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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劇烈的掙了幾下,秦向南一手緊箍著她,把她推到牆邊,用力的吮吸。
陳上游的掙扎變得細微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試探地伸手,抱住了秦向南。
親上了就有門兒了。
林小滿叫了聲,“徐衛國,我們走吧。我要去買點東西,買完我們也回去睡吧。”
買東西的時候,林小滿不許徐衛國跟,徐衛國偷偷的要下車,就被突然殺回馬槍的林小滿訓斥了一通,強行塞回車裡,警告他:“說不許跟就不許跟,再跟來,我跟你翻臉!”
徐衛國眯起眼,盯著她的後背看,林小滿進的是一家雜貨鋪,呆了十來分鐘,提著一個用報紙裹好的小包包就出來了。
回到招待所之後,林小滿就自己去洗漱了,洗完之後就讓徐衛國趕緊去洗,徐衛國出了門,就偷偷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聽到林小滿正在嘶啦嘶啦地撕報紙,心裡突然就有點激動,腳步飄搖地去好好洗了一通。
雖然已經有了猜測,可是一開門,見到躺在床上擺了個撩人姿勢的兔女郎時,徐衛國還是有種血脈賁張,難以抑制,想要爆開的感覺。
林小滿看著他傻站在門後流鼻血,就又換了一個更撩人的姿勢,喊了聲:“哥哥你來啊,陪我玩啊!”
徐衛國一手撐住床柱子,一邊猛噴鼻血。
林小滿覺得奇怪,就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兔耳朵發箍,“現在沒有那種真的兔女郎穿的制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兔耳朵。我這件衣服也是緊身的……應該不比制服誘惑差啊,你怎麼就站著不過來呢?”
他最愛吃的大白兔在衣襟處若隱若現,白膚腿直,那種帶著疑惑又迷茫的神情,嫵媚妖嬈中夾雜著清純和一點點疑惑,直接就是一種巨大的衝擊。
徐衛國覺得自己的禁慾計劃要流產了。
從今以後,他就忘不了這可愛的兔耳朵跟她在床上這樣妖精的模樣了。
再放蕩一夜吧,然後就禁慾,一天一次兩次的來。
徐衛國撲了過去,戰火持續燃燒,他要深深的嵌入,不停地衝鋒,要把她寵上雲端。
她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是歡喜,是期待,是渴望,是愛戀的模樣。
從床上到桌上,再到柜上,然後是抵牆纏綿。他把他會的,覺得好的姿勢全都用上了。
深到極致的時候,他會問她:“好不好?”
她就會拿濕漉漉的眼撩他,或清醒,或迷糊地對他嬌軟軟地說:“好……”
“小兔子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計劃就是用改變的,規矩就是拿來打破的。剛開始,他想像養野貓兒一樣養著她,後來發現她凶起來跟個母老虎沒兩樣,再然後,她乖的時候又像乖貓兒,不安分的時候又跟個皮猴兒一樣。
現在,她又主動當他的小兔子。
徐衛國覺得,他這家,都被林小滿變成了動物園了。可他很喜歡啊。這一日夜就變得特別短,徐衛國強行關掉了身體裡要爆出來的洪流,勉強停了下來,結束了戰鬥,睡了兩個小時。
直到進了軍部的審訊室,他的嘴角都還掛著一絲情不自禁的微笑。
這本是無心之舉,卻激怒了余蓮。
她不幸福,她不快樂,別人憑什麼快樂?她想衝上去,撕碎徐衛國唇角那抹微笑,扯碎他滿眼的幸福。
“你笑什麼?你有什麼值得笑的?別以為你現在過得有多好,那都是曇花一現,鏡花水月罷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 虛假
“你的所有幸福,都是建築在你爸你媽的痛苦之上!
他們一個生不如死,行同行屍走肉,我這朵鮮花擺在他面前三十年,他都聞不到一點花香,他已經廢了。
至於你媽,那可就更慘了,戰爭年代被打得奄奄一息,屍體被人丟進萬人坑,好不容易搭上個男人,虧得他把她救了起來,躺了幾個月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另娶了。
你是沒瞧見她站在遠處,看著我和徐哥給客人敬酒時,那幅深受打擊,痛不欲生的表情!哈哈哈,當時我心裡是像得了寶一樣酣暢啊!
她九死一生的回來了又怎樣,還不是什麼都失去了,我叫我哥捉了她,就塞在我的床底下。
我把徐哥的外衣褲子內衣內褲一件一件地扔下床,扔到她能看到的地方,然後拿皮帶捆著枕頭,自己騎上去,叫了一夜的,她聽得眼角都迸裂開來,流下了血淚。
左右我哥也看上了她,我哥的德性我知道,就喜歡人妻和少女。反正她在京城的利用價值已經被壓榨乾了,就把她丟給我哥玩唄。
可是她竟然還三番五次的想要逃跑,我哥只得一次一次的割她的腳腕子,割一次放一次血,讓她昏迷一段時間。就這樣,才一路帶回了江城,關在了余家的老宅之中。
我哥也是個賤人,就喜歡這種不服軟的,就把各種藥往她身上使,她卻像你一樣是個怪胎,身體能被破壞,心理卻沒被打垮,一直撐著。
也不知道最後我哥得沒得手,五六年時光,怎麼著也該得玩膩了吧?
可恨是宗縝那個莽夫,竟然從半路殺出來,橫插了一槓子,把你媽給救走了。他往另一邊逃,把你媽就扔在大業村的學校後山。就這樣,她從我們的眼裡消失了一段時間。
那些年,我一直戰戰兢兢的活著,生怕她會突然出現在你爸面前,最後發現,我就是瞎緊張。她那樣一個決絕的人,信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負心薄情皆不留。她再愛徐天來,她也沒想過要回來,就那樣天各一方,老死也不想再相見。
每當我折磨你的時候,我就想起她不屈而驕傲的臉,我就越發的恨你,恨你爸為什麼瞧不到我的好,非要念著一個不肯回頭的死女人!
好在老天有眼,我們終於還是找到她了,也有一把現在的刀可以借。她就是臭老九,直接跟那些紅衛兵打聲招呼,送點小錢,就會好好招呼她,什麼樣的酷刑都可以往她身上施展,最後直接關起來,餓死了之。
可憐啊可憐,我就沒見過像她這樣慘的女人。比祥林嫂還要慘十倍。兩三歲就寄養在表姨家,後來又被人賣掉當了童養媳,跑回來吧,表姨家已經被炸沒了,在教堂的那種福利班裡生存下來,吃的是發餿的饅頭過期的奶酪,考了個女學,雖然成績優異卻要跟著鬧什麼革命。
這一鬧革命,竟叫她遇上了徐天來,好狗運的成了徐天來的女人,被他寵在心尖尖上過一年多安生日子。到後來,男人沒了,兒子也再沒見過,甚至可能長啥樣子都不知道,自己呢,一身的傷,還被人圈禁著玩弄,最後還給餓死了。多慘哪……
徐衛國,你聽到你媽的故事之後,你還能繼續心安理得的幸福下去嗎?
哈哈哈哈!你不會幸福的!絕對不會!
你是得到了片刻的歡愉,以為自己行了,能搞女人了,能有一個正常的家!可是只有我清楚那種藥有多歹毒,它摧掉的是你的腦袋裡的一個東西,你本不該對女人有衝動的,你被壓抑了三十年,一朝破禁,那就是洪峰過境,收也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