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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成彪愣了一下,旋即點點頭:「我明白。」說完,便點起差役,向商業街的方向跑步而去。
在商業街的入口處,張陵發現那幾個鄉下漢子已經被那些痞子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再打下去,恐怕多多少少都要帶一些傷。
「張所,你去放翻他們。」張陵沉聲吩咐道。
「是。」張所答應一聲,快步來到戰團處。
「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他伸手拍了拍一個小痞子的肩膀,那個痞子正掄著棒子砸向一名鄉下漢子,被他這麼一拍,頓時失了準頭,險些傷到了自己。
「滾你的留一線」小痞子罵罵咧咧地反手就是一棒,想把這個討厭的插入者放倒……「啊——」手臂剛轉過來,他就覺得一陣奇痛從肘彎兒傳來,怪叫一聲,扔掉那根棒子捧著手臂呼起疼來:「哎喲,哥幾個,這小子管閒事傷了我的胳膊,快湊死他」
周圍那幾個痞子登時掄著棒子向張所衝過來,張所冷笑一聲,身形一矮,從棍棒底下鑽了過去,揮動雙拳,拳拳著肉。那些痞子不過是市井當中打群架的手段,哪裡經得起張所的身手,一時間人仰馬翻,那幾個鄉下漢子也趁機放翻了幾個,衝出抱圍。
就在這時,一隊差役在龍成彪的帶領下從街口跑過來,他目光一掃,看向打架……呃,現在已經不能夠說是打架了,地上躺了一地哀哀慘叫的人,幾個目光茫然的鄉下人正在那兒發呆,還有一個渾身上下透著精氣神的年輕人正拍打的身上的塵土,警惕地看著他們。
龍成彪連忙臉色一板,吩咐那些差役:「快把現場控制起來,不要傷及無辜。」
「是,縣尉大人」差役們答應一聲,就沖了上去……這些差役都是當地人,對於那些痞子十分熟悉,當下過去將那些人一個個提溜起來,其中還有不少痞子呼兄喚弟的,不勝熱鬧。
看到差役們都認真地開工,龍成彪的目光在圍觀者的身上掠了一眼道:「哪位是滄州別駕張大人?」
張大人?
圍觀者們都低聲地議論起來,相互打量著,不知道哪一位是縣尉口中的『張大人』。
「我就是,你是什麼人?」張陵揚聲問道。
「下官南皮縣尉龍成彪,參見大人」龍成彪連忙上前行禮,待行過禮之後,他抬頭看向張陵,不禁心裡也是暗自吃驚。雖然早知道對方年輕,可在真正看到張陵後,龍成彪還是一陣神傷……自己的年齡是對方的二倍,可至今仍在縣裡當一小吏,相比之後,這年齡……都不知道活到哪兒去了。
「龍縣尉,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吧,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張陵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根本不再給龍成彪說話的機會。
看到馬車揚長而去,龍成彪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如果張陵留在原地看著他處理問題,倒是留有相當的餘地,現在根本不搭理他,就是表明對龍成彪的不信任,同時也是一種憤怒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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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只在一瞬間。
小婉看著搖籃里的那個正吮著手指的小娃娃,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過短短的幾年,她就完成了少女——**——母親的蛻變,而且似乎還很成功,從眼前這件成功的『作品』來看,她是幸福的。而且眼前的這個小人兒,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將她從生意的羈絆中解脫出來。
有所得必有所失,自從有了這個小人兒之後,她再也沒有嘗過懷孕前那種無憂無慮的自由感覺了,現在她做什麼事情都是以衝刺的速度完成的。
吃飯要快,洗澡要快,處理生意上的事務要快,會見客人也要快,否則那個小人兒就以嚎啕大哭和尿床相威脅,然後就得意地看著你笑,咯咯的,眉梢眼角都透著一股子頑皮。
在往後的歲月中,每當她想起這些日子,當時的細節就歷歷在目,時間和事件脈絡清晰無比,卻又交織在一起,就如同一段夢幻般的記憶……當然,在這中間還有許多的怨念,每當張陵準備藉哪件事情重振夫綱的時候,小婉就淚眼朦朦地回憶著這段時光,於是張陵便感到無比的愧疚,直到最後他將夫綱扔到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確實,每當想起自己挺著肚子到處奔波的苦楚,小婉便想找一個適合推諉的人,而此時最應該呆在她身邊的張陵卻跑到滄州那個島不生蛋的地方,無疑成了她發做的對象,然而在書信中,她連半個『怨』字也沒有透露出來。
時間就像一個急著出嫁的老姑娘,一過了八月便風風火火的向前疾奔,小娃娃也在不知不覺中滿月,小肉包子似的臉上總算是將褶子都扯開了,透露出幾分清秀,有時候毫無來由地就放聲大哭一通,將全家折騰得一片雞飛狗跳的時候,又咯咯地笑了,讓人哭笑不得。
有孫萬事足
闔府上下,最開心的就是張楊氏,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初為人母的小婉卻漸漸地沉寂起來。
朋友舊作,已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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