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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晉美男狂想曲:亂世太子妃》(完結)作者:月斜影清

    【文案】

    離經叛道的庶族窮女子藍熙之突然闖入了眾多士族貴公子的世界!那是一個絕色美男輩出的亂世:無論是從尚文家族出來的水果公子還是權傾天下的將軍之子,以及烏衣巷裡出來的頂尖男子——只因為她是庶族,這個陌生的世界帶給她的便是譏諷排斥、打擊輕蔑!所幸,讀書台里還有隱居的病弱太子,他美姿容、xing決斷,在殺伐爭戰的大亂世里,胸懷大志卻又柔qíng似水,她無意中進入他的世界,得到百般的關心愛護。可是,等級的溝壑,混亂的年代,早已註定了大笑的同時是哭不出來的大悲……

    文章類型:言qíng-nüè戀qíng深

    【內容概要】

    本文以昭明太子蕭統(蕭卷)和冉魏皇帝冉閔(石良玉)為原型,講述五胡亂華時的愛恨qíng仇、亂世恩怨。

    講述庶族孤女藍熙之和兩個皇帝+相府公子哥+前秦宰相王猛的qíng感糾葛

    “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士族只在內部通婚,以保持血統的尊貴————這樣的背景下,一個庶族出身的女子要和N多豪門帥哥糾纏不休,那當然只能是YY,呵呵。  

    本文將整個魏晉南北朝雜糅了一起寫,時間不符合的為架空,言qíng小說,YY而已,請勿對號入座。

    【正文】

    其他

    藍熙之

    藍熙之正月初三。城南錦繡街張太守府邸。張太守外放地方官多年,一個月前才告老還鄉。今天,是他的60大壽,也是他的第18房小妾為他生的兒子滿一周歲的大慶日子。張府外面是一條綠樹成蔭的大道,大道盡頭便是繁華的大街,今日天氣晴好,chūn暖花開,街上行人川流不息,熙熙攘攘。正午。張太守抱著老來子四處和賓客打招呼,就在眾人舉杯歡慶,暢飲恭賀之時,忽然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這如雷的響聲不僅嚇得眾賓客四散奔逃,就連大街上的行人也聞訊絡繹不絕地擁擠過來看熱鬧。

    片刻之後,張府門外已經圍得人山人海,可是,如此擁擠的場面卻沒有人發出聲音,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片褐色的倒塌的牆壁——無數的銅錢紛紛從牆壁里滾出來,頃刻間就堆成了一座huáng橙橙的錢山,有的還在四處亂滾,樹下、糙上、人們的腳邊都是錢……敢qíng,這張府的夾牆裡竟然全是藏的銅錢。“唉,這牆壁太不堪重荷了,我只那麼輕輕拍了一下,真的,就只拍了一下,誰想它就坍塌了耶!”一個小姑娘坐在另外一半尚搖搖yù墜的牆壁上,手臂亂晃,似乎立刻就要掉下來,可偏偏又不掉下來,唧唧刮刮的聲音又脆又快:“張太守,你的藏錢地點太不安全了,可不能怪我哦。”  

    張太守氣得花白鬍子亂顫,手指著牆壁上的人,一口氣上不來,“快,快……拿下這妖女……”

    一群如láng似虎的家丁抄了傢伙正要圍過去,人群里不知誰爆發出一聲吶喊,無數雙手立刻伸向了那座錢山……“我的錢哪!快,快,先保護錢要緊……”一眾家丁立刻轉了方向,奔向撿錢的人群。“哈哈哈,狗官,下次把藏錢的夾層做牢固點哦……再見……”“妖女,我要殺了你……”正月初九晚。金谷園別墅。別墅的暖廳里燈火通明,歌舞昇平。正中的玉台上,幾個男人踞案舉箸,吃喝正歡,可是,其中一位男子卻袖手而坐,悠然不飲,臉上掛著yīnyīn的不以為然的笑。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張純金打造的案幾,案几上擺著五個jīng美的琉璃彩盤,每個彩盤上都盛著一顆秀麗的頭顱。這些頭顱原本是血淋淋的,但是劊子手的手藝十分出眾,刀鋒過處,斫斷關節,那一縷的秀髮覆下來,恰恰的遮住了血跡,只剩下五張jīng致如生的面容,或驚恐或麻木或微笑或扭曲,似乎伸出手去,還能觸摸到她們臉上微微的餘溫。客人飲不盡興,則殺勸酒姬妾助興——這是金谷園別墅主人石大人的規矩。  

