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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出言,言辭懇切,挑唆葉旭前往恆古魔域,挑戰魔皇。葉旭大包大攬,統統答應下來,笑道:「魔皇,嘿嘿,是我玉皇的對手麼?本皇不但要成為聖皇,還要問鼎帝位,成為天帝,所謂的魔皇,不過是本皇問鼎帝位的一個踏腳石而已!哈哈哈哈……」
「臭小子,別吹牛了!」
寒浞巫皇的紫府空間中,晁公韶勃然大怒,叫道:「維持巫皇肉身,所需要的法力過於龐大,再過不久,老子這個人皇便會被徹底吸乾了!你倒四面威風,卻讓我們幾個累得夠嗆!」
「主公,我也要吹牛,我也要吹牛!」哮天犬唯恐天下不亂,叫囂道。
寶賢明尊冷哼一聲,聽到吹牛二字頗為不悅,在這條破狗腦袋上狠狠錘了一下。
且說蘇喬喬小腦瓜里渾渾噩噩,一腳高一腳低跟在玉霄宮主身後,向廣寒宮飛去,她的元神險些被太霄娘娘抽走,幾乎變成廢人,如今元神回歸她體內,卻讓她心中更加糊塗。
「我怎麼不知道,相公還有個哥哥?」
她心中納悶萬分,疑惑不解:「我和相公從小一起長大,葉府中的所有人我都認得,卻從沒有聽說過相公有個哥哥,而且還是成為巫皇的哥哥……」
「徒兒,待會在那位玉皇前輩前,要替為師美言幾句啊!」
玉霄笑道:「為師含辛茹苦將你培養成大巫,花費了數之不盡的資源,數之不盡的靈脈,希望你能明白為師的苦心。」
喬喬充耳不聞,心中還在納悶。兩人來到廣寒宮上空,葉旭眼睛一亮,探手便把喬喬一把抓來,讚嘆道:「這位便是我的弟妹?果然生的俊俏,這門親事,便這麼定了!玉霄宮主,喬喬我帶走了,這便是聘禮!」
他伸手一揮,將一根雪白的東西丟了過去。
玉霄宮主接在手中,低頭看去,心中勃然大怒,顫聲道:「玉皇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她手中的那根雪白的東西,卻是一根骨頭,而且是破破爛爛的一根骨頭,上面布滿了奇奇怪怪的痕跡,還有帶著腥臭味的粘液,仿佛是狗的口水。
「玉皇前輩,你用一根狗骨頭當成聘禮,莫非是要故意與我寒月宮過不去?」
她心中的怒意再也忍耐不住,臉色鐵青,氣得手足顫抖,尖著嗓子道:「喬喬乃是我寒月宮的五行之體,前輩難道想用一根骨頭便把我們寒月宮打發了?我寒月宮乃是魔道三宮之一,堂堂的聖地,難以承受如此奇恥大辱,還請前輩把這根骨頭收回去!否則我寒月宮即便拼了魚死網破,也要與前輩周旋到底!」
她怒發沖天,巾幗不遜鬚眉,只見寒月宮中一件件禁寶開始甦醒,散發出驚人的悸動,恐怖無比。
她的確是動了魚死網破之意。
東皇天起身,淡淡道:「玉霄宮主說得不錯。玉皇前輩你雖然貴為巫皇,但也要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我家牧兒已經與寒月宮定親,聘禮已經下了,玉霄宮主也許諾給我太陽神宮這門親事,兩家聯姻。玉皇前輩現在便想將我太陽神宮定下的親事搶走,只怕於理不合吧?」
「你們……」
葉旭微微一笑,輕輕彈動手指頭,淡淡道:「這是作死麼?」
他身上,一股禁寶的氣息沖天而起,讓人心悸,這是寒浞弓的威能,禁寶的氣息,被他以巫皇之軀催動,恐怖無比。
玉霄宮主與東皇天對視一眼,心中驚懼,他們所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巫皇居然隨身帶了禁寶在身上,禁寶的威力本身便已經無窮無盡,如果是一位巫皇催動禁寶,只怕威能毀天滅地,除了巫皇,無人能敵!
「只有,只有請出開派祖師的肉身,恐怕才能鎮壓住此人!」
玉霄宮主心中在顫抖,娥皇故去時,將她的肉身留下,鎮壓廣寒宮秘境,這是一位聖皇的肉身,若是被她們九霄一起催動,再加上寒月宮的種種禁寶,威能甚至還要超出巫皇,普通的巫皇都能打的死!
不過如今九霄並非一體,動用娥皇之軀,瓊霄首先便未必答應,九霄之一的神霄娘娘已死,寒月宮其他幾位人皇,未必便肯與這位玉皇拼個魚死網破。
若是真的動用娥皇之軀與玉皇交戰,那時,恐怕寒月宮將要面臨的,便是滅頂之災,廣寒宮秘境都會被打碎!
「還有一種辦法,便是讓魔皇親身降臨,幹掉這個可惡的玉皇!」
這個念頭她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魔皇此刻被人纏住,無暇親身降臨,如果他可以親身降臨,當著這麼多聖地的面,讓人知道她與魔皇的關係,那時恐怕寒月宮所要面臨的也是萬劫不復的後果!
她沉吟片刻,突然咯咯一笑,道:「玉皇前輩,這件親事晚輩答應了。」
葉旭淡淡的嗯了一聲,掃了東皇天一眼,微笑道:「小輩,玉霄已經沒有意見,你有意見麼?」
東皇天雙手微微顫抖,突然大笑道:「晚輩自然沒有意見!恭喜寒月宮和玉皇前輩聯姻,告辭了!」
他心中震怒萬分,揮袖率眾離去,怒火滔天,甚至將廣寒宮秘境的天空,燒得一片赤紅,幾乎將虛空融化!
「這次,我寒月宮只怕將太陽神宮,徹底得罪了……」玉霄宮主目視東皇天的離去,心中絕望萬分。
葉旭咳嗽一聲,瞥了這個女人一眼,淡淡道:「玉霄,我弟弟葉少保被你關在哪裡了?趕快把我弟弟交出來,不要逼本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