麼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雲熙還是有點擔心:“陛下此人非常jīng明……奴婢真怕遮掩不過去……這已經一個多月身孕了,若是被陛下察覺,奴婢……奴婢就是死路一條了……”
他壓低聲音:“你怕什麼?太醫院上上下下都被我打點過了,到時侯,他們絕不會亂說話的,你儘管放心。”
……
雲熙捏著瓶子還是有點心驚膽顫的。
二王爺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雲熙,你聽好了,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如若失敗,你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只能成功!記住了嗎??”
雲熙不寒而慄,拿著藥瓶乖乖滴進去了。
…………
☆、最狠毒的計謀14
皇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頭疼如裂,使勁地搖頭,還是苦不堪言。他一轉眼,心裡一震——自己得chuáng上躺著一個女人——她渾身赤luǒ,頭髮烏黑,睡得正香甜。
也許是他掀開被子的時候驚醒了她,她迷茫地揉揉惺忪的眼睛,忽然luǒ身跪下去:“陛下……奴婢……奴婢馬上起來服侍陛下……”
她眼神羞澀,滿臉惶恐,修長的大腿抬起來,卻又側身,不經意地露出雪白被單上的一片血紅……
天啦,天啦。
陛下的目光也落在上面。
這意味著什麼???
為什麼chuáng上會有血跡????
隱隱地,想起來,昨夜,二弟的一番好意,伺候的美人,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
少女蜷縮著身子,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神qíng楚楚可憐,想是昨夜的疼痛還在,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咪似的……那樣子,絲毫也不能讓人懷疑——她不是第一次。
尤其,她的疼痛表露在外面,就像一朵剛剛被摘下來的小花朵,令人頓生憐惜之意。
“陛下……陛下……奴婢……奴婢……”
她一半是真緊張,一半是訓練得好,見陛下的目光落在那一團殷虹血跡上,更是做出一抹羞澀不堪的初夜的樣子……
“陛下……奴婢……奴婢馬上起來服侍你……”
她起身,雙腿打顫,差點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