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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多,江噯漓到達了A市,緊接著,就要去參加電視台的一個專訪節目。去的路上,張琪看著江噯漓蒼白憔悴的臉,心裡仍然有著淡淡的心疼。這種心疼,僅僅是對朋友的那種心疼,不摻雜一點其他的感情。
而X市那邊,沈逸和沈佑正好在那邊也有一個訪談節目。兩個人坐在後台,面無表情的聽著Sia在那邊嘮叨個不停。也許,人真的是一種很微妙的生物。在以前的時候,沈逸和沈佑覺得Sia的嘮叨是一種折磨,而此時卻變成了一種享受。
少了那個人的生活真的太安靜了,18年來無時無刻都在關注的那個人,忽然從自己的生命中抽走。對於沈逸和沈佑來說,就等於是丟掉了一大半的生命。既然生活已經變得如此乏味,又何必去拒絕身邊的那些樂趣?
江噯漓錄好了節目,拖著疲憊的身體陪著張琪的身後去停車場取車。保安站在門口,在看到江噯漓之後,馬上便放了行,而那雙眼睛,卻再也沒從江噯漓的身上離開。雖然對於這種赤/裸/裸的注視江噯漓早就已經習慣,但是今天的這種感覺,似乎和每天都不一樣。
A市的氣候已經逐漸變冷,剛一進到停車場,便有一陣涼風吹來,讓江噯漓不禁打了個寒顫。兩個人都緊了緊衣服,逐漸加快了腳步。走到車旁,江噯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到車裡。不知道為什麼,在今天見過張梁之後,總是會感覺到隱隱的不安。
一下,兩下,三下。江噯漓不停的發動著車,卻發現車子沒有任何反應。兩個人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慌和疑惑。下了車,看著空無一人的停車場,剛才站在門口的保安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兩個人已經察覺出不對,剛剛想要走出停車場時,就感覺到後腦一陣刺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睜開眼睛,便是無盡的黑暗,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是坐在一個凳子上,而雙手和雙腳,卻被繩子緊緊的束縛住。聽到皮鞋踩在地上發出的篤篤聲,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來人。然而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江噯漓的臉已經變得慘白。
“小噯,我很想你。”張梁儒雅的笑著,潔白的牙齒在黑暗的房間裡異常的嚇人,白色眼仁部分幾乎占據了整個眼睛,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慄。“張梁,你把我抓過來有什麼目的?你知道,江家不會就此罷休的。”
江噯漓故作鎮定的說著,一個女人被一個曾經試圖強/奸他的男人抓到這種地方,她又怎麼會不害怕。但是,此時此刻,江噯漓知道她不能那麼軟弱,那樣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的放肆。在心裡回想著之前的事,自己和張琪到了停車場,然後碰到了保安。那個保安!沒錯就是那個保安!
“那個保安是你的人?你把小琪怎麼樣了!”江噯漓大聲的吼著,原來這個人早就有了預謀,而自己竟然沒有及時的發現那個保安的異常。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張琪受傷,江噯漓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房間裡的燈瞬間被打開,江噯漓這才能看清楚自己所處的地方。這是一個破舊的倉庫,倉庫里擺著一些枯黃的箱子,有的甚至已經發霉長毛。搜尋了整個倉庫,都沒有發現張琪的影子,江噯漓的心快速的跳著,難道這個男人?已經滅絕人性到殺害自己妹妹的程度嗎?
“你把小琪關到了哪裡!”江噯漓問著張梁,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張梁。“呵呵..小噯不必這麼緊張,我只是想要你而已。而小琪,只不過是隨便抓來的附屬品。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畢竟她還是我的妹妹。張鐵平那個老傢伙還是在乎她的,所以我不會輕易動她,而你...就不一樣了。”
張梁一邊說著,一邊從桌上拿起了一把很小卻很精緻的手術刀。江噯漓看著張梁的笑已經完全走形,偽裝的儒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猙獰。張梁俯□吻著江噯漓的脖子,不停的留下紅色的吻痕。
感覺到那個人的口水沾染在自己的身體上,江噯漓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噁心的她幾乎要吐出來。看著那個人的耳朵,幾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氣,狠狠的咬了上去。“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倉庫響起,張梁捂著已經被咬的流血的耳朵,狠狠的瞪著江噯漓。
而張梁守在外面的手下,也在聽到張梁的慘叫之後急忙跑回屋裡來。那些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在看到張梁滿是鮮血的臉時都嚇了一大跳,紛紛拔出槍對準坐在椅子上的江噯漓。“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張梁對著那些手下大吼著,同時用手擦掉了臉上的血。江噯漓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黑漆漆的槍口,臉上沒有一絲畏懼之色。卻不知道這樣的表情,反而讓張梁更加的瘋狂。“哈哈...哈哈..寶貝兒,你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
“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嗎?你看看你這一身潔白的皮膚,還有如此完美的身體!如果!如果!如果能把你活生生的解剖掉,那將是多完美的藝術!僅僅是想到,我的血液就已經沸騰了啊!”
張梁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走向江噯漓。用手術刀在江噯漓的脖子上劃著名,猛然的一用力,本是光潔無瑕的脖子頓時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口。江噯漓死死的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叫出聲來,但是略發顫抖的身體,已經不爭氣的泄露了她的情緒。
似乎是看到了江噯漓的緊張,張梁溫柔的笑著,同時伸出手,摸著江噯漓的頭。“寶貝兒,放心,不會留下疤痕的,我怎麼會捨得讓你的這副身體留下疤痕?”話音落地,張梁便捏住了江噯漓的下巴,同時又一次吻上了江噯漓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