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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語雙關地道:“林小滿,一回生二回熟。你肯定會適應良好的。”
莫名的,林小滿就想起那天夜裡找鑰匙,掏過他的褲衩子,還摸了他後面。
臉上立馬就火辣辣的燙。
她低下了頭,慢慢地解了皮帶,拉開拉鏈,磨磨蹭蹭的挑起他的褲腰,羞羞怯怯地看了一眼。
他睡著的時候,她膽子大著,隨意的掏摸。
可現在,他正靜靜地看著她,這感覺,又格外不同起來。
一個沒反應的木頭,跟一個會反應的活體…
“你可以湊近點看,它不咬人,不是狗,也不是狼。”徐衛國瞧見林小滿耳朵子全都紅透了,那紅還一直往下延伸,被衣領擋住了,說不定此時,她混身都是粉粉的,染上了桃粉色。
白玉一樣的凝脂上突然染上了桃粉……
徐衛國一下子坐了起來,探頭往她衣領里往下看。
呼吸猛地就粗重了起來。
果然是桃粉色的。
林小滿鼓足勇氣,又準備去看一看時,徐衛國就伸手按在她後腦勺用力一壓,讓她無限貼近了。
然後,林小滿的鼻尖就被一個彈跳著的東西打了一下。
這一次,她看得十分清楚。
是挺壯觀的。可她的看到的並不是全部。
“看清楚了?那把你的手伸進去,握住 . ”
反正是要來這麼一遭的,反正這手已經是握過它的。林小滿一咬牙,就真伸手猛地握了它。
徐衛嘶了一聲,身體立馬劇烈的一震。
林小滿就感覺有個東西在手裡滾燙滾燙的,像根燒紅了的鐵棍子,還會動…
她下意識的就要撤手,徐衛國立馬命令她:“不許撒手,握緊一點。然後…動…”
一會兒之後,徐衛國忍痛壓抑無比地道:“不是往左右掰扯,上下,上下套弄。”
林小滿,滿面通紅,像要滴出血似的。
徐衛國見她羞成這樣,忙伸手貼了貼她的臉,燙得嚇人,跟發燒似的。
他又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沙啞暗沉的聲音帶了點磁性,“小滿,別怕羞,如果不會,我手把手教你。”
說著,他的手也探了下去,輕輕的包住了林小滿的手,慢慢的從下到上擼了上來,擼到頭的時候又旋轉了一下。
她在他的帶領下,漸漸的新手上了路,找到了感覺。
徐衛國哼了一聲,林小滿聽到這絲壓抑而嘶啞的悶哼聲,大腦就轟地一下炸開了,全身的血液都沸了一下。
他叫起來的聲音也是可以令她血脈賁張的。
原來,男人喜歡聽女人的聲音,還有這一層的原因。
這比任何的催情外物都來得更真更實,令人沉淪。
她慢慢的學會了,就反覆數十下,感覺鐵棍越來越堅硬,硬到似百鍊成了鋼一樣,她知道,他快到了。
徐衛國倏地放開了手,也把自己的聲音肆無忌憚地傳送進她的耳朵中。
他又低啞地喚了一聲:“林小滿……”然後就劇烈的震了一下,熱乎乎的就噴了她一手。
林小滿呆了,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什麼了。
徐衛國顫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方前進說得對,你就是天上掉下來配給我的那隻母老虎。”
林小滿哼了一聲,又羞又惱地道:“他才是母老虎,他們全家都是母老虎!在我們那兒,母老虎是罵人的,是說女人潑辣兇悍不依理,跟說母夜叉是一個意思。
徐衛國,方前進說我,你也跟著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嘛?”
徐衛國附耳悄聲道:“我們說的母老虎不是母夜叉這個意思。
他們叫我虎太歲,就是虎王之王,太歲頭上誰都不敢動土,就你把我扭下來了,生拉活拽的,要死要活的拽。他們是覺得你厲害,不是罵你兇悍。
他們是真的把我當老虎一樣怕的,那你是母老虎,不是正好配我嘛。我覺得他這形容挺好,我就借來用了。”
“好吧,勉強能接受這個說法。”林小滿消了氣,又對著徐衛國一陣耳語:“那……那我這手怎麼辦?拿出來,還是怎樣?我沒帶紙巾…”
“你以後要記得隨時帶張帕子。”徐衛國把自己的手帕掏了出來,幫她擦了手。
等到徐衛國自己整理好衣服之後,林小滿就歪進了他懷裡,小小聲地問他:“那現在不會疼了吧?”
徐衛國嗯了一聲,又慢慢靠著石頭斜躺下去,讓她趴在他身上睡。
“你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還背你回去 . ”
她剛剛很緊張,弄完之後,就跟被水裡撈出來似的,一身是汗。她還沒學會控制力度。精神高度緊張的去做事,會適得其反,累得半死,其實不出活兒 .
徐衛國想,她一定累極了 .
林小滿趴了一會兒之後,就緩過勁來了。
抬頭一看徐衛國,他竟靠著石頭睡著了,唇角微微上揚,是笑著的。
她慢慢地往上爬,手指慢慢地沿著他的輪廓一遍一遍的划過。
帥帥的,她喜歡 .
她本想上去一點點,把頭靠在他肩頭睡的,剛一爬過去,一道月光就斜照了下來,她突然發現徐衛國睡的那塊石頭側面好像有什麼異常。
那塊石頭和另一塊石頭是相互靠著的,中間形成了一個夾fèng,夾fèng只有巴掌大小,她想探頭看,也看不清楚,就伸手去摸了一下,石頭上面好像有些劃痕,排列是有規律的。
她就一下一下的沿著那劃痕描了一下,描完之後,她就呆住了。
林小滿。
那是她的名字。
慢慢地摸了摸,數了數,有好幾十個。
聽說,她不在九里屯那段時間,他總是睡在山裡,應該就是睡的這裡。
感動如狂cháo來襲。
她感覺到眼睛裡熱熱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滴到了徐衛國的臉上,他一下子驚醒過來,忙問:“哭什麼?”
“石頭上的字是你寫的?”
徐衛國嗯了一聲,回想起那段以為她死了,屍體也找不回來的日子,他的聲音就又變了調,帶上了一絲痛楚。
“是我寫的,我那時候總是整夜整夜不睡覺,就坐在這裡看月亮。”
“那我們以後,不要分開了。你就每天晚上抱著我睡。明天,明天你就跟陳安然說,她如果是要留在九里屯長期任職,夠資格分一個宿舍給她。
讓她自己睡自己屋。她在我們屋裡,一點也不方便。”
“家屬樓就剩下隔壁還是空著的,要分給她也要等D老離開之後。這幾天,她可能還是要住我們屋裡。她就是個有點嬌縱脾氣的小妹子,她沒壞心的。
她叫我衛國哥,我也承認她這個妹妹,我已經警告過她了,如果她規規矩矩的,你就大氣一點,別跟她見氣。”
“我知道她就是站楚簫那邊,認為是我搶了別人的東西,有點看我不順眼。她也為你擋了一槍,我也一直念著這個情份。要不是這樣,我老早就整她了。我就是說說而已,過過嘴上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