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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兵見營長跑了,他們也跑啊,老大都扯呼了,他們在這兒幹啥?
李劍南看著這被捆起來的幾十個斷手斷腳的歹徒,又看了看被嚇掉了魂的蘇上言,一臉為難地道:“這這這,這衛國是讓我們走路把這些歹徒帶回城?”
駱驕陽嘆了口氣,無奈道:“他惱了我們,把車子全開走了,一輛都沒給我們留。你說,他打的是不是萬一這些歹徒橫起行兇,把我倆撲殺在這兒了,他就回來干一票大的,把蘇家全部的人弄去槍斃?”
這事兒,徐衛國還真幹得出來!
李劍南埋怨地道:“都是你,提前不告訴他,非說什麼要給他個驚喜。現在倒好……我們被他當成誘餌了。你說這些姓蘇的,敢不敢把我倆撲殺了?”
“呵呵,那時候啥難關都闖過來了,我們怕過誰來?把這些不要臉的串起來,我們就走路回城!就跟趕豬囉一樣趕回城!
二萬萬五千里長征老子都走過!區區四百里怕個毛!”
李劍南就把碉樓里的食物和水收拾了一些來,真的和駱驕陽步行把人趕回了錦官城,還從鬧市區招搖過的市。
圍觀者眾。
四百里走了一天兩夜,人直接被他們扔到了省政府門口,正是上班時間段,寧成業聽說蘇上言被人拉豬一樣拉到了政府門口,立即心頭一驚,跑了下來。
結果看到是駱驕陽和李劍南,這倆個可是綠頭軍中最難纏的,再加上一個聶東平,他們叫三叉戟啊。
是見誰都叉的!天王老子的臉都不認的!
三叉戟又被他們自己戲稱為糞叉子,叉的全是糞,叉中了不是糞也是糞。
所以那時候上頭分軍區的時候,特意把他們仨分開了,一個去沿海,一個留京城,一個去滇區!
這是什麼時候,又湊了起來,干成這件事兒的?
寧成業心頭感覺到十分無力,他竟然一點風聲也沒捕捉得到。這兩天,光調查那炮兵團誤操作一案就已經有些焦頭爛額了。
現在二把手竟然被人叉糞一樣叉來了,後面還串了一串人,個個都是身上帶傷的,手臂全都是耷拉著的,那腿好像也是拆開了再接的,個個都兩腿在打擺擺,一被丟下來之後,立即趴地瘋狂地喘著氣兒,活像要累死了的牛一樣。
“把他們全部關起來,等著上軍事法庭!通知市公安局,去寶瓶谷把蘇家老頭子的屍體也弄回來,然後再把碉樓搜一搜,搜完之後,把碉樓炸開,掘地三尺刨開看看,看他們還有什麼爛髒事埋在地下沒曬到光的?”
第四百四十六章 一朝恩愛盡
回錦官城的路上,徐衛國只是把林小滿的繩解鬆了些,讓繩不至于勒到她疼。可是依舊捆著她,面無表情地開著車,看也不看她一眼。
“衛國,你怎麼又生我氣?我又沒做錯事!”
“沒錯?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拿著槍炮去夜大把你押走的?他們有這膽兒?”
“我……是被誘捕的。”
“我還以為你會狡辯一陣兒,等著挨我一頓之後才交待呢。這就招了?”
“我,我下次哪兒都給你打報告嘛。”
“你的下次永遠沒兌現過!林小滿,他們捆著你,倒提醒了我,你這人太不安生了,想要過消停日子,就得綁上才能實現。還是我爸說得對,女人最會跑,就得拿皮帶捆起來。”
車子開到九里屯的時候,已經天蒙蒙亮了。徐衛國直接把林小滿拎到了山洞裡。林小滿就知道要挨整了。
而且是捆綁式的。
山洞裡收拾得差不多了,燈線都接了過來,已經通電了,又增加了一些家具。
徐衛國自己燒了鍋水,兌了一半冷水,自顧自地擦洗乾淨了,就提了一把刀子走向林小滿。
刀子沿著繩子一刀一刀削著,割開了林小滿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割進去。
林小滿一動也不敢動,只有任他發泄。
衣服被削成了碎布,身上只剩下了松垮垮的繩子,限制著她的行動。
刀子當的一聲扔到了地上,徐衛國欺身而上,直接分開她。
床上,前後,上下,桌子,柜子,鞦韆,最後又被放到了那隻從來沒派上過用場的八爪椅子上。
椅子是好的,很省力,所以徐衛國玩得很盡興,玩到後來,才把繩子給她解了,用椅子把她一一固定好,選擇他喜歡的方式。
一天,又一夜,這日與夜就連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她聽到他在耳邊狠狠地說:“真想弄死你!”
林小滿已經完全失聲了,嗓子眼疼得像腫了般,只能可憐巴巴地歪在他的懷裡,昏睡過去。
等她睡著了,他又把紅花油找了出來,把她手腕腳脖子上的勒痕小心翼翼地抹了。
到底什麼時候,他這小野貓才會真的乖一點?難道真要捆著她?
他不想每一次都受這種驚嚇。
他在營區,她在家的時候,監管不到,這不太好。他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隱患。
徐虎虎小課堂就強勢上線了。
“把小學二年紀的課本看了,生字寫完,組詞,造句。然後是三年紀,四年紀,五年紀,一直到初中高中的書我都幫你弄來了。
等你全學完,去考個證,我把你招到營區給我當書記員。”
偷懶的時候,就用鞭子抽!當然是虎鞭,毫不留情的抽!
蘇上言直到上了軍事法庭才發現自己落進了一個圈套之中。
殺死蘇相干的那把槍上的指紋不知道怎麼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蘇高芬也出庭指證他和蘇相干因為蘇冷起了隔閡,一言不合就拔槍she殺。
人證,物證俱全,這案子是個傻子也知道怎麼判了。
更何況,一個軍區的司令員,一個軍的軍長還出庭旁觀了。這案怎麼著也要判得漂漂亮亮的啊。
案子判出來之後,蘇一白等人才知道消息。就算是蘇家擁有天大的能量,也施展不出來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能想到的黑鍋,一個一個的甩給蘇上言背起來,好撇清自己,以圖自保。特別是蘇一白自己,他非常慶幸當天提前回了城,並在駱驕陽面前露過臉,有許多人可以證明他在招待所,沒有離開過錦官城。
當天和高芬演戲的還有幾名暗人,並沒有去蘇家碉樓,躲過了一劫,各自潛行出城逃逸了。
蘇高芬一人的證詞,不足以定蘇一白的罪行。碗豆,因為要扣蘇上言一個死罪,也已經成為一個死人,無法作證。
這件事情演變到現在,變成了選擇題。是選擇運用現有的證據,讓蘇上言下台,把碉樓里屬於蘇家的絕大部分暗人消滅呢?還是先不處決,等著把蘇一白也扳倒,一起全部幹掉?
驕驕陽和李劍南就徵求了徐衛國的意見。
“衛國啊,你知道的,蘇家在京城立足上百年,勢力盤根錯節的。要是給他們喘息時間,只怕到時候事情還會出現不可控的變化。我和老李的意思是,先把蘇上言和他們這些大的惡勢力先弄下來,至於蘇一白那邊……需要徐徐圖之,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