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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鳳芊雅見孤莀推進了房裡,將房門關上,擋在了房門前。
房裡傳出孤莀拍打房門的聲音,“姐姐,你關著房門做什麼?姐姐……”
“先別出來。”鳳芊雅對著房門說完,便周身聚起強烈的紫光,形成了紫色光罩,保護著她。
“嗚……”
紅眼血屍與綠眼血屍發了狂的撲向鳳芊雅,尖銳的長指甲兇狠的抓著那紫色光罩。
司雲翌見那些血屍襲擊鳳芊雅,他原本發綠的雙眸也變得血紅,與紅眼血屍不同的是,他血紅的雙眸中閃爍著幽綠之光。
突地,他身如疾電,驟閃上前,似乎很憤怒的掐住綠眼血屍的脖子,就狠狠的拋了出去。
“嗚……”被拋出去的綠眼血屍發出嘶吼聲。
一隻又一隻的綠眼血屍都被司雲翌拋了出去。
紅眼血屍見狀,血紅的雙眸露出狠唳的目光,兇狠的嘶吼一聲,尖銳的長指甲劃向了司雲翌,與他打了起來。
紅眼血屍與司雲翌都是以尖銳的長指甲作為兵器,劃向對方。
其他的綠眼血屍見紅眼血屍與司雲翌打起來,全部調轉方向,襲擊向了司雲翌。
鳳芊雅見幾十隻血屍襲擊司雲翌一人,她娥眉輕蹙,大喊道:“司雲翌……”
隨即,她飛身躍到司雲翌的身前,周身聚起的紫光形成了光罩,將她和司雲翌都罩住。
司雲翌見她護在他的身前,他雖暫時沒有思想,沒有意識,但卻本能的將鳳芊雅護在了懷裡,那雙血紅的雙眸凜冽無比的睨著將他們圍住的幾十隻血屍。
“雅兒……”
隨後趕來的安陵逸風見狀,擔憂的喚著,立即躍上前,利用定身術暫時將那些綠眼血屍定住。
跟著他趕來的新瑤仙子則是用仙法將綠眼血屍定住。
紅眼血屍見狀,襲擊向了安陵逸風。
綠眼血屍雖能定住,但卻只是暫時的,而紅眼血屍卻是怎麼也定不住。
就在這時,簫聲又響起,原本被定住的綠眼血屍又開始動了起來,隨即與紅眼血屍一同似飛似跳的離開。
這簫聲明顯是召喚這些血屍回去的。
鳳芊雅見這些血屍一聽到簫聲就返回,她杏眸微眯,他們不能在坐以待斃,一定要想個法子來對付這些血屍。
她銳利的目光落在了最後一隻血屍上,這隻血屍比其他的血屍跳飛跳的稍慢。
突地,她喚出了紅鸞寶劍,飛身上前,一劍刺中了那隻血屍的眼睛。
在它張嘴嘶吼之際,她再一劍刺進它的喉嚨,紅鸞寶劍的劍端穿透了它的後頸。
隨即她垂眸睨著安陵逸風,大喊道:“逸風,把它抓住。”
其他的血屍已經離開了熙王府,就只剩下這一隻血屍。
安陵逸風聞言,再次用定身術將它定住,再用八卦陣圖困住它。
見它不動彈了,鳳芊雅才抽出了刺破它喉嚨的紅鸞寶劍。
她剛躍下地面,司雲翌便飛到了她的身前,將她扯進懷裡,當成至寶一樣摟著。
新瑤仙子的目光落在了鳳芊雅的身上,一眼便將她認出,“是你,你就是偷取丹藥那名女子。”
聽到她的聲音響起,鳳芊雅挑眉睨向了她,也是一眼將她認出,“你是新瑤仙子?你怎麼下來了?難道是騰雲駕霧之時,不小心掉下來了?”
新瑤仙子雙眸浮出一絲怒意的睨著她,“你偷取了師父的丹藥,師父命我抓你們回去見師父。”
鳳芊雅挑了挑眉,唇角漾起淺笑,揚唇說道:“你師父當時又不在,他哪隻眼睛看見我偷取丹藥了?捉賊拿贓,無憑無據,可別亂說。”
聽鳳芊雅這樣說,新瑤仙子越發憤怒的睨著她,“除了你,還會有誰。”
鳳芊雅唇角挑出俏麗的弧度,揚唇說道:“不是還有你嗎?監守自盜,你沒聽過?”
“你……你誣賴我?”新瑤仙子被鳳芊雅氣的小臉通紅,她就沒見過像她這樣誣賴人的。
隨即她指向安陵逸風,睨著鳳芊雅,“他都已經承認了。”
鳳芊雅瞥了安陵逸風一眼,挑眉睨向新瑤仙子,語氣平淡的說道:“他承認了是他的事,與我何干,你抓他去見你師父好了。”
“你……”新瑤仙子再次被氣的差一點就要對鳳芊雅動手。
安陵逸風見新瑤仙子氣憤不已,他如畫俊眉深蹙,凝視著她說道:“你放心,等處理好這裡的事,我隨你上九重天,向你師父請罪。”
聞言,新瑤仙子雙眸深睨著他,張了張嘴,沒說什麼,但是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隨即便走上前,拿起他受傷的手,擔憂的說道:“你的手被那紅眼血屍抓傷了,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安陵逸風見新瑤仙子拿著他的手,他下意識的睨向了鳳芊雅,見到司雲翌還摟著她,他如畫俊眉深蹙,凝視著新瑤仙子說道:“我沒事,我受的傷並不重,只要趁屍毒沒有入侵體內,將屍毒逼出來就沒事。”
鳳芊雅聽新瑤仙子說安陵逸風的手受傷了,她托著司雲翌這個“拖油瓶”,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安陵逸風的身前,杏眸睨著他的傷痕,挑眉睨著他,擔憂的說道:“你還不快逼出屍毒,我可不想又多一隻半人半血屍的拖油瓶來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