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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漣余沒管他們,依舊吃吃喝喝買買逛逛的來到了藥王廟,這一天是廟會,藥王廟前十分熱鬧,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的。
白漣餘一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推開人群跑過去,那兩人直罵色胚子,還是跟著他往人群中鑽。
人一多,想看一個滑不溜丟的人就有些難度。
不一會兒,他們就追丟了人,相互看了看,就打算分開找一找。這條街就兩頭兒,一個進一個出,守住兩頭,他就跑不了。
“孫三,你守那頭,我守這頭。”
“好,麻臉兒,就這麼辦。”
兩人分好工之後,就朝兩頭跑。
白漣余先是晃到了孫三守的東頭,在人群中仔細的觀察了半晌,就發現前頭站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大姐。
他快速地伸手摸了前面那個豐滿大姐的屁股一下,然後立馬又閃了人。
大姐尖叫了一聲流氓,立馬回頭瞅了瞅,這時候身後只剩下孫三一個男同志,而且孫三正在東張西望的找白漣余呢,大姐立馬就疑心上了孫三。
她就停下來不走了,一直盯著孫三看。這色胚,得抓他現行才行。
豐滿大姐注意力完全放到了孫三身上,左右突然傳來驚呼聲,她腰際陡然鑽進一陣冷風,她低頭一看,立馬哭了起來,大叫了一聲:”我的娘啊,不活了啊。“
第四百五十三章 徐天來是菜
她的棉褲上拴著的褲腰帶被人割斷了,褲子直接掉了下來,露出倆圓潤的,這沒見過陽光曬過的地方,就跟那雪一樣白。
孫三也忍不住看了過來,吞了口口水,脫口道:“好白!”
還有人在尖叫,“你這大姐,怎麼不穿條褲衩啊,就單穿條棉襖褲……羞啊。”
豐滿大姐指著白雪叢中的一絲紅道:“穿了的,只是小了點,卡到中間fèng裡頭了。還有……那個男人耍流氓,剛剛摸了我屁股,現在又割我褲帶,大傢伙幫我捉住他啊!幫我扭頭到公安局去。”
她一邊說,一邊就把棉褲往上提,捏著褲腰,不太敢走動,怕一走動,那褲子就掉了下來。
白漣余嘆了口氣,就把自己的皮帶抽了下來,側頭遞給她。
豐滿大姐一邊叫著大兄弟謝謝你,一邊快速地紮上了皮帶。
孫三兒見到白漣余出現,立馬就兩眼放光,豐滿大姐直接衝過去,像一座奔跑的小山似的,直接撞向孫三。
孫三猝不及防,一個人憤怒起來衝撞出去的力量,就算是個女人,那也是不可小覷的,孫三直接被撞翻了。
豐滿大姐一下子騎到了他身上,一屁股坐下去,壓得他兩眼直往上翻,差點閉過氣去。
“你這臭流氓,敢吃我豆腐!瞧我不抽死你丫的。”
啪啪的大耳刮子使勁往孫三臉上招呼,不一會兒就把孫三抽成了豬頭三。
白漣余站在人群中,一邊吃鍋貼,一邊吶喊:“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流氓呱呱叫!大姐威武,大姐雄起,使勁啊,對對對,左邊腫得沒有右邊高,要打均勻。”
圍觀的人聽說抓到個流氓,也紛紛過來圍上了,打算等豐滿大姐出完氣之後,就把人扭送到公安局。
白漣余趁亂就溜了過去,直接大搖大擺地踩著孫三兒的手掌,狠狠地碾了一下,這才揚長而去。
豐滿大姐在後面喊:“大兄弟,你的皮帶,我咋還你?”
“不要了,送你。你要是手打痛了,就用皮帶抽嘛。”
白漣余重新買了票進了站,直奔保定而去。在保定城中轉了大半個小時,才找到了徐天來留下來的記號,來到老毛茶館,尋到了正一個人落寞地喝茶的徐天來。
茶香裊繞,茶館裡十分冷清,就只有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望著杯口升騰的白色霧氣發呆。
“司令員,該回了。”看到徐天來的樣子,白漣余就知道他這一趟怕是白跑了。肯定又是一個長得相似,卻不是司令員夫人的女人。
白漣余不敢問,只能陪著徐天來結了錢回京城徐宅。
當天晚上,傅國書就來了,一見徐天來在家歪著,精神頭也不太好,臉色蠟黃,眼窩深陷,滿面憔悴之色,立馬愣住了。
這身上可以纏繃帶,可是這臉色與精氣神是無論如何做不了假的。
徐天來並不想和傅國書說話,白漣余給傅國書泡了一杯茶之後,就默默的站到一邊去了。
傅國書喝完了茶,就說了句:“司令員可要保重身體啊。”
徐天來微微抬了眼皮子看了傅國書一眼,“誰讓你來的?看看我是真傷還是假傷?真把我徐天來當盤菜了,然後瞅著這子好看菜下刀?”
“司令員可別誤會。我向來不站隊的。我代表的就是組織上的關心。炮兵團屢屢出現操作失誤的事。
有人就打報告上來了,說炮兵團陸軍總部離了徐司令員都不行。
這話十分誅心。一是說你把持陸軍總部炮兵團,二是懷疑你的傷有詐,要捉你的把柄啊。”
徐天來眉頭輕輕扯了一下,“為國盡忠,為民盡心,於國於民我徐天來都直得起腰杆子。我唯一虧欠的女人是陶子,對不起的人是我兒子。除了此二人,我敢說天下,我再不欠誰一厘!”
傅國書嘆了口氣,他如何不知道,徐天來是怎樣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司令員放心,他們查就查,查不出來什麼由頭,倒打了他們自己的臉。”
“他們動點手腳,查出點什麼又如何?誰敢給我徐天來頭上扣屎盆子,我把他腦袋摘了泡屎坑裡。”說著,徐天來又開始咳嗽,咳得滿面通紅,隱隱有些接不上氣來的感覺。
白漣余嚇了一跳,直接衝過去,替他捶背。這一捶下去,徐天來立馬就噴血暈厥了。
傅國書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面色大變。
醫生來得很快,做了常規檢查之後,立即讓傅國書請示上級,要帶徐天來立即入院。
“司令員到底怎麼了?”
“暫時不清楚原因,但是十分兇險,不立即入院,怕是會丟命。”醫生戰戰兢兢地抹著額頭上的汗。
傅國書就借著徐宅的電話打了出去,詳細報告了之後,得到了批示。
“無論如何,要保住徐老的性命!我們已經失去了不少戰爭年代走來的老朋友,無論如何,要保住他!”電話里的人聲音十分哀痛,“另外,查出原因,為什麼突然如此兇險,是傷還是病,總要有個原因!”
“是!我會組織人手立即著手徹查!”
“他那老徐家的倔小子……也通知一下!”
等到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傅國書只掃了一眼,身體突然劇烈地抖了一下,二話不說,直接帶著報告單去了中南海。
“全身多達十七處骨裂,體內的各個器官,都在快速的衰竭。就算能活,也只能臥床度過餘生了。”
報告是京城最具權威的醫生龍利生出具的,軍區總醫院院長江安人,副院長馮偉,骨科教授主任醫師劉淮仁都在上面簽字並按了手印,確保了這份報告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