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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啞然。
兩人回到九里屯之後,林小滿要去洗漱,左找右找,就是沒找著那塊茉莉香的皂。
“徐衛國,我那皂哪兒去了?”
“不知道。”徐衛國一邊下面一邊回答。
“那我要洗澡,咋辦?”
“哦,那你出來拿。我褲兜里有塊新買的。”徐衛國一手抖面,一手持了筷子在攪鍋里。
林小滿就自己把手伸進他的褲兜里掏,剛一把手伸進去,徐衛國就顫了一下,她的手就往左一偏,碰到了中間那玩意兒。
徐衛國低下頭,黑著眼睛盯著林小滿,啞聲道:“不是那個,在口袋裡,向下摸,不要往左。”
“又不是故意摸的,是你自己抖了一下,我才摸偏了的!”林小滿白了他一眼,手向下一掏,終於掏出一塊皂,包著皂上的紙上寫著:無香型。
見林小滿盯著無香型三字看,徐衛國又解釋了一下:“那茉莉香味兒有點勾人,換無香的,對你我都好。”
林小滿撇了撇嘴,心道,人不對怪屋基吧,自己起了色心怕管不住,就在這香皂上做起了手腳!
“用了無香的就真管用了?你就不毛手毛腳了?”林小滿睨著徐衛國問。
徐衛國悶了悶,沒作答,進屋拿了倆碗,把面夾了起來,放了點佐料,端上了桌,招呼她過去吃。
用了無香無味兒的皂,管不住的還是管不住。
第二百五十八章 再許諾
專等他以為她睡著了,解了她扣子打算作案的時候,林小滿霍地睜了眼,瞪著他:“無香的也有味,勾著你了?敢毛手毛腳試試!”
徐衛國的臉就壓了下來,林小滿伸手撐住他,眼睛瞪得極圓,乍呼道:“叫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徐衛國一本正經地說:“我沒毛手毛腳,我的手腳都規規矩矩的,我動的是嘴。”
林小滿使勁抓了他一把,“想過乾癮是吧?讓你過個夠!看著…只准看,不准移開眼睛,也不准動手動腳動嘴動那個。”
林小滿三兩下剝掉衣服,扔到一邊,滾到月光能照到的地方躺了…還拗了個誘惑滿級的造型。
過了幾分鐘,她扯過單子蓋住了自己。
徐衛國捂著鼻子,呆呆地坐在床邊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從這天晚上開始,林小滿就開始祼睡…
徐衛國天天晚上去沖幾桶冷水。
方前進發現,每天早上,徐衛國起來的時候,鼻子裡總塞著紙。
“林小滿給你吃啥了?補得天天流鼻血?”
“滾!考察組今天到省城,下午的時候我過去交接,你看好營部。”徐衛國一臉鐵血。
“哦,你還是騎偏三去?原來,你這些天接送林小滿,也有這一層打掩護的意思?”
徐衛國也不解釋,照常去營部出操辦公,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他騎著偏三出營。
早就等在路邊的林小滿熟練地爬上了斗車裡坐好,把林小滿送到夜校門口時,徐衛國才告訴她:“我今天有任務要出,來接不了你了。你晚上還是睡胖嫂家去。
我任務一結束,就立馬來接你。這段時間錦官城可能要戒嚴一段時間,沒事別亂晃蕩。嗯,也別老去找寧墨玩兒,容易招誤會。”
又出任務?
聽到出任務這三個字,林小滿心裡就有點條件反she的不舒服。
結婚後,他第一次出任務,是把她丟屋裡痛暈過去了。
第二次出任務,是去江城,被老狼差點咬掉一隻耳朵。
第三次出任務,不知道去哪兒,後來還是遇上了老狼,劃破一條腿,差點把命根子都劃到。
第四次說是封閉訓練,拉著兵也不知道去哪個就犄角旮旯,家屬樓被燒了,她差點葬身火海。
第五次說要預演習,遇上了山體滑坡,差點被泥石流活埋,還被人下了藥貌似犯了錯,被她聽個正著,要不是羅宗及時救她,以她當時心如死灰的又傷了膝蓋的模樣,只怕到現在,肉都全爛成膿水了。
第六次聯合演習,倒好像全須全尾的,偏偏遇上人設計要奪他性命,引他進了麵粉廠,還好他機警,一進去就把人放倒了,跑出來之後直接封了門,歹徒炸成碎片,他就震傷吐了幾口血。
徐衛國見她不說話,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放下去,騎著偏三就走了。
她死死地咬著唇,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徐衛國嘆了口氣,又打了個轉,折了回來,停在她旁邊,下了車,把她拽進懷裡摟了一下。
“別怕,沒事的,別擔心。”
林小滿在他懷裡掙了幾下,硬著嘴道:“我才不怕,也不擔心你,管你去死!”
她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總是跟他唱反調,明明擔心得哭了,偏偏又不肯承認。
倔強得讓他心疼。
他只能放低了姿態,放柔了語調,開始哄她。
“好了,別鬧脾氣了。這裡是夜校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當中說不定有你的老師和同學,你會被人笑的。”
“誰笑你打誰啊。我看誰敢笑!”
“你不是不喜歡我打人嘛?現在又慫恿我打人,你這是雙重標準…”
“我就雙重標準,你不喜歡?”
“沒有,別哭了。我就是去接個人,很快就回來的。”
“真的?沒危險,不會受傷?”
“真的,沒危險,保證不受傷。”
“那……你低下頭,我有話和你說。”林小滿縮著頭,躲在他懷裡,臉突然紅了。
徐衛國依言俯低頭,把耳朵湊到她的嘴前,“說吧。”
“·###”
“大點聲兒,沒聽清啊。”
“我,我說……你這次要真能做到不受傷回來,我……就不吊著你折磨你了。”
徐衛國吞了口口水,鼻子又有點痒痒的,似乎很快又要噴鼻血了。
他下意識地捏了捏鼻頭,嗯了一聲,“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明明都捏著鼻子快爆血管了,還裝沒聽清,想讓她再說一遍。
林小滿把心一橫,索性說得十分露骨。
“你說話算話,不受傷回來,我陪你睡覺,不是光睡覺的那種,是可以在床單上滾的那種。”
“滾床單做什麼?我要你,能動手動腳動嘴動真槍的。”徐衛國可不想光滾床單。
“滾床單的意思就是,做孟浪做的事,你這瓜娃子。”林小滿一把推開徐衛國,低著頭衝進了夜校大門。
徐衛國慡朗的笑聲,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直到她跑進大門了,他還在笑,笑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肆意。
“林小滿,你等我……”等我回來收拾你!
川陝邊境,徐衛國順利接到了考察小組,就算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建樹,可看到小組裡的某幾個成員時,還是心裡打了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