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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那真不是你舞的?」葉妖媚依然不依不饒。
蟬衣輕搖了頭看向鑰王有些正色道:「若是玩笑還請見好就收,鑰國也不是個丹丸小國,禮器尚且尊為比首,品行之禮還請不要淡漠了。」
鑰王呵呵一笑說到:「蓉昭儀勿怪。我們沒有不相信你們言語的意思。只是我們都對那對舞者好奇,是否可以讓我們一觀?」
景灝皺眉剛要說話,蟬衣卻一抬眼說到:「看來鑰王也是認為我們說謊了?這樣吧,我自作主張叫那兩位出來好了,但是希望鑰王明白:國之相請。勿忘禮遇!」蟬衣說著對身邊的人一甩袖子,那小太監立刻跑到了後面,不多時一男一女就到了他們面前。
男子的絕世容顏證明著他地身份。流顏眼掃眾人後,平靜地抱拳然後略退。女子此刻套著一件紅袍子,臉上那妖冶的妝容證明著她的身份。
「哎呦,你舞的可真好啊。」葉妖媚說著起身端了酒水:「來來,我剛才看的都入迷了,我定要賞你一杯酒。」
「奴婢不敢當。」那女子低頭推辭,誰料葉妖媚地手一抬,酒盞里的水就潑出去大半,正是濺在了那女子的胸口。
「哎呀。我幫你擦擦。」葉妖媚說著就揮舞了手帕幫她去擦。卻在擦地那一刻將她領口從肩頭扯下。
立刻內里的金色紗料和肩頭的蛇頭就展現在人前,那舞伎一愣,立刻將衣裳扯好,然後連忙跪地求饒:「賤伎無禮,還請寬恕。」
「你們下去吧。」蟬衣冷著臉說著,看著流顏帶那女子急忙退了下去,然後眼盯著葉妖媚說到:「右夫人,就算你性子如此,就算鑰王疼愛你。但此刻你可是在我們瀾國的國土上。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你未免太過分了吧?你可是右夫人的身份,千萬別做些竟令人笑話的事。」
「你,你管我!」葉妖媚本來還低頭有些迷惑,此刻聽到蟬衣這麼說當即抬眉要爭,此刻鑰王將她一把拉回到席間。
「右夫人,我是瀾國的妃嬪可不敢管你,我是瀾國的人,自然要維護瀾國,而你是鑰國地右夫人,還請你也做些為你國家著想地事,別這麼衝動。」蟬衣說著雙眼直視葉妖媚。
葉妖媚的唇角一抽,繼而口中哼了一聲轉了頭,蟬衣便笑著收了眼,去端酒。
景灝此時轉頭看向蟬衣投來讚許的眼眸,而後便也把盞與眾人互敬了起來。
這一比,瀾國勝!
要比試的一比完,也就沒什麼節目,表演了幾個雜技之後,晚宴便宣布結束。
「各位,明日獵場見!」景灝掛著笑容安排了太監們分別護送兩位大王回去休息,而後便對著安德耳語一番。
安德應著退下之後,景灝拉著蟬衣的手,向大殿走去。
揮退了眾人,入了殿,景灝將蟬衣一把抱起,就往後堂走。
蟬衣忙說到:「大王,大王,臣妾還未曾沐浴……」
「不必。」景灝說著就已經抱著她進了後堂。
「這不好吧,大王?而且大王,像流公子這些,臣妾還未曾安置……」蟬衣找著藉口。
「他們不用你操心,孤已經交代給安德,他會安頓好的。」景灝說著將蟬衣一把丟到床上,緊跟著就去解她的衣帶。
「大王!」蟬衣手捂著腰帶大聲說到:「您何苦要臣妾難堪?」
景灝那抓扯她衣帶的手一頓,呼吸有些急促地說到:「真的是你?」
「是。」蟬衣點點頭。
「那你怎麼那麼快就,就到孤地身邊……」景灝說著手還是沒有離開她地衣帶。蟬衣嘆了口氣,伸手自解了衣帶,當華美的裙袍落下,她地身上那抹金色,而她的背上是盤旋的金蛇吐蕊。
「那是秋葉,我早已經將她備好,一下場之後,我便立刻洗去臉上的妝,急速打扮了過來的。」蟬衣低聲說著,心中卻感嘆的流顏那雙眼的魅力,他竟然能讓所有看向他的人迷失在他的雙眼裡片刻,就連自己也在一瞬間迷惑了,而這樣的迷惑使大家都沒有發現到,時間的流逝。
「你,你怎麼……」景灝找不到合適的詞。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看到鑰國的舞,我就知道我無法比過他們,我急忙回到後台去準備在看見流顏那絕色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只有以誘惑來舞,所以我以他與你平手為由,請他幫忙才……」
「你知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你這般去舞,我寧可輸!」景灝說著一拳砸上了船邊的桌子,那桌子立刻就碎裂了。
蟬衣看著地上的殘破一抬眼眸說到:「您以為我想下去跳嗎?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是盛名昭昭的嫣華郡主,我是……」
「夠了,你不是嫣華郡主!」
蟬衣聽到大王突然低吼出這句當即就傻了。
你怎麼能說出來呢?你怎麼能呢!我不要立刻被打回原型,不要!她心中驚叫著,她看著景灝,她希望時間可以倒流,但是他看到了他的唇輕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她搶先說到:「是,我不是。」
景灝的眼一睜圓,蟬衣立刻醒悟,馬上說到:「是我糊塗了,我現在已經是蓉昭儀,不是什麼郡主,可是大王,您忘了嗎?我是負責樂舞的人,若是不拿下第一,就算您相信我有什麼用?我總要為樂舞內容泄漏的事負責!」
景灝看著蟬衣,閉了眼深深一個呼吸後說到:「相信孤,孤知道不是你,你根本不會背叛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