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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擁有雙重身份,既是未來的公安,也是我徐衛國的暗兵。該上班時候上班當公安,該執行任務的時候就隨叫隨到。
明白沒?”
胡福全,郭得利,姬為勝,王西安,戴濤濤,曹安陽,李巴蜀,劉齊全,薛不離,分別代號為胡熊、郭蛇、姬駘、猴形、王馬、戴雞、曹燕、李鼉、劉鷂形、薛鷹。
當這些代號從徐衛國嘴裡吐出來時,九人都呆了一瞬。
“你,你看出來了?”
“廢話!打了兩三輪了,還看不出來你們全都是練的一套組合拳,那我就眼瞎了。從清朝乾隆以來,形意拳各代武林先驅在不同地域承傳著原傳心意武學的基礎上,結合自己保鏢護商的實踐不斷研創、學習和充實。特別是晉商發源地的晉中各縣,如祁縣、太谷、榆次、平遙等地在形意拳發展和完善的過程中均作出了歷史性的貢獻。
姬際可傳藝給安徽秋浦曹繼武。戴龍邦在故鄉祁縣傳藝深州人李飛羽,李飛羽傳劉奇蘭、郭雲深、劉曉蘭、賀運亨等,又形成河北流派的形意拳。
劉奇蘭傳李存義,李存義逐漸壯大了河北形意拳。傳薛顛,創象形拳。這些傳承,就是你們九家子弟同心同德的由來吧?你們九姓,本就來自同一個拳派!
1937年,日軍入侵我國土,形意拳術幾乎被扼殺。許多青年拳師奮起抗日,為捍衛民族的尊嚴,抗擊日寇的侵略作出了積極貢獻。
僅山西即有陳曉峰、胡殿基,史克讓等多名擔任要職的形意拳新秀為抗日戰爭英勇獻出了生命。老年拳師則不顧安危,冒死犯難傳拳授藝,秘密培養了眾多的優秀形意拳人才。
我要用人,你們的底細自然是要摸清楚的。我用的人,自然是要根正心正的。”
這種早已經共進退有凝聚力的小團隊,可以省去徐衛國不少訓練工夫,基礎又紮實,個個都能跟他過上幾十手,雕一雕就全能成大器了。
這個國家,是多少人的鮮血多少代人的生命養護起來的,他絕不會容許任何人來破壞它!
徐衛國相信,胡福全他們九個和他的志向也都一樣,能隨他去接風雨盪不平!
徐衛國躺了十分鐘,就把列出來的訓練項目單子給了胡福全,“器材後續會一一送來,你自己看著位置擺放。我身上還有雜事未明,千頭萬緒的,你們先照著練上。晚了,我回了。”
“好!”
“好!”
九個人異口同聲地喊著,畢恭畢敬的樣子,像是九棵正迎風雪健步成長的白楊。
回到徐宅之後,剛一進院就聽到屋門後有聲音,徐衛國推門一看,就逮著林小滿穿了襪子,雙手提著鞋子正手忙腳亂地穿著,越是著急那鞋越穿不上。
徐衛國嘆了口氣,走過去,一把把她提上了樓,順帶著還把那隻沒穿好的鞋子也撿了起來,一起提著進了房間。
把人往床上一扔,他就黑了臉。
“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晚歸你不要下來等,這冰天雪地的,你還怕穿鞋有聲音脫掉鞋子,這一次就算了,下次再逮著,你明白的。”
“我,我就是聽說你又去打架了,怕你晚上再去看不清楚,被人圍了會受傷。”
“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拿一個秘密換。”
第五百七十七章 殺到徐宅
徐衛國脫了鞋子歪上床,看著林小滿問:“換不換?不換我睡了。”
有秘密?徐衛國身還有秘密沒掏完?這是一座礦啊,你以為挖到底兒了,結果又出來個藏得更深的大秘密?
“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你有多少我就有多少。”
“那你先說。”
“賴皮來三輪。我也不怕你。我的秘密就是白天黑夜對我沒影響,我的眼睛在晚上也能看得清楚十米內的東西。”
“可你晚上卻喜歡開著燈,每次都是我看你睡著了起來關的燈。”
徐衛國頓了一下,才慢慢地道:“我爸不在家的時候,她經常把我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櫃籠里。我習慣了在黑暗中看東西,不過,我還是會有害怕的感覺。我越是喜歡的,我越不想在黑暗中去看。我喜歡把它放在燈下,慢慢的欣賞,慢慢的研究,一點一點琢磨透。所以,我才喜歡開著燈,觀察你的表情。”
林小滿鬆了口氣,因為她曾看過一個小孩長了藍光眼,擁有夜視功能的報導,醫生當時檢查說是有先天性的性的缺陷,這是種病。
還好,徐衛國能在黑夜中視物,應該是他幼年的經歷,讓他擁有了暗視力。他才能在黑暗環境下看清周圍的能力,這種能力有人強有人弱,比如進入電影院時,暗視力強的人很快就能適應黑暗環境,馬上就找到了座位,但暗視力弱的人卻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適應,這時只能摸索著前進。而很多動物的暗視力要比人類要強得多,比如貓科動物,它們能在黑暗中穿梭自如,順利捕捉到獵物,這是因為它們的瞳孔在夜間可以開得很大,這樣就能更多地吸收大自然中任何一點微弱的光去發現獵物。那麼,他可能擁有超強的暗視力吧。
“那後來你又為什麼願意關燈了呢?”林小滿仰臉望著他。
徐衛國慢慢地壓下來,擁著她倒到床上,附耳說:“因為,我把你印在心裡了,閉上眼也能從心裡看得見了。”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
動聽得林小滿難得的又主動了一回,這一次,就輪到徐衛國沒能聽到她的那個秘密。因為她癱軟過去了,根本就不記得她還沒交換秘密。
徐衛國看著她沉沉睡去,小聲道:“不管你有多少秘密,只要你愛我,做我的女人,我會護你周全的。”
從遇見你開始,我就遇見了自己的救贖。
我的生命里多出了陽光和色彩,開始漸漸的覺得圓滿,不再是出鞘後就飲血入骨不死不歸的刀!
“小滿,我愛你。”
“唔,衛國,我也愛你。”就算是在睡夢之中,她也像夢行症一樣,聽到便會回答。
徐衛國無聲地笑了起來,英俊無比的臉龐上,滿是幸福之意。
第二天,到了約定的時間,徐衛國就拿上蛇皮袋子直奔白軍山的住所。白軍山住在文物局後頭的大院子裡,分了五間房,裡面住著他一家老小共計十口人。
見到徐衛國拿了那麼大個蛇皮袋子過來,他眼皮子就直抽抽,找了鑰匙之後,他就領著徐衛國和萬良田出了院子,坐車往燕郊走。
“我們老白家,原來也是大宅門,祖宗的基業就在燕郊,只是到我這輩兒,人丁不興旺,我又棄了祖業不愛中藥開店問診,偏愛往地下鑽,常年累月的不在家,住不了那麼大的房子,就租給一家雜技團用了。我那些東西呢,放在祖宗建的暗室里,裡面還有些精巧的小機關,地形也複雜,沒人帶路,找也找不著,找著了也破不掉那些守門的玩意兒,那地兒也大,我就把自己的小玩意兒也全都堆那兒了。”
暗室在一座假山之中,從一個狹窄的洞口鑽進去,沿陰暗cháo濕的道左拐右拐無數拐之後,終於走到了一處豁然開朗的石室,開了石室的門,又從石室里打開了暗道,從暗道走梯下行了幾百米之後,才到了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