    歌繼續在唱、舞繼續在跳,艷糜的樂音里,一排美姬手捧金盞侍立一旁,皆玉容慘澹。最前面的女子手裡端著酒杯走到袖手而坐的男人面前,纖纖十指顫抖得厲害,一開口,幾乎泣不成聲:“顧……顧大人……請喝酒……”顧大人臉上依舊是yīnyīn的笑,目光一閃,忽然看向主位。主位上是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他迎著顧大人的目光,正要開口,只見懷裡的寵姬纖腰一扭,似要滴得出水來的目光正和顧大人曖昧yù熱的目光jiāo織在一起。寵姬的目光瞟過那名戰戰兢兢的捧酒侍姬,柔柔一笑:“顧大人,gān了這一杯權當憐香惜玉呀。”“石大人自殺家奴,與我何gān?不過,要是秀珠姑娘斟酒,下官自然痛飲幾杯……”

    秀珠一笑,柔、妖、艷、媚到極點。顧大人只覺得骨頭都蘇了一下,口涎不由自主滴到了桌子上。“老顧,敢qíng你是瞧上我的心肝寶貝了,好,我就送給你又何妨?!”石大人揮揮手,立刻有兩名僕人將秀珠帶下:“趕緊重新為秀珠重新梳洗打扮,給顧大人送上來,讓顧大人好生品嘗品嘗!”半個時辰之後。顧大人伸長脖子不知已經張望了多少次,等待打扮好的秀珠的到來。終於。四名侍女抬了個巨大的銀盤擺上桌子。銀盤裡,坐著一個全身赤luǒ的女人,女人頭髮梳得又高又美,珠飾璀璨,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綠紗。“石大人,你真是有新意,哈哈,老顧我自愧不如啊。”顧大人揭開綠色的薄紗,秀珠盤腿而坐,jīng致的面容依舊,臉上的胭脂、眉間的青黛都畫得恰到好處,只是眼睛閉著。顧大人伸手摸在那赤luǒ的絲綢般光滑的胴體上,忽然察覺一陣十分怪異的熱騰騰的ròu味。他的手微微加了點勁,秀珠美麗的胴體忽然倒在了盤子裡。只見石大人面色自如的笑著伸手往自己面前那隻光滑的大腿上一撕,撕下一塊ròu,放在嘴巴里大嚼起來:“美女大腿部分的ròu最嫩了,顧大人,快嘗嘗,這是剛剛在大鐵鍋里蒸好的秀珠,蒸得又耙又爛,保證鮮美無比……”顧大人面無人色,捂著嘴巴跑了出去,身後,傳來石大人的哈哈大笑:“老顧,你太沒有口福了,竟錯過這無上的美味……”正月十一,清晨。石夫人剛剛起chuáng,想到外面的花園走走,正要出門,忽然眼前一花,梳妝檯上多了個大大的銀盤子。盤子裡盛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人頭怒目圓睜又帶著幾分酒氣,似乎在忿忿自己為什麼也會被盛在一個小小的盤子裡。石夫人後退一步,跌在地上。門口,立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呵呵,用銀盤盛禽shòu的頭,會不會太làng費呢?可是,我在這別墅里找不到更差的家什,只好將就啦!”家丁已經蜂擁前來,小小的人影已經風一般遠去,石夫人發出一聲毛骨悚然的尖叫:“快,快,快去抓住那個妖女……一定要殺了她……”二月十五。通往寒山寺的小徑川流不息,幾乎要將那條雜糙叢生的小徑踩成跟山下一般寬寬的大道。  

    寒山寺一個月前才落成,落成當日,僧眾擺下盛會,遍邀名士官僚參加。這些官僚名士欣賞半日後,指出美中不足就是那座維摩詰菩薩做得實在不敢恭維。維摩詰是一位在家佛,與其他苦修者很有點區別,他本人是個大富翁而且妻嬌妾美。他在世上以居士身份輔助佛祖教化眾生。那些時代豪奢的名士,尚佛就尚維摩詰,但見這尊像沒什麼看頭,無論釋誡大師的佛經多麼高妙玄奧,可是,一到化緣布施的時刻,這些士族官僚們便一個個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紛紛意思意思捐了少少一點香火錢就走了。按照釋誡大師的意圖,是想籌集一筆錢,重做一尊維摩詰,然而一天下來,他仔細清點那點可憐的布施,卻遠遠不夠。化緣盛會沒有達到目的,僧眾均覺得有些掃興。第二天,釋誡大師忽然發出消息,一個月後寺中有新的維摩詰像展出,無論士庶、貴賤均可前來參觀。今天,就是維摩詰像的落成之日。一輪鮮紅的朝陽已經升起在寒山寺最大的那棵千年古松的頂端了。霞光令松樹的翠綠變得五顏六色,從枝椏間透過時又有些支離破碎。寒山寺的大門依舊緊閉著,門口越來越多的善男信女開始議論紛紛:“寒山寺今天的大慶到底慶什麼?”“聽說是維摩詰的畫像公開展覽……”“誰畫的?”“能畫維摩詰,肯定是京城最著名的士族世家的公子,他們之中有好幾個畫藝超群的……”

    “究竟是朱、石、王、何哪一家的公子?”“會不會是石家的公子?”朱、石、王、何四大士族是京城最著名的四大世家,也是整個士族的領袖世家。本朝的士族分為文化世家和武力豪宗。如果說石家是傳統的文化士族的話,那麼朱家則為當之無愧的武力豪宗。四大家族歷代均是三公九卿,雖然經歷了幾次王朝的更替,卻因為樹大根深,絲毫無損家族的地位。自本朝渡江立國之後,更是因為擁戴有功,其各自家族的勢力幾乎達到了巔峰狀態,朝中重要職位十之八九把持在四大家族手中。“閒雜人等,快快閃開……”一聲巨大的吆喝,議論紛紛的人群立刻轉頭望去,只見山下大道邊,正往寒山寺而來的行人紛紛走避,旋即,一輛極其豪華的馬車停在了路中央。待馬車完全停穩,一眾傭僕迅速拿出一卷長長的紅絲毯鋪在馬車下面,鋪好後,立刻分立兩側,然後,兩個gān淨利落的小童打開了車門,人們先看到了一隻搭在車窗上的手。

    這是一隻青年男子的gān淨的手,手指修長、有力,又如羊脂白玉,叫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輕輕摸一摸。然後,手的主人,從容不迫的緩緩走下馬車,踏在了紅絲毯上。他約莫二十來歲,正是一個美男子最好的年華,身材頎長,足蹬粉底官靴,身穿紫纓白絹的寬大夾袍,腰上系一條紫色jīng繡的帶子,頭上戴一頂月色紗籠帽,帽下的頭髮上束著一條鑲嵌了一顆明珠的金色冠帶。他從馬車上下來,站在路中央,看看清晨路邊尚滾動著水珠的青糙,才轉過頭,看看對面通往寒山寺的小徑,稍微皺了皺眉頭。他唇紅齒白,面若粉敷,眉頭微皺的時候,薄薄的嘴唇抿得如刀削,這令他整個人看起來幾乎如同某種剛剛剝開的水果的果ròu一般新鮮透明,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閃到一邊的人們早已看見了馬車上繡著的那隻躍躍yù飛的仙鶴標誌,這個標誌正是士族四大家之一石家的獨門標誌,而這位坐了石家馬車、鮮衣怒馬趕到寒山寺的自然就是石家的獨生子石良玉石大公子了。眾人遠遠的讓開道路,石良玉十分自然地走在了前面。本來,士庶是不走同一條路的,但是,這條小徑是通往寒山寺的唯一途徑。所以,要等他走出一段距離後,那些普通人才能跟在後面。這是士族和庶族的嚴格行為準則。自石良玉出生以來,他就已經習慣了社會、世人所一致遵循的準則,它是如此的天經地義,就如同人要吃飯呼吸一般習慣成自然。…………………………………………………………寒山寺,大雄寶殿。大雄寶殿旁邊那面雪白的照壁依舊用厚厚的帷幕遮蓋著。照壁四周靜悄悄的,空無一人。而照壁邊上搭建了一個月的席棚已經拆除,地上那些零星的散料都已經被完全清除gān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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