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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蟬衣被抱的緊緊,想要提醒。卻不知道該喊大哥還是大王才好。
「還大什麼。喊我夫君吧!」景灝說著將下巴放在了蟬衣的頭頂輕輕地蹭了下:「身為王者,總是不能相信別人,可你這一說,也是,此刻我們就是夫妻啊,好了,既然你問,我就告訴你好了……」
「不。您別告訴我!」蟬衣立刻說到。
「怎麼?」景灝詫異的將蟬衣拉開看著她:「你怎麼又不想聽了?」
「說到底您是大王,蓉兒是妃嬪,前朝之事蓉兒怎敢知?雖然蓉兒想為大王分憂,但此刻大王已經沒有必要告訴臣妾您去做了什麼,只是臣妾希望大王日後若是又忘了什麼要出去,還是和臣妾知會一聲,免得午夜驚夢枕邊人不在,徒留心慌與傷悲……」蟬衣說著便去伸手夠那衣帶。可景灝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其實,若說我身邊還有誰是可以信的過地,便只有你了,畢竟你是我……是我……」
「嗯?」蟬衣睜大了眼一副不懂得樣子。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念著:別說出來,別說出來。千萬別說我是你買下地。「你是我在意的人,是我掛心的人……」景灝說著偏了一下頭,繼而又說到:「再說你也是郡主,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其實我也有很多東西想說給我信任的人聽,畢竟一個人抗著很累。」
蟬衣微微一笑,想到他剛才那偏頭的動作便心裡一陣酸楚,但卻笑顏輕聲地回答:「蓉兒願做大王傾訴的人,只是蓉兒的身份。…… 君::子::堂::首::發 ……可以聽那些嗎?」
「其實沒什麼的。只是晚上帶你在夜市里遊逛地時候。發現有人在跟蹤。」景灝輕聲說著。
「跟蹤我們?難道那些隨行保護的侍衛都沒……」蟬衣一臉的驚訝。
「不是跟蹤我們,是跟蹤了喬裝成我。也逛夜市的統領。」景灝拍了下蟬衣的肩,將她拉坐在床上。
「然後呢?」蟬衣保持著驚訝與迷糊的樣子,但已經在腦海里出現了剛才那個男子,難道是他嗎?
「然後就是我剛才為什麼不讓你為我解衣與你就寢,因為我需要到驛站去告訴他們,以免別人對我們有什麼企圖,也要提醒他們小心別泄漏出去什麼。」景灝說著就把唇印向蟬衣的臉頰然後慢慢順延向脖頸。
蟬衣在景灝這般親昵里,閉了眼輕聲說到:「看來您是想囑咐他們小心,不過,不過他們一定想不到,其實我們在旁邊,在旁邊看呢。」那輕觸而碎碎地吻讓她內心有些感觸,但是卻沒了酥麻的感覺,似乎是心冷了,便無法升騰起炙熱地欲望,可是她卻要偽裝,因為他都在演戲,自己又怎能不好好配合。
「是啊,所以到底誰是黃雀還不清楚呢。」景灝說著抬了下眼,掃著她的脖頸去親吻,可在燭光的照映下,那本雪白的脖子上卻又一絲紅印,這使他停下了吻,眯眼看著那絲淺淺地紅。
「那樓下怎麼那麼吵呢?是有賊子夜偷嗎?」蟬衣閉目輕聲問著,似乎在等待著。
「恩,是啊,有賊子偷東西,好像還偷走了些文書。」景灝說著眼已經盯上了蟬衣地臉。
蟬衣抬了抬臉,沒有大王的進一步溫存,便睜了眼,看到景灝正盯著自己,便伸手去摸自己的臉:「蓉兒臉上可有什麼?」
「沒,只是想看看蓉兒罷了,誒,你地脖子上怎麼有點紅?」景灝說著伸手去碰蟬衣的脖子。
「紅?」蟬衣眨巴著眼睛,下床到銅鏡前去看:「誒,好像是有點紅呢!」她說著還伸手去摸了摸。
景灝看著她那樣子,微微一笑:「怎麼,你怎麼弄得都不知道?」
蟬衣轉頭看了景灝一眼:「不知道啊!」蟬衣說完忽然一頓,繼而說到:「不過,我身上的紅只怕比這些還要紅呢!」蟬衣說著對著景灝有些嬌羞的一笑,轉了頭。
「哦,是嗎?」景灝說著也起身到了蟬衣跟前,伸手就去拉開了她褻衣的衣帶,立時蟬衣只穿著一件肚兜站在他的面前,而那雪白的身子上的確有不少紅印,有地還有些發青……
「你怎麼……」景灝愣了下想到了答案:「難道你騎個馬還弄自己一身淤青不成?」
「不知道。反正清洗地時候就看到自己身上不少地方都紅了呢。」蟬衣說著便低頭往床上地被窩裡鑽。
景灝一下子就丟掉了那紅印地疑慮。只有些抱歉的說到:「我沒想到帶你騎馬會讓你這樣,你竟和母后一樣騎次馬就一身淤青……」
「但是蓉兒很開心啊!」蟬衣在被窩裡露了個頭,就把自己縮進被窩裡了。^^首發.君 - 子 - 堂 ^^景灝看著被子中間的蜷縮的團,呵呵一笑,伸手揮熄了燭火,也上了床去。
不多時床板發出吱扭的聲音,配合著旖旎的情慾呼吸,帶著喧囂的激情在夜色里釋放。
月兒高掛。夜闌人靜。蟬衣聽著身邊那均勻地呼吸聲,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本來自己已經沒了那份觸感,那份欲望,可是在他的帶領下,還是落入了慾海,並為此嬌喘聲聲,並為此香汗淋漓。究竟剛才的交合,自己是否用了已學的房術和媚功。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剛才自己迷失在熱浪中,而忘記了所有的牽絆。
牽絆,怎能不憂心?
蟬衣轉了身看著他月色下熟睡的模樣。聽著他的呼吸聲,她的內心有些掙扎,有些反覆。還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就憑這份相擁而眠地夜就足以她感概,畢竟與君同夜而臥,是為後為妃才有所享的日子啊,而他卻給了她,甚至真的如夫妻般,是啊剛才無論真假,他竟都說了要她叫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