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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力不用說,現在小婉至少可以記十張牌,這已經是非常的逆天了,眼力……能百步穿楊的人,眼力會差嗎?至於運氣……咳,有不服氣的人可以拿頭撞牆,看看穿越重生的比例有多大。
小婉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三、五、四、七,算點數是十九點。另外三個人不知道怎麼樣,這不是搖骰子,能聽出大小,而且她也難以記住所有的牌,只能在心裡推算。
她們這個玩法不像別的玩法,無論你下多少賭資,結果都是要比點數,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不過很多玩家都喜歡這種方式。一則簡單,玩的人多,二則容易出千,也就是俗知的偷牌、換牌或者做牌。
「可以開牌了。」
齊管事說道,眾人早出底牌……齊管事是十…,龍劍棠是十八點,羅中宣是十點,倒是小婉的十九點最大,所有賭資都劃入囊中。
「呵呵,許先生真是好手氣」
齊管事臉上的笑容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小婉垂著眼皮,來了個心理反擊:「你才是香港腳呢」
第二次下注,小婉謹慎地下了個五兩的注,龍、羅、齊三人跟注,這一次卻是小婉輸了,總的來說,卻是小贏。
第三次發牌,小婉還是下五兩,但在發牌之後,她一下子加到五十兩,另外三個人毫不猶豫地跟進,結果是全軍盡墨。
……一個小時後,小婉面前的賭資堆成了一座小山,旁邊的孫義看得眼有些暈……三百兩銀子啊
他真想勸小婉走人,可現在開口的話,不僅與計劃不符,而且賭坊方面也不肯放過他們的。
「看來許先生確實是高手,我們今天是陪太子讀書了,哈哈……」齊管事笑了起來。
這幾次加起來,倒是他輸得多了一些,大約是一百五十兩左右,另外兩位倒是謹慎,輸得少些。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齊管事上前開了門,只見兩名中年人一前一後走了起來,後面那個人身材高大,小婉聽孫義曾經描述過正如賭坊老闆的形貌,他就應該是秦宗羅,而前面的中年人倒更像是一名儒生,膚色白淨,尤其是頜下的鬍鬚,保養得不錯,也可以稱得上是美髯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吳克強先生,這一位是我們秦老闆就不多介紹了,這兩位是龍劍棠、羅中宣先生,還有這位是許友仁先生,接下來你們隨意玩,我還有事,就不獻醜了」齊管事為眾人介紹完後,向孫義遞了個眼神,轉身離去。
孫義湊近小婉稟道:「許先生,店裡還有些事,我先回去照應著,來船的時候我會過來找你。」
「嗯。」小婉微微點頭,隨手給了他一錠銀子,雖然不大,也有五兩左右,孫義謝了一聲,匆匆走出房間。
「孫義。」
在貴賓廳的廳口,齊管事將東張西望的孫義喊住。
「齊管事,人我已經帶來了,那我的……」孫義有些遲疑地看著齊管事。
齊管事淡淡一笑,不屑地說道:「就你那點兒小錢,秦爺還看不上眼。」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借據扔給孫義:「這次事情你做得還不錯,就算是賞你的了。」
「謝謝齊爺,謝謝秦爺」孫義看清楚正是自己親筆簽寫的借條,心裡大喜,三兩下撕得粉碎後又塞在懷裡,這才匆匆的告辭離開。
房間裡,牌已經擺上,這回是小婉提議,玩小牌九,每人兩張牌,勝負利現,乾脆利落。
「一盤五十兩如何?」鄭克強看似隨意,銀子卻已經推上來了,他們進來的時候拿了一個銀箱,裡面至少是千兩百銀。
龍劍棠和羅中宣都有些意外,不過二人都沒有猶豫,直接就放上了五十兩,輪到小婉就似乎有些猶豫,她沉吟了一下,才押上了五十兩。
然後便是砌牌發牌,每人兩張,小婉一看自己的牌面,心裡很是鬱悶了一下……一張一點,一張二點,想不輸都不行。
「加一百兩。」鄭克強又取出一百兩銀子。
「跟。」
「跟。」
龍劍棠和羅中宣都跟進,但沒有加注。
「我就不跟了。」小婉勉強笑道。
雖然打牌中也有詐牌這一說,但那也要有些底氣才行,她果斷地選擇了放棄。
吳克強有些意外,他點點頭,道:「開牌。」
莊家是一對板凳,龍劍棠是一對雜七,而羅中宣就差一點兒,是一對斧頭,三個人完敗。
第二輪下注,還是五十兩銀子打底,等發牌之後,小婉很是驚喜地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對人牌,至於莊家……她拿的那手牌卻是她記過的。
吳克強依然是先聲奪人:「加一百兩。」
「跟了」
「跟了」
「跟了……再加一百兩」
別外兩人都沒有加注,小婉卻加了,那個吳克強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也推上一百兩:「跟了。」
這次開牌卻是小婉最大,然後是龍劍棠和羅中宣,吳克強是輸家……四個人此來彼往,這小牌九本來就是立見勝負的一種遊戲,一個小時之後,左劍棠和羅中宣都紛紛下場,兩個人分別輸了一千兩和一千二百兩,雖然他們身家殷實,卻也不想散財了。
「許先生,只剩下咱們倆,還繼續玩嗎?」吳克強挑釁似的問道。
小婉旁邊也堆了一大堆的銀子,足足有上千兩,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她現在收手走人,也是穩賺不虧的。但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割堵坊的肉,豈肯輕易的收手,但她的目光故意在自己面前和吳克強面前的銀子之間來回逡巡,意似徘徊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