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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拍板了,苗毅無語,只能是認了。
不一會兒,莊友文、尚留歡、伯言三位行走一起走了進來向程傲芳行禮,苗毅也站了起來向幾位拱手打了個招呼。
程傲芳賜座,苗毅主動往後面挪了位置,不好坐三位行走前面,他是虛的,人家是才是正兒八經的。
他這裡剛坐穩屁股,程傲芳了句,「幾位找本宮什麼事?」
誰知尚留歡突然出聲道:「屬下彈劾苗毅苗行走。」
什麼情況?苗毅迅速抬頭看去,一臉愕然。
程傲芳瞥了他一眼,問道:「所謂何事?」
尚留歡道:「彈劾苗毅膽大妄為,兩殿竟然私設十八位行走,於理不合,鬧得下面各殿怨言四起,屬下奏請宮主嚴旨裁撤。」
莊友文、尚留歡亦站了起來拱手道:「屬下附議。」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程傲芳瞅向苗毅,明知故問道:「苗行走,你作何解釋?」
還當是什麼事!我這裡人馬剛湊齊還沒開始動手,看來就有人慌了!苗毅心中嘀咕一聲,起身回道:「回宮主,這彈劾沒道理,卑職很難接受,請宮主駁回三位行走的彈劾。」
程傲芳品茶不語,這是讓他們自己辯去,尚留歡當即轉身問苗毅,「苗行走,你麾下搞出十八位行走,究竟意欲何為?」
苗毅毫不掩飾道:「有人看不起我,老在背後罵我『苗賊』,是可忍孰不可忍,奈何他們人多勢眾我罵不贏他們,所以多養點人馬,我懶得跟他們動嘴,誰嘴賤敢再罵,我就發兵打他!」
第632章 上門算帳
這理由好實在,一點都不帶拐彎抹角的!
「咳咳……」程傲芳小嗆一把,趕緊放了茶盞,掩嘴咳嗽。
莊友文、尚留歡和伯言則是凝噎無語。
「苗老弟,你這想法有誤,誰罵你,你就打誰?這不現實吧!據我所知,這天下罵你的人可不少啊!你打得過來嗎?」伯言不愧是負責過談判的,好言相勸道:「做人要講道理,不能亂來。」
這就是級別的好處,如果苗毅不是掛了個宮主座下行走的虛職,現在只怕是指著他鼻子罵了,哪能平級相辯。
「天下人罵沒罵,我不知道,我也管不了,但木行宮的人罵就是不對,我乃宮主親封兩殿殿主兼行走,罵我就是對宮主不敬!」苗毅說著朝程傲芳拱了拱手以示敬意,「伯言既然要講道理,敢問一聲,三位也是行走,下級罵上級是何道理?」
莊友文道:「老弟,這事是他們不對,回頭當請宮主下旨訓斥!但你搞出十八位行走實在是過了,假如人人都像你這樣搞,這各種職缺豈不是亂了套。」
苗毅奇怪道:「我花我的錢,養我的人馬,有什麼過的?又沒讓別人掏一塊晶幣!人人都像我這樣搞我也沒意見,你讓他們搞幾十個行走試試,我肯定沒意見,絕不會說半個『不』字。說句不好聽的,我這兩殿在木行宮是墊底的,兩殿加一起的收入也比不上人家一個殿,他們完全有足夠多的錢養更多的人馬。」
此話一出,莊友文三個心中立刻暗罵不止,都像你這樣搞了,都像你這樣把錢砸出去弄一堆行走,我們三個喝西北風去,你占了個行走的虛名倒是不用向我們上供。
誰都知道一般殿主也不可能像苗毅這樣搞,把錢都砸出去養別人了,自己還做這殿主幹嘛,這傢伙完全不按常理來。
尚留歡道:「那是人家比你守規矩!」
苗毅直接頂回去,「守屁的規矩,那是他們捨不得把裝進自己口袋裡的資源掏出來。」
尚留歡道:「總之你這樣干就是不對。」
苗毅反問:「那你想要我怎麼樣?」
尚留歡道:「立刻把超額的行走給裁撤!」
苗毅低眉垂眼道:「你們若非要如此不講道理,我也可以成全你們,如果你們覺得『行走』名頭礙眼,我下面十二個執事還空著,大不了讓他們當執事去,讓他們做執事總不會超額吧?你們不至於連我給他們多少薪酬也要管吧?我掏我自己的口袋不關別人事吧?」
可沒人規定紅蓮修士不能做執事,三人徹底無語了,感情這傢伙還有後招等著,別人就是忌憚你手下的十八個紅蓮修士,你給他們換個叫法有屁用,人還是那些人,要你裁撤幹什麼?
莊友文、尚留歡、伯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徹底沒話說了,再說什麼裁撤不裁撤一點意義都沒有。
見下面沒什麼意見了,程傲芳端茶送客道:「幾位若是沒什麼其它事,就這麼著吧。」
目送幾人告辭離去,程傲芳撇嘴一笑。
對她來說,下面多一些紅蓮修士是好事,雖說是下面殿主的人馬,可都是她木行宮的實力,奈何各路殿主們不太可能把自己大部分的修煉資源拿出來養別人……
木行宮離鎮壬殿不遠,一回到鎮壬殿,苗毅立刻召集了十四位行走,從陰深深的地牢中提了那兩名女刺客出來,十五道人影急速掠空而去。
一路疾飛,臨近鎮戊殿時,一幫人全部拿出了傢伙。苗毅更是誇張,身穿戰甲,手提麒麟槍。
一伙人直接駕臨鎮戊殿上空,苗毅虛空而立,盯著下面的宮殿厲聲喝道:「馬未寒給我滾出來!」
一下來了這麼多紅蓮修士,下面的人馬頓時亂了套。
下面的馬未寒一跑出寢宮,抬頭一看,苗賊帶著人馬殺來了,頓時神色大變,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