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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英明神武,老朽佩服的五體投地!」皇甫煉空拱手向空虛敬了一下,以示對苗毅的敬意,隨後又朝徐堂然拱手諂笑道:「侯爺乃陛下肱骨之臣,還望回頭為皇甫家美言幾句。」
皇甫卓和皇甫高儘管心裡膩味,可還是陪著笑臉一起拱手。
徐堂然臉上樂開了花,被皇甫家族家主拍馬屁的感覺不錯,嘴上客氣道:「皇甫家立下的功勞陛下自然是看得見的。」
皇甫煉空謙虛幾句後,問:「侯爺,如此說來咱們是不是可以露面了?」
「呵呵,家主自行決斷便可,我這裡剛接到陛下旨意,陛下交付了重任,命我協調指揮四十億大軍清剿青、佛餘孽,實在是耽擱不起,我得儘快去執行吶!」徐堂然搖了搖頭,一臉肅然認真模樣地吹牛。
四十億大軍?父子三人心頭一震,再次相視一眼,心裡都在嘀咕,真的假的?就你這馬屁精,牛有德能把四十億大軍交給你來指揮?那些打了勝仗的驕兵悍將能聽你的?
徐堂然一回頭,又正色叮囑道:「清剿青、佛餘孽的事,群英會也要出力啊,務必與我保持聯繫溝通,若需要人馬支援,可及時聯繫我!」
「這是自然,記下了。」皇甫煉空點頭應下,隨後又摸出了一隻儲物鐲奉上,「這些日子侯爺為了皇甫家勞心勞力,老朽心裡也過意不去,一點小小心意,還望侯爺不要嫌棄。」
徐堂然接了一看,發現裡面的財物多的驚人,真可謂是重禮,乾咳一聲,直接收下了,「大軍征戰辛苦,正需犒勞,我就代他們收下了。」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侯爺說的是,全憑侯爺做主。」皇甫煉空連連恭維,對待的態度已是大大的轉變。
他本欲親自為徐堂然送行,反倒是徐堂然拒絕了。
殿內剩下父子三人後,面對這天下易主的局面,不得不認真商議了起來,皇甫家曾經畢竟是天宮的人,不知多少人看不慣他們,會有何後患不得不做預防。
徐堂然並沒有急著離去,而是徑直找到了皇甫端容一家子辭行。
面對皇甫端容一家,徐堂然又是另一番態度,張狂模樣已經全部收斂,與皇甫端容和午寧客套兩句後,賊頭賊腦地朝裡面的石室瞄了兩眼,乾笑道:「為何不見大掌柜?」
知道他是苗毅的心腹,這邊很快將皇甫君媃請了出來。
皇甫君媃倒是不怎麼怕徐堂然,底氣來自於哪自是不用說,淡定問了聲,「侯爺找我有事?」
徐堂然可謂連連點頭哈腰,一臉諂媚道:「剛接到陛下旨意,有任務吩咐我去執行,特來向大掌柜告辭!」
「哦!那我送送侯爺。」皇甫君媃伸手相請,她也巴不得徐堂然快走,不然她總感覺渾身不自在,連父母看她的眼神都明顯怪怪的,還有身邊的人,啥時候見過天庭的侯爺對群英會大掌柜如此客氣的,儘管他和牛有德的關係父母都知道,可徐堂然對她的態度實在是客氣的不像話,這人怎麼這樣的?
「不用不用,留步留步,不敢有勞。」徐堂然連忙擺手,翻手摸出了一隻儲物鐲,將皇甫煉空所送禮物裡面的一些貴重物品挑了一大堆,雙手奉上道:「最近打擾了大掌柜,實在是抱歉,一點小小心意略表寸心,還望大掌柜不要嫌棄。」
第2233章 曹滿之恨
皇甫端容和午寧神情古怪,天庭侯爺居然對群英會大掌柜巴結送禮,怎麼感覺弄反了?
夫妻二人自然知道徐堂然巴結的緣由何在,只是做的如此明顯是不是太過了點?
皇甫君媃哭的心都有了,也連忙擺手推辭道:「不用不用。」
「應該的應該的,告辭,不打擾了,留步留步!」見對方不肯收,徐堂然將儲物鐲直接放在了一旁桌上,滿臉堆笑著點頭哈腰,就這樣跑了。
一家三口目送他離去後,皇甫端容走到桌旁,拿了儲物鐲一看,嚯了一聲道:「這齣手還真夠大方的,看來平常撈的不少啊!」對女兒晃了晃,「真不想要啊?不要那我可就收下了。」一臉玩味。
她哪知道這重禮是她爺爺剛送給徐堂然的,徐堂然只是從其中挑了一些出來而已。
見母親也在調侃自己,皇甫君媃羞臊道:「娘,你行不行?」
午寧面無表情在旁,一聲不吭,心裡很不舒服。
沒多久,皇甫煉空那邊派了人過來,讓一家三口過去一趟,三人自是遵命而去。
地宮主殿,見到一家三口來到,皇甫煉空目光落在了午寧臉上,心中感慨,連影衛都被牛有德收服了,也難怪青主會敗。
一家三口見禮之後,皇甫端容恭敬問道:「爺爺,不知有何事吩咐?」
她注意了一下對面父子三個的神態,皇甫煉空一臉笑吟吟的樣子,而皇甫卓和皇甫高則笑得有些牽強,明顯是強擠出的笑意。
皇甫煉空負手走來,徑直走到了皇甫君媃面前,盯著上下打量,感嘆道:「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媃媃丫頭真的是長大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平常和牛有德會經常聯繫嗎?」
當面問牛有德,皇甫君媃有點尷尬,真要說起來,她和牛有德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什麼光彩事,在這方面她一直是有些心虛的。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和牛有德偷偷摸摸是不對的,可是感情這種東西,哪怕自己知道是錯的有時候也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