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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知青,回城說是要參加高考,還跟我約好安頓好會來找我的。後來,他沒來。李鐵又看上了我,我爸覺得有個當兵的女婿很有面兒,勸我我不聽,就把我關了起來。
我絕食了兩天,我爸說答應我了,不嫁就不嫁。我還很開心,以為他們真的想通了。結果,他們把我灌醉了,把李鐵喊了過來…所以,就結婚了。
他怕是一沾酒就會想起,我和他這婚是怎麼結的,想到那事兒,就覺得我不識抬舉,看不上他,喝多了也就對我動了手。”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感情這回事,我也不是行家,自己也沒看通透,也勸不了你,給不好的意見給你。
你試著好好跟他溝通一下。看能不能有改善吧?如果實在不行,你就跟我說,我找徐衛國出面,他總得給徐衛國點面子吧?”
羅雲點了點頭,感激地道:“謝謝你,小滿。到時候真不行了,我一定找你幫忙。”
羅雲穿好衣服,就在水龍頭下邊搓起了衣服。
林小滿脫了衣服,沖了水,又拿香皂打遍了全身,抹了泡泡,沖洗乾淨之後,就覺得胸前有點不對勁。
她低頭借著明晃晃的日光一看,發現有兩個彎彎的向外彎的月牙形印子,輕輕一摸,好像還有點痛。
換了乾淨衣服之後,她頭髮也沒洗,提著桶氣沖沖的回了屋,扯著徐衛國進了裡屋,關上門之後,就三兩下把衣服脫光了。
徐衛國眼直了一下,連忙偏開頭,悶聲道:“小滿,你這是做什麼?”
第二百五十五章 咬/咬
林小滿聽到吞咽聲,直接伸手就掐了徐衛國一下,指著那月牙印讓他看。
“看看,這是什麼?”
徐衛國只看到一片瑩白加嫣紅一點,心咚咚咚地直跳,心裡瞬間燥了起來,聲音變得有嘶啞。
“看……看什麼?”
林小滿看著他瞬間紅了的耳根子,氣不打一處來,提高聲道:“不是讓你看那裡,是讓你看這裡!牙印兒,是不是你咬的?”
牙,牙印兒?
徐衛國這才仔細地湊近看了看。
看完之後,瞬間沉默了。他已經很注意了,前兩天都沒咬出印子來,就昨天晚上激動了一點,釋放的時候沒來得及鬆口,就咬了一下。
他看了怒氣沖沖的林小滿一眼,硬著頭皮道:“你怎麼知道是牙印兒?我看,它就像指甲印。說不定,是痒痒的時候,你不小心自己摳的。”
林小滿托起來,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發現彎是朝外彎的,又用自己的手正反比劃了一下,發現位置根本不對。
“自己摳是向內彎,可這是向外彎的月牙,而且與指甲大小彎曲孤度完全不吻合。分明就是牙印,徐衛國,你還敢狡辯!”
“可能,是牙印,可我不知道。”徐衛國打定主意賴到底。這個時候千萬不可以承認,一承認,林小滿一發毛,又跑了的話,他又得費好大的工夫才哄得回來。
“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難道還能是我自己咬出來的?餓了的時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滿氣瘋了,“或者,你是想說,是別的人咬的?”
別,別人咬的?要真是別人咬的,他早就殺人了。
賴不過,徐衛國也只有承認,“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為什麼要咬我?你也餓了,要喝/奶?還是至今未斷奶?”
“喝……奶?我,我生下來媽就死了,沒喝過奶,也沒斷過奶。我吃糊糊長大的。”
“那,你是從現在開始突然就想起來要喝一喝?”
徐衛國一個頭兩個斗那樣大,又悶了很久之後,他才小聲地說:“嗯,我沒喝,只是含了幾口。”
“那你還碰了什麼地方?”
“沒了,就那裡。”
“你當我白痴啊,你動了那裡,還能忍住不開拓戰場?”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饞,然後…自己解決的。”
“哼,你先前還說是指甲印呢,這會兒你說的我也不敢信。”
“那進沒進,你自己也是有感覺的。我倒是想,就沒真敢幹。我知道你心裡還嗝應。”
“我不嗝應。”林小滿慢條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著扣子。
徐衛國仿佛錯過了什麼,反應過來之後,林小滿已經穿戴整齊,開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剛說什麼?”徐衛國追問。
“沒說什麼呀。前兩天羅宗在我們家,我不好說要去城裡,怕他說我們招待不周。我忘記跟你說了,夜校的老師說,沒有白班可以調,我每天六點去,八點半才下學。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證不碰你了,你晚上回來睡。”
“八點半下學,你放心讓我騎自行車回來?要騎幾個鐘頭哦。”林小滿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準備出發,“把車給我扛下樓啊。你不送送我?”
徐衛國握住自行車龍頭,定定地看著林小滿,“你不是生氣,要離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紅梅姐呢。”
“哦,掛的哪個廠的名額?”
“八一製衣廠啊。”
“那要急也不能這麼熱的時候走啊,六點才上課,把飯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東西不行。”
“怎麼不行?我餓了的時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剛剛不是說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麼?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衛國鯁了一下,“你還是在生氣。你要怎樣才不鬧脾氣?”
“你想讓我消氣?”
“嗯。”
“脫衣服,上床!”
“什麼?”徐衛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衣服,上床!”林小滿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徐衛國很快脫光躺床上,望著林小滿問:“你想做什麼?”
“咬回來!”林小滿把包包往旁邊一扔,彎下腰,照著徐衛國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著咬了一下。
徐衛國又痛又癢,瞬間握緊了雙手,唔了一聲。
林小滿趴下來,仔細地看了看,“沒牙印,不公平。一定是你剛才繃緊了肌肉,你放鬆一點點,我咬兩個牙印出來才能完。”
徐衛國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當她含咬他胸前時,全身就像瞬間過了電似的,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可她說沒牙印,還要咬一次。
他已經快繃不住了。
再咬下去,他就要瘋了。
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啞聲道:“小滿…不要咬了。”
“你讓我咬,我要是空了,我就回來看你,陪你睡。怎樣?”林小滿十分認真地講著條件。原本就是鬧著玩的,不過她現在發現,她好像找到徐衛國的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