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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正好玄靈大賽快開始了,你回學校請個假,過兩天跟我去祁連山。”吳老說道。
“玄靈大賽不是還有好幾個禮拜嗎?”陳魚問道。
“別人是去比賽的,我們是主辦方,當然得提前去了。”吳老皺眉道,“這幾天還得去抓幾隻厲鬼放進去。”
“!!!”陳魚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爺爺,“抓厲鬼……放進去?”
“不然呢?”吳老嘆了口氣說道,“這大賽都辦了五百年了,每年那麼多天師來,再多的厲鬼都被消滅的差不多了,我要是不抓幾隻放進去這比賽還有什麼難度。”
原來是這樣的嗎?雖然聽著挺合理,但是陳魚的三觀還是受到了衝擊。
“你正好也跟著學一學,十年之後這事就得你來負責了。”養了你這麼久,可算可以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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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魚回學校請了假,又和家裡人說了一聲之後,買了第二天的機票,準備和爺爺一起飛往祁連山。
樓銘知道陳魚要提前去祁連山,當晚把陳魚叫了過來,把一個盒子放到陳魚面前。
“這是什麼?”陳魚好奇的看著盒子。
樓銘見陳魚沒接,乾脆自己打開了盒子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遞到陳魚面前:“青靈簪。”
“三哥,青靈簪是用來給你淨化煞氣的,你給我幹嘛?”陳魚並沒有伸手去接。
“給你防身。”不是樓銘多心,實在是陳魚似乎每次要做點什麼的時候總能弄出一些動靜來,從活死人到鬼王再到千年殭屍,每一次都兇險無比。這次陳魚要去得到地方是祁連山,樓銘無法跟過去就只能送法器給陳魚防身了。
“不需要啦,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祁連山是我們洛山派的駐地,玄靈大賽里遇見的厲鬼也都是我爺爺抓了放進去的,根本不會有危險啦。”為了保密,陳魚只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樓銘,毛大師他們都還不知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讓你帶著,這樣我會安心些。”樓銘說道。
“可是……我不在帝都,青靈簪又被我帶走的話,你煞氣暴動了怎麼辦?”陳魚搖了搖頭堅決不收。
“你忘了,吳老前不久才幫我分離的煞氣,一年之內我的煞氣都不會再暴動。”樓銘說道,“把青靈簪給你的事情我也和毛大師商量過了,毛大師也同意了。”
“可是,我根本用不上啊。”如果說樓銘把青靈簪給陳魚是為了讓自己安心,那麼不帶走青靈簪則是為了讓陳魚自己安心。樓銘每次都說他的煞氣不會輕易暴動,但是總是有無數的意外讓他的煞氣一次一次的暴動。這次她和爺爺都要離開帝都,萬一樓銘有什麼事情,他們誰都不能及時趕回來。
“我也希望你用不上。”樓銘蹙著眉,忽然說道,“你還記得五方湖裡的那件靈器嗎?”
“記得,生死簿破