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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兕老祖鼻孔冒煙,氣極而笑,怒道:「三個小雜毛,欺人太甚!老爺,俺去將這三張法帖統統揭下來,撕個稀巴爛!」
那青衣童子冷笑道:「青兕老祖,你想揭帝君的法帖?還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小心手深得太長,反而被我家老爺的法帖絞碎了你!」
青兕老祖大怒,正欲上前,太虛帝君呵呵一笑,心念微動,身後神韻陡然變化,化作一張法帖,輕飄飄落在青兕老祖手中,呵呵笑道:「三大帝君確然欺人太甚,老朽若是一言不發,今後如何立足?老牛,你隨我一起修道,堪稱道友,你這便將這張法帖拿去,把我的帖子貼上。」
青兕老祖躬身稱是,手持法帖縱身而起,衝上半空,陡然祭起,只見太虛帝君這張法帖騰空,神韻瀰漫,席捲太虛神府,意境高遠的大道延伸,與三大帝君的法帖抗衡。
端靖神女見狀,也凝聚一張法帖,冷笑道:「三大帝君又如何?老娘若不是被天后暗算,也早就成就帝君了!兩位娘娘,勞煩你們出手,將我的法帖也祭起,老娘今天便要與三大帝君斗一鬥法,看看誰是雌的,誰是雄的!」
鳳煙柔與蘇喬喬眨眨眼睛,心中苦笑:「這位女帝君真是火爆脾氣,什麼雌的雄的?大家都是女人,可不就是雌的……」
第九百六十章 最強帝兵
端靖神女的這張法帖被蘇喬喬與鳳煙柔兩位娘娘祭在半空,威能頓時激發,與太虛帝君的法帖聯手,共同與永恆、離恨、大日三大帝君的法帖抗衡。
五張法帖在半空之中如同五張金文大榜,在天穹上獵獵作響,時不時迸發出一股股強橫至極的波動,金光大放,相互攻伐,凌厲之極,甚至比神兵的威能還要強橫幾分!
帝君的法帖雖然是隨意凝聚而成,但包含了帝君對大道的理解,一帖貼下,便可以定住天地陰陽,地水風火山,很是厲害,非同小可。
太虛神王的法帖清靜無為,只困守太虛神府,毫無進取之意,但防守卻極為緊密,天衣無縫,可謂是無為而無不為。
而端靖帝君的法帖卻戰意熊熊,烈火騰空,霸道無比。不過他們二人畢竟剛剛成就帝君,遠不是永恆、離恨、大日三大帝君的對手,更何況是三大帝君聯手與他們鬥法?
這一戰極不公平,但他們卻不能退縮,也不能親自出手。
永恆帝君等人不曾親自出手,只是命人貼出一張法帖,他們若是親自出手將法帖摘下,便是丟了身份地位,自認低人一頭。
待到三位帝君降臨,氣勢無形之中便弱了一分,因此太墟、端靖兩位新晉帝君,也只得選擇同樣的手段對抗。不過,這次鬥法如果他們輸了,也是士氣大喪,低人一頭。
「三大帝君聯手,對付兩尊新晉帝君,果然是厚臉皮。」
葉旭也注意到這場鬥法,冷哼一聲,卻沒有起身,他正處於突破神王的關鍵時期,種種領悟紛沓而來,此刻也騰不出身來,施以援手。
他不出手,曇祖神王等人雖然強橫,但與帝君還有一段極為遙遠的差距,沒有這麼大的法力參與到這個層次的強者之間的鬥法之中。
「主公,祭我,祭我!」
哮天犬這條破狗雙眼放光,緊緊盯住空中的鬥法,圍著葉旭蹦蹦跳跳,眉開眼笑道:「主公,把我也祭起來!」
葉旭啞然失笑,這條破狗雖然進步神速,但只是相當於巫祖境界的遠古巨獸,在帝君之間的鬥法之中,只怕連一瞬間也堅持不到,便會被轟炸成渣了。
那青衣童子冷笑連連,道:「這是實力,你就是玉虛府主葉少保?我聽聞你的大名,有能耐你也祭起一張法帖,三對三,這樣便不用說我家老爺欺負你們了吧?」
葉旭冷哼一聲,取出一幅畫卷,交給曇祖神王,淡淡道:「曇祖,我與你一張法帖,你貼上去。」
「是,老師。」
曇祖神王正在悟道的境界中,回味葉旭的大道妙音,領悟種種玄妙,聞言習慣性的稱葉旭一聲「老師」,隨即醒悟,心道:「葉府主開壇講法,竟然讓我恍惚間以為又回到從前在師尊座下聆聽教誨的那段時期,無意中將他視作講法傳道的恩師了……」
葉旭不以為意,曇祖神王連忙接過畫卷,起身來到高空之上,一股法力湧入這幅畫卷之中,心中一驚:「這幅畫卷,與我的鴻蒙青蓮經簡直可以完美契合!」
呼啦!
這幅畫卷陡然展開,千山萬水,浮然躍出,氣象萬千,只一瞬間,便將三大帝君的法帖震碎,甚至連太虛帝君、端靖帝君的法帖也被鎮壓,天空之中只剩下這張畫卷,席捲蒼穹,鎮壓一切!
這種場面,即便是曇祖神王也沒有預料到,這幅畫卷只是純粹的神韻組成,並沒有實體,也可以算作一張法帖,但同時也可以說成帝兵,因為這幅畫卷的神韻,已經凝聚出實質,變成實質般的存在,不同於一般的敕命符文!
如果說是帝兵,那麼這件帝兵的威力,實在太強橫了一些,一舉震碎三大帝君的法帖,又鎮壓兩大帝君,即便是帝兵出現,也沒有這麼強大的威勢!
曇祖神王沒有料到,太虛帝君、端靖帝君也沒有料到,同樣永恆、離恨、大日三尊帝君麾下的諸天神王、巫祖、聖皇,更加不曾料到這個結果!
葉旭此寶一出,便將三大帝君的如意算盤打碎,先消了三大帝君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