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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剛剛的那個少女。
想到剛剛的那個少女,秦然沒有一皺。
他不想過多的評價對方的行為。
或許對方有著不得已的緣由。
又或許對方完全就是為了追求刺激。
可這些並不關他什麼事。
就如同他看到對方昏迷後,也沒有打算叫醒對方一樣。
既然選擇了一條道路,那麼自然需要承受這條道路所帶來的荊棘與艱險,而不是單單享受著坦途與榮耀。
除非,你的先人幫助你開闢了道路。
不然就要明白,先付出再談回報的道理。
秦然從開啟的大門走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貝恩和剩餘幾位放牧者。
這些放牧者和貝恩相比,要更加的震驚。
因為,他們從未真正的見過秦然。
他們所知道的秦然就是艾德·王報告中描述的那樣:一個隱居深山老友的孩子,臨終前將這個孩子託付給了他這個唯一的朋友。
這個孩子在深山中學到了許多常人無法企及的技能。
同樣的,也因為在深山中長大,有了一些性格上的怪癖。
整篇報告中,除了深山中學到的技能外,就是推測可能在深山中吃下過什麼特殊的東西,以至於讓身體素質變得強大了一點外,就沒有讓這些放牧者在意的了。
畢竟,作為放牧者,他們見識了太多太多奇怪的事情和人了。
可……
這就是強大了一點嗎?
感受一下裡面傳來的氣息吧!
至少有20個亡者在短時間內被超度了!
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超度了這樣數量的亡者,這種速度,在場的沒有一個能夠媲美。
技巧?
他們更是親眼所見,仿佛是千錘百鍊,一招一式極為簡潔、致命。
還有那種追尋敵人時,仿佛野獸一般的直覺……
簡直是要命了。
在場的放牧者沒有一個想被這樣的傢伙盯上,一旦盯上的話,想想對方的速度、身手、直覺,還有最重要的不拘泥於形式的攻擊方式,每一個放牧者都頭皮發麻,他們可不想被一個點燃的煤氣罐砸臉。
該死的艾德·王!
一定是想看我們的笑話!
不約而同的,所有放牧者心底都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然後,這些放牧者的目光同時看向了貝恩。
在場的人中,只有貝恩曾經接觸過秦然。
自然的,再次由貝恩接觸是再好不過了。
在眾人目光的驅使下,貝恩緩步走到了秦然面前。
「找到艾德·王了嗎?」
想到自己曾經的誓言,乾笑了兩聲後,貝恩故作嚴肅的問道。
在貝恩看來,秦然之所以突然進入這裡,肯定就是為了艾德·王而來的。
「沒有。」
「他並不在這裡。」
「這裡有著巫蠱的人出現,但是那個女人已經瘋了,除了不停的殺戮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
「你之所以能夠發現巫蠱的痕跡,也是因為對方根本沒有想掩飾的緣故。」
秦然搖了搖頭。
「殺戮?」
「之前那幾個女高中生和周圍最近的一些失蹤人員嗎?」
貝恩嘆息了一聲。
「不是最近!」
「我在那裡看到的上百個巫蠱傀儡中,服飾有很多都是十年前的款式。」
秦然糾正著對方話語中的錯誤。
「巫蠱傀儡?!」
「多少?」
貝恩先是一聲驚呼,然後,瞪大雙眼看著秦然,嘴唇都哆嗦起來。
巫蠱傀儡就足夠讓人驚訝了。
現在,那個數量,簡直是讓貝恩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周圍的放牧者瞬間圍了過來。
每一個放牧者都愣愣的看著秦然。
「至少一百個!」
「只會多,不會少!」
「我在戰鬥的時候,沒有數敵人數量的習慣。」
秦然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
他已經離開的夠久了。
含羞草那裡,雖然有著上位邪靈保護,但是此刻上位邪靈的實力,也就是對付個普通人的程度,一旦遇到麻煩,那就真的麻煩了。
因此,哪怕上位邪靈沒有發出警報,秦然也要快點回去。
面對著走來的秦然,處于震驚中的貝恩下意識的讓開路,周圍的放牧者也沒有阻攔。
他們都被這個消息嚇到了。
他們僅僅是根據「遠方」氣息的濃度來判斷,秦然在這裡遇到了不少「亡者」。
可他們卻沒有想到會是巫蠱傀儡!
還是上百的巫蠱傀儡!
目送著秦然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一位放牧者突然的苦笑出聲。
「這算是以一敵百嗎?」
「算!」
「而且,不是普通的以一敵百。」
「那些可是比普通亡者強大的多的巫蠱傀儡。」
一旁的放牧者提醒著所有人。
「有可能嗎?」
突然的,沉默了片刻的貝恩冒出了一句。
不是不相信秦然。
而是這個消息太讓人震驚了。
太不可思議了!
「看看就知道了!」
剛剛點頭的放牧者說著,就直接走向了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