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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張建國等人都沒人跟田七抬槓。
“那我們以後不皮了不糙了,再不偷jian耍滑了,個個都給營長爭口氣,爭個光,讓全國的人民都看一看,徐衛國這個營,到底是些什麼兵!”
“那就對了撒,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田七破涕為笑,“咦,我還說去安慰安慰營長的,怎麼一會工夫,營長又不見了?”
張建國又擠眉弄眼地挨了過來,小聲地說:“田七,營長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安慰,能安慰他的,就只有嫂子……他肯定帶嫂子去做快樂的事去了。”
“就你嘴最怪!是不是像嫂子說的那樣,是屙不出了怪地心沒引力,倒向腸子頭鑽,就從你嘴裡噴出來了?”
一群兵猴子就哈哈大笑,好不熱鬧。
天也不早了,徐衛國確實是把林小滿領回家了,也真的是埋頭苦幹……出了一身的汗。
可他幹的地是木工。他在做一張怪裡怪氣的椅子。
林小滿說要讓寧墨來吃飯,寧墨像是有點累了,直接就開車走了。
林小滿就問徐衛國是不是又揮拳嚇寧墨了,“你能不能大氣點兒?寧墨人家是好人,又沒咋個我,一直都是只幫忙不喊苦不喊累的,你這樣小肚雞腸真的好嗎?”
徐衛國頭也不抬,繼續鑽著他的木頭,眼看著,一張高高低低,表面好幾個窩的椅子側邊,又被鑽出八個洞出來。
林小滿好奇地問:“你這是找不到事情幹了?咋把椅子鑽出這麼多洞來?我可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怪的椅子。
你還要給這洞裡逗木頭爪子,爪子還要做活動的……你這到底是在搗鼓啥?”
“林小滿,你知道避火圖是什麼不?這是避火圖上最實用的椅子。“
第四百零四章 強迫上課的徐老師
避火圖?著火了直接打119喊消防員開水車來噴的,林小滿真沒聽說過圖還能避火的,見著徐衛國整得鬧熱,就蹲一邊仔細看。
“避火圖到底是啥東西?是不是那種小人書上水火不侵的寶物?你有?拿出來,我看看。”
徐衛國垂目,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對比洞的大小,削那些怪木頭爪子的連接處。
削好之後,又用砂紙一遍一遍的砂,砂到圓滑了才一根一根的逗攏,試著向上向下搖了搖。
“哎,你的避火圖到底放在哪兒了?給我看看啊,你不是說家當都要交給我保管的嘛,那你還藏私房寶!你這習慣不好,我不能慣。”
徐衛國見她實在纏人,她在這兒,他都不好試椅子了,就伸手指了指石床底下。
“石頭床下有個中空的地方,你往裡面挖一挖,有很多好東西。你要是看不懂,可以來找我研究。”
好東西?
真有寶哦!
林小滿蠢萌蠢萌地跑過去,彎下腰一陣掏弄,興沖沖地把東西扒拉了出來。
徐衛國把那些東西用油紙裹了一層,估計是防cháo。林小滿掀開油紙一看,立馬眼直了。
竟然是一卷畫滿不同姿勢的陰陽調和雙修圖的小冊子!
“徐衛國……你,你……讓我來看春/宮秘錄圖?還,還看不懂找你研究?你倒打的是好主意哦。你個色胚!”
徐衛國嗯了一聲,“我就打的這個主意。你不是跟她說,只要是我要的,你都給麼?”
林小滿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徐衛國的椅子也終於完成了,他很滿意,就自己坐了上去,試了試承重,又招手讓林小滿過去,“來,試試,兩個人行不行?”
原來……這色胚做這椅子,不是坐的,是做的。跟那費心費神扯來藤蔓做的鞦韆一樣,主要功用,不是給她盪著玩的,是方便他想要的時候玩花招用的。
林小滿氣乎乎地把避火圖扔過去,自己往石床上一坐,瞪著他,“我不過去!徐衛國,你又騙人!什麼避火圖……就是誆我來看這羞人的東西。我跟你說,我就算看了,我也不照那姿勢。”
“那可由不得你。林小滿,我可沒騙你。關於避火圖的由來,有兩種。
一是是直接描繪男女的雕刻印刷圖畫。但是後來它卻被掛在人們的倉庫里,據說這樣就可以防止火災。為什麼呢?因為人們認為,在交換的過程中,實際上是“陰”在極大地發揚、宣洩出來,所以可以壓制住火這個最大的“陽”。
還有就是傳說,火神原來是位美麗小姐,服侍他的丫環多達幾十人,後因生事,被玉皇大帝貶為灶下神,因而性情變得爆燥,她平時穿淡黃色衣服,然而一發怒便穿上紅色衣服,而引起火災,但因出身閨閣,在盛怒之下,若看到此畫也不禁害羞拂面而去。”
好像解釋得頭頭是道的,不像是徐衛國信口幫謅的。
林小滿又迷惑了,“真是這樣?我怎麼不知道?”
“你要是都知道,那就不是只會撿狗shi的了。”
“你才是,你們全家都是。”林小滿急起來就沒理智了。
徐衛國笑著竄過來,把她一扛,直接挾著跑去試那椅子承重性去了。
“我就試試承重,今天晚上並不想真來,你要掙厲害了,磨擦到不該擦的地方,那你就自己負責滅火。”
反正徐衛國想吃她,就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林小滿不敢動了,只能任由他抱著她。
徐衛國搖了又晃,“椅子很不錯,結實。林小滿,你剛剛說我們全家都是,難道你不是我家人?你是撿狗shi的,我是撿狗shi的男人,我爸是撿狗shi的老公公。”
林小滿是半點都不敢動彈,她扔避火圖的時候,徐衛國順手接了就放在那椅子上的。這會抱著她搖椅子,搖著搖著,一手就把避火圖拿了起來,一本正經地翻了翻,還攤開在她的腿上。
她坐在他腿上,那東西就頂著她,一顫一顫的,像是要破土而出的苗。
可她知道,那不是什麼苗,那是一件兇猛無比的神兵利器。
今天她又驚又怕,跑了好幾個地方,先前要硬扛,也不清楚徐衛國早有對策,就是硬撐著一口氣在支撐。
此時事了之後,只覺得腿已經離家出走了,不像是自己的了。全身也是虛脫無比的。
要是在這個時候再挨徐衛國一通征伐,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你別緊張,硬得跟木頭一樣,我說不來就不來,就是給你補補課。我們都結婚有一段時間了,你還是這麼害羞,叫你私下看你肯定是不看的,字可能也是認不全,我這會有空,我就幫你講解講解。”
林小滿弱弱地抗議道:“我才不要學。”
“人要知恥而後勇,學無止境。我說學就必須要學。”
林小滿又來那一招,眼一閉,頭一歪,嘴微微張合,“呼……哈……呼……
徐衛國好笑地低下頭,就勢就吻住了她的唇,一通研磨肆nüè。
吻了一會之後,就丟了避火圖,開始上下其手,先是衣服外面,後又伸進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