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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以為你不知道我們結婚了,可你明明知道還裝不知道,各種聊騷各種巧遇,各種把我當白痴,使陰手段來刺激我。還把齊家和你胡搞弄出來和種,張冠李戴到我男人頭上,想讓我夫妻生嫌隙,楚簫,你這就真的太不上道了。
林小滿一念至此,決心不再給楚簫留任何情面。
她提高了聲音,咬字清晰地問:“這些都是無價寶?怎麼問了半天,賣貨的人吱都不吱一聲呢?又不是啞巴,剛剛還喊了我家男人名字呢。
這攤子,到底是賣貨還是賣人的?怎麼貨不標價,人倒要撲出攤位來了?”
聽著林小滿指桑罵槐,意有所指的針對自己,楚簫不自覺地就覺得有些委屈,美眸中水光一閃,低低地叫了一聲衛國,看那樣子,竟泫然若涕了。
不得不說,這一招,相當的惹人疼惜。
除了徐衛國之外,附近的男同志們都感覺到心裡被扯了一下,恨不能擠上前保護保護這受了擠兌的大美人兒。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就變得有些群情激憤了。
林小滿冷眼旁觀著,清楚的看到楚簫在低頭的一瞬間,嘴角得意地勾了一下。
有意思麼?你就算能得到全天下男人的青眼,個個把你當女神當***一樣yy,願意為你流盡一切可以流的東東,我男人不帶多看你一眼,你又有什麼成就感?
林小滿也不惱,反而嫣然一笑,跟完全看不清楚場中形勢似的,淡淡地對徐衛國說:“衛國,我要這個,還要那個,可我對古玩真的不精通,怕買砸。你幫我掌掌眼?”
徐衛國呵呵一笑,豪慡無比地道:“怕什麼?你看著喜歡,隨便撿。沒有買砸的說法。只要是你拿的,都肯定是好東西好物件兒,不需要我來掌眼。”
楚簫嘴角的那絲得意瞬間僵住了。
林小滿定定地看著她,“弱水三千,不及一瓢。千萬人中,我只取一人。楚大小姐這裡追求者多如牛毛,我和衛國就不在這兒妨礙你的好事了。這兩件東西,幫我包起來,我們這就走。”
楚簫的心都像被人絞碎了,一扯一扯的痛。她強自鎮定下來,也沒仔細看那兩樣東西,就把東西包了起來,直接塞到了徐衛國手上。
“衛國,過去是我看走眼,沒能堅守初心。當年,我送你一塊表,表上刻和是我和你的名字。在國外的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的回信。可我一直沒等到。等我回來的時候,你的身邊,已經另有了她人。
這兩件小玩意兒,就當是我送你倆的賀禮,希望你不要嫌棄。”
徐衛國瞬間就黑了臉。
這話說得,倒像他倆之間真的有什麼過往,他負了她似的。
徐衛國接過東西,提在手中,這才開口不緊不慢地說:“如果不是造化弄人,我應該叫你一聲弟媳婦的。你和我後媽的兒子,也是有緣無份。要是你們當年知禮一些,不弄出孩子來,我後媽或許會看在楚家家大業大的份上,同意你倆的婚事的。
這東西,既然是賀禮,我也就收了。多謝。”
徐衛國這是半點沒給楚簫留臉了。
當時他聽林小滿說楚簫把齊家的孩子張冠李戴到他頭上時,就出離的憤怒,特別想去質問楚簫了。可是當時林小滿攔了。
他是真沒想到,原本沒影的事,先前就傳得有鼻子有眼的,京城是個圈子裡認識的人都誤以為他和楚簫有過苟且了;現在事情就差放到檯面上宣揚得人盡皆知了,楚簫還要玩這種手段,在大庭廣眾之下玩陰的,先是無視林小滿,表現得對他余情未了,接著竟然言語暗示他是負心人!
難道,她真的認為,當年徐衛國出於徐家人的臉面考慮,不揭破她和齊家做下的醜事,今天就能繼續容忍她含糊其辭的攀咬玩曖昧?
楚簫,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一次一次的傷害我的小滿,小滿地出於多層考慮,沒有對你下手,你卻一二再,再二三的針對她使絆子下黑手,我徐衛國豈能容?
徐衛國說完這話之後,立即牽了林小滿的一隻手,轉身就要走。
楚簫的臉一下子變得很白,美麗的臉龐上全是不可置信。
徐衛國,徐衛國竟然把所有事都挑明說給人聽了……
那些原本戚戚切切,還有些為她鳴不平的年輕男同志,在聽清楚徐衛國所說的話之後,再結合先前林小滿的話仔細一想,立刻明白自己幹了十分愚蠢的事。
原來,這並不是什麼痴情女子負心漢另結新歡棄舊人的戲碼。
而是這大美人兒妄想症犯了,自己搭上了這英俊男人的弟弟,又整出了醜事遮不了羞,最後還沒能進到人家門,被嫌棄了之後,又轉頭搭上大伯哥,利用大伯哥的善良,想玉成好事,然後多年糾纏,在大伯哥結婚後還不願意死心的戲碼啊。
再美的美人,從一開始就無德沒良心,還盡做惹人噁心的事,看通透了之後,這樣的美人也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了。
楚家攤前圍得水泄不通的年輕男子們,瞬間散得一干二盡。
楚簫掩面尖叫了起來,提前躲遠的了楚家人聽到聲音,立馬就跑了過來,先拿眼往攤上一瞧,那臉色立馬變了一變,忙不迭地問楚簫:“那青銅小獸頭呢?大小姐,那東西是不能賣的啊…誰買的,趕緊追回來啊。”
第六百八十五章 打人臉
林小滿被拉著走了好遠之後,徐衛國還是余怒未消,板著一張臉。
林小滿自己倒沒生氣呢,這人竟然生這麼大氣,還得想辦法哄他開心,就覺得徐衛國越來越不像徐衛國了。
怎麼瞧著,越來越像個孩子了?
“徐衛國,別板著臉了,活像我欠了你二五八萬似的。楚簫估計就是喜歡你喜歡得魔怔了。不理她就得了。那個,你把她送咱倆的結婚賀禮拿出來瞧瞧,我覺得那一對青銅小獸頭特別可愛,想多玩會兒。”林小滿一邊說一邊伸手攤開要東西。
徐衛國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瞧著你倒不上心不生氣?以前吳月挨上來的時候,你就跟炸毛的貓似的,見一次整治她一次,為什麼楚簫玩這些小心眼兒,你卻沒怎麼著她呢?”
“那會兒啊,我都沒把你弄到手呢。我瞧上的,我自己還沒享受著呢,有人就要來搶啊,我自然是護食的啊。這會兒……嘿嘿嘿,就是拿槍指著你,讓你去挨其他女人,你也絕不會去了。她使那些小兒科的手段,根本不夠看。
段位不同了,我都懶得出手啦。女人撕破臉是很恐怖的,我一來是不想樹敵太多,二來是覺得不值得我出手啦。得啦,別說楚簫了,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玩玩。
剛剛我也是隨意撿拿的,不過後來想想,我覺得這青銅小獸的紋樣,有些眼熟,我想再研究研究。”
“你對自己家男人的操守倒是挺放心啊。得,看在你這麼信任我的份上,我就不計較這事兒了。只希望她以後規矩點,不要再動什麼歪腦筋,不然,你不對付她,我也會收拾她。”
徐衛國把布包打開,把那裝著青銅小獸首的盒子打開來,放到林小滿面前,讓她挑一個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