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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哪裡,男人想要的時候,脫了衣服的時候,說那些都是屁話。都是騙鬼的。”
“我現在沒要,我上衣還穿著,我沒騙你。”
“衣服不是指有袖子的,褲子也算的。你上衣是好好的,可是你褲子呢?你現在不是光著屁股的?還有,你先出去,出去我們再來理論。我們現在的狀態,跟在床上有什麼分別。
你有種你不要動。“
“我有種,你知道的最清楚,我全都給你了的。我真沒動,是你夾住了,它覺得難受,所以害怕了,就自然而然的顫了一下。”
“你開黃腔!”
“我在講道理。是你要講道理的。”
“那你先出去,然後,穿好你的褲子。你知道錦官城有一句土話叫提起褲兒不認帳不?意思就是說,不穿褲子的男人信不得。我們先把這道理說清楚。”
“是不是說完道理你就肯要我?”
“你先有點擺道理的態度先。”
徐衛國退出來,收拾整齊了,林小滿還在到處找她的褲子。
找來找去找不著。
徐衛國摸了摸頭,“別找了,估計剛才丟車外頭了,車又往前沖一截,已經壓地里了。”
“那我穿什麼?背心也不見了…”
“撕,撕爛了,料子太差了。”
徐衛國想了想,又脫下外衣,林小滿伸手來拿外衣,徐衛國把外衣放遠了些,“這個不是給你的,背心給你穿。我撕的是背心,就賠你背心。”
背心穿在徐衛國身上是合身的,剛好不松不緊,透過背心能看到他健壯的肌肉塊,可是穿到林小滿身上,那就相當於是沒穿。
背心前襟直接在胸下,背心下擺只遮住肚那一塊,因為是坐著的,還沒來得及拉下去,這比沒穿還不成樣子。
該露的點全露了。
遮住無關緊要的,露出了重要的,就更加吸引人了。
就跟滿篇文章原本都是字,大一點的字就容易看到一些,可是突然用筆勾畫了兩處出來,那兩處就會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徐衛國心裡火燎燎的,啞聲道:“小滿,要不然,一會兒再講道理。”
白穿了半天,白收拾了半天。
“徐衛國,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衛國的嘴已經被占住,塞滿了,不好再說話。
媽辣了雞的。
講什麼道理?
講來講去,還是床上的道理。
床上的道理,小綿羊哪玩得過大老虎。
使勁力氣捶他,他還以為你是在用小拳拳撒嬌似的捶他胸口。
綿羊除了被吃,還是被吃,再被吃。
老虎的胃口很大,又空腹等待了太久,一動了嘴,哪裡能不暴飲暴食?
中午的時候,老虎問綿羊:“你餓不?”
綿羊沒有力氣回答了,像一癱水一樣的軟著,嫣紅腫脹的唇瓣窩了起來,幫助鼻子在喘息。
老虎又說了,“衣服估計是找不回來了。我要是把上衣脫給你穿了,最多坐車上能騙騙人。我要是把褲子脫給你穿了,褲子提不到胸上來。這背心……也是不能穿的。
不然,等天黑吧,天黑了我給你摘幾片大一點的葉子,做一身葉裙,然後套一套,趁著天黑跑回去?”
“……”
“那下午閒著也是閒著…”
“你真想弄死我不成?”
“我還沒說完,我的意思是,車裡空間太小了,我砍捆高粱給你鋪個床,讓你躺著眯會兒?”
“唔,那你去砍。”
林小滿說完之後,歪著頭就靠座位上睡過去了。實在是累得不球行了啊。什麼時候被移過去的,也完全不知道。
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真的做了一張床,鋪得平平整整的,上面還墊了一層柔軟的干糙。
她被困在他的懷裡了,他用手和腳,把她巴住了。
兩隻手圈在她的腦袋後面,兩隻夾著她的腿,在她身後交叉勾著。
她聞到陣陣的花香,想看下哪來的花香,想轉下身都轉不動。
她這一動,原本在沉睡中的男人也醒過來了,惺惺忪忪地看著她,“想跑?”
“你覺得,我還有體力跑?你自己折騰成什麼樣了你自己不清楚?”
“那你是打算趁我睡了偷襲回來?”徐衛國一副無任歡迎你來搞的表情 .
林小滿一頭黑線,“我是在高粱地里聞到了花香,覺得奇怪,想轉身看看,可你摟太緊了,我轉不過身。”
徐衛國立即鬆了手腳,把林小滿放開。
林小滿得了自由,轉頭四顧,這才發現,這張床的周圍,擺滿了各色小花。簇擁著,密密的挨在一處,仔細一看,又是連著土和著根一起挖出來,一點一點的搬過來擺好的。
他這是去把這附近山頭上的野花都挖光了,全搬來給她擺床邊兒了?
他給她移栽了一片花海。
趁她睡著的時候。
她湊到一簇花前,閉上眼睛聞了聞,今天的花,特別特別的香。
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
他慢慢地趴過來,眼神灼灼地看著她。
“林小滿,那你現在,要我麼?”
她伸手勾住他的的頭,用力地點了點頭,“要的。我要你,徐衛國。”
第三百零一章 開餐
後來的後來,這個閒著的下午,也忙忙碌碌的過去了。
天慢慢的黑了,林小滿的肚子很餓,咕咕地叫著。
徐衛國想了想,他去挖花的時候,看到一片紅薯地,就提議烤紅薯吃。
林小滿說她去刨坑兒,讓徐衛國去撿柴。
徐衛國說,我們一起刨坑,然後你和我一起撿柴,萬一有人上山,把你撿走了就不好了。
林小滿想想也對,她現在沒衣服穿,跟個野人似的,跟徐衛國在一起相對安全些。
然後徐衛國又說,現在天黑了,蛇容易爬出來,林小滿也有點怵。
“你這麼怕,我背你,不讓你腳沾地。”
徐衛國就把她背起來,去林子裡撿柴,林小滿發現他撿柴很奇怪,不盯著地上的枯枝,反而走到那些樹邊上慢慢地看。
“這些樹砍下來也不能做柴的,水分太多,會好多煙子,好薰人的。”
徐衛國沒有說話,繼續圍著樹轉悠。不時的伸手摸一摸樹幹。
最後,他找到了一棵香樟樹,摸了摸樹幹,不粗糙不磨人。
他就把林小滿放了下來,對她說:“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我還差最後一頓。這樹一點都不磨人,我們就在這兒吧。”
噗……林小滿直接笑噴了口水。
“徐衛國,我發現你對樹有一種執念。你為什麼,非得喜歡在樹上搞?”
“我小時候,基本上就是住在樹上的。樹就是我的床。”
那烤紅薯也是打的幌子,變著法子的把她忽悠到林子裡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