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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老太太一聽,終於蔫巴了,老實了。
徐衛國領著林小滿回了屋。
林小滿氣呼呼的,一個人貼著床邊,嘀嘀咕咕地罵人。
徐衛國長臂一伸,把她撈進了懷裡,就開始剝她的衣服。
“徐衛國,你幹什麼?剛剛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竟然還想著這檔子事兒!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徐衛國手一頓,眸光如火星般閃了一下,“我原本只是想著,你這衣服里揣滿了黃豆,睡著會硌人。”
林小滿半信半疑地望著徐衛國,一臉疑惑地問:“真的?就是怕黃豆硌著我不好睡?”
徐衛國點頭,“原本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可現在…你提醒了我。”
那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林小滿盯著他的手到哪兒就拍哪兒,可是徐衛國的動作比他更快,她剛一拍下去,那手就轉移陣地了,林小滿就拍到自己個兒了。
漸漸的,林小滿就有點惱羞成怒了。
“徐衛國,不許抽手,就放那兒,給我打!”
徐衛國甩了她一眼,表示我又不是傻子。
最後,還是被徐衛國得了逞,就在林小滿的注意力放在拍打他的手時,他成功上了第三壘,一桿進洞。
“下去,下去,給我下去!隔壁這事兒像是一丁點都沒影響到你的興致啊?徐衛國,你們這些臭男人,腦迴路全是長在下半身的!”
“什麼是腦迴路?林小滿,你有時候,怎麼總會說一些奇怪的話?”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滋味
“那個,這個,腦迴路就是…就是土話,江城土話,就是腦子的意思。”林小滿磕磕巴巴地解釋著。
“哦,真是這麼個意思?”徐衛國對於這個解釋,持懷疑態度。
“是是是,就是這麼個意思。千真萬確。我國這麼大,九萬萬平方公里,五十個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雖然心是一家,可是語言也全是因地域不同而有所不同的。
有的省份,隔條溝,這村和那村的話鋒都不同。我知道你去過很多地方執行任務,見過很多風土人情,可是上次,嗯,就是整理報告那一次,你不是也看不明白他們記帳本上的土話,讓我給你翻譯了麼?
由此可證,你覺得奇怪的那些話,可能就是我無意識的說出來的土話而已。”
林小滿這一大通話出口之後,自己也有些小小的佩服自己。這真是神一樣的腦迴路啊,終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圓得合情合理的。
“你說得倒是煞有介事,可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呢?”徐衛國還是持保留態度,一眨不眨眼的盯著林小滿瞧,他似乎很喜歡研究林小滿臉上的表情,他自己也沒有發現。
“如果真是土話,你直接一句話就能解釋得通。你偏偏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然後說這話的時候,這眼珠子就跟那走電的表似的,轉過來,滑過去。我有理由相信,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好扯謊圓謊。”
林小滿真心覺得,跟一個偵察兵睡一起,真不是件什麼好事兒。
徐衛國這人真的不好糊弄啊…
“那,如果我扯謊說白,你想怎樣?”
“罰你!”
“怎麼罰?”
“這樣,這樣,再這樣……”徐衛國優哉游哉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桌子不行,架子也不行…”林小滿想著這漫天要價,總得坐地還個價吧,結果一抬眼,看了看徐衛國黑黑的臉,她又弱弱地道:“床,床上…可以。”
徐衛國嗯了一聲,開始興風作浪。
“唉,徐衛國,你說你對這回事兒這麼執著,再有了萬峰這前車之鑑,我都有點擔心,你這些年跑了不少地方,見識過不少人間的風景,當然肯定女人也絕不會少。要都這麼撲騰,哪天一堆女人全都牽浪浪扭索索,背一個抱一個,還牽一個,稀稀拉拉地找上門要認爸爸,那可咋辦?”
徐衛國頓了下,仿佛是在想過去。
林小滿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
徐衛國這表情,是在數有多少前任麼?
“你,你到底,到底搞過多少女人?連你自己都記不清,數不完了?”
度人推己,兔死狐悲,王紅梅這樣好的一個女人,付出了那麼多,都換來這樣的結局。
如果徐衛國真招惹了那麼多女人,個個環肥燕瘦,各款各色,齊碼齊活兒的,她又不是一個賢惠能忍的,這……日子要怎麼過下去啊?
徐衛國其實是在想這個牽浪浪扭索索是啥意思,等到問了林小滿,弄清楚是一個接一個,絡繹不絕的意思之後,就笑了起來。
“你不用擔心,前面沒有你說的那種女人。我也就對你有想法。”
“切,誰信?你的意思是,你是第一次,你第一次就把我撲騰進了醫院?早就聽人家說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再好聽,提起褲兒了就不算數了。
今天回來的時候,你還跟我說,萬峰不會離婚。結果,人家不僅要離婚,還要同時結婚!唉喲,想想我就心裡有火,恨不得衝過去,打得他媽媽都不認得他…”再踩爛他的小丁丁,讓他一輩子都作不了怪。
最可惜的就是,徐衛國踹門那一下,沒把他嚇斷腸…不是聽說,突然受到驚嚇,容易萎的麼?
徐衛國靜靜地看著她,凝著不動,身下的女子,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著,明顯是分了心。
這種時候,還能分心,分明是質疑他的技術。
“專心點!”徐衛國低下頭,嘬了她一口,嘬得雪白上開上了紅梅花。
“哼…是你想要,不是我想要,你搞你的,我想我的。”林小滿脫口道。
“呵,你在挑戰我的尊嚴。我們就來看看,能不能我做我的,你想你的!”
……
與同時,同樣一棟家屬樓的某個房間中,戰況也很激烈。
萬峰屋的熱鬧喧囂,絲毫沒有影響到人家。
疊在一起的男女繼續幹著活,一邊幹活一邊聊天。
“呵呵,萬峰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這事兒了。
這件事能成,還得多謝他那個好媽呢。他不想離婚,徐衛國三言兩語就讓他改變了想法。要不是我這法子靈,王紅梅和萬峰肯定離不成的。”
男人的聲音,得意洋洋的。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絲,喘得空了,才接話道:“還是你厲害!你算計人心的本事,太厲害了。”
木床嘎吱嘎吱地搖得更歡實了。
完事兒之後,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吳月身上摳著,“吳月,你最近,是不是胖了點兒?這腰,好像比第一次的時候寬了一寸。難道,是因為跟了我,滋潤得好,就開始發福了?這肉怎麼沒長那兩坨上啊?要是那兩坨長胖點,捏起來,可就更得勁了。”
吳月嬌喘連連,臉上熱汗淋漓,一副還沒緩過氣兒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