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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紫瞳知道是這麼回事。眼眶裡又是淚水。
「不許哭,我都不哭,你也不可以哭,哭有什麼用。什麼也改變不了。」葉妖媚說著有些瞪著紫瞳。紫瞳只好擦抹了淚說到:「您知道嗎?這位代替您地主子,她也不許奴婢哭呢。」
「哦?」葉妖媚說著看向了畫舫。
「她說她最見不得別人哭,最討厭流淚。還說哭是最沒用的。」紫瞳說著靠近葉妖媚:「那么小姐,現在您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我能因為他的算計而背叛我自己的國家嗎?我還不是只有認,天下王者果然都是無心之人。」葉妖媚說著坐在了石凳上。
「小姐,那,那鑰王對您……」紫瞳十分的擔心。
此時葉妖媚回頭看向紫瞳:「你知道的,我是無心之人,假意如何撼動的了我?更何況他也是個野心勃勃的帝王!」
蟬衣和秋月裝模做樣地觀魚逗弄,但是實際上兩人臉上堆著笑。( 君&子&堂&首&發 )口中卻是不停的談論著。
「主子。您不會因為奴婢的一句話,真的去防著紫瞳吧?她可是您地隨侍啊。」秋月撒弄著手裡的魚食。
「隨侍難道就沒有叛主的嗎?」蟬衣依舊笑著。
「是有。所以奴婢才防著,當初我伺候地前主子就是遇上過,只不過紫瞳該不會吧……」
「什麼叫該呢?難道好人壞人都寫在臉上嗎?這會兒她心在我這裡,可以後也會嗎?我對她不薄,但卻不能說她就要感恩,就該記得這份恩德來效忠我,效忠是在心,但心什麼時候變了誰能說的清楚呢?」
「主子的意思,難道……」
「沒什麼難道,就是覺得有些不對,你瞧她又抹淚了呢,你說他們談論什麼值得如此啊?」
「這個……」秋月也難回答。
「哎,他怎麼還不回來,時辰差不多了,我總不能老把人家晾在岸上吧。」蟬衣皺了下眉,就在此時她聽到了船艙里太監的聲音:「公子,您休息好了?」
「好了,微風拂面,蓮香盈鼻,這畫舫里小憩還真是愜意啊!」魚歌說著從船艙里走了出來,對著蟬衣眨了下眼睛。
秋月此時上前說到:「魚歌公子,您這邊觀魚,奴婢去給您泡杯茶。」說著就退開,還把艙門口站著的小太監也給叫過去幫忙了。
「你終於回來了,裝樣子可真累。」蟬衣說著看了那邊涼亭一眼:「誒,你是怎麼過去和回來的?我都沒看到。」
「你若看到了,我還怎麼偷聽?」魚歌臉上掛著淡淡地笑說到。
「我要不是看到那亭子上的一點紫,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回艙里小憩去了。」蟬衣說著向湖裡灑了魚食說到:「怎麼樣,聽到什麼?」
魚歌往船舷邊地欄椅上一坐,歪著腦袋看著蟬衣說到:「裝樣子真地累嗎?」
蟬衣被這問話弄的莫名,她臉上掛著微笑看著魚歌:「你剛才問我什麼?」
「你不是說裝樣子累嗎?我便問你真地累嗎?」魚歌說著依舊歪著腦袋看著蟬衣,他長長的黑髮似瀑布般傾瀉在他的身側。
「說這些做什麼,你莫不是什麼都沒聽到,與我消遣吧。」蟬衣說著將手裡地魚食袋子一收,轉了身:「既然你什麼都沒聽到。我也不為難你。看來你還真就是在艙內小憩片刻了。」
魚歌呵呵一笑說到:「你不必激我,說真地,你會後悔要我去幫你偷聽的,因為我相信我偷聽的內容告訴你之後,你恐怕要寢食難安了。」
「是什麼?」蟬衣臉上的笑都沒了,十分的正色。
「放鬆一點,我們現在可是談笑風生。」魚歌說著伸手和蟬衣要魚食袋子:「來,給我。讓我也喂喂魚。」
蟬衣無奈的把袋子給他,看他解袋抓食便笑著說到:「好了,你到底聽到什麼?」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們做一個約定,而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那麼我會把我聽到的一字不拉的告訴你。」魚歌說著拋了點魚食到湖面。
「一字不拉?這還不是你隨口說說,你就是編點什麼我也只有聽著啊。」蟬衣翻了眼皮。
「你有選擇嗎?沒有。不過我相信我說出來之後,你會明白我根本無法編出來。」魚歌說著也很認真地看了蟬衣一眼。
「說吧。什麼約定什麼問題?」
「約定就是這個內容告訴你之後,你就當我不知道這事,或者說,這事就是你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而你也不用想著怎麼來封我的嘴。」
「聽著,好像聽到了很重要的事。而且你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這是為我好,我還占了很大的便宜?」蟬衣看著魚歌的眼神,面帶微笑地說著。
「我想是的,而且……誰讓我地確欠了你的,只不過便宜大了點,所以我還要問你個問題,這個問題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就把聽到的告訴你。誒,你可千萬不要騙我。畢竟我聽到了很多,要是你的回答對不上地話……就說明我們之間的約定沒有生效,那麼我也無法與你說起。」魚歌說著臉上飛舞著笑容,那清澈的雙眼此刻裝地全是得意。
蟬衣已經感覺出來事情好像超出自己的預計,但是此刻已經騎虎南下,她也只有答應:「好,我應了。」
「告訴我,你是誰?」魚歌問著又灑了魚食。
「你這問的才……」蟬衣翻了白眼正要說你問的才奇怪,可魚歌卻回頭對她說到:「我要的是你的真名,不是你現在所替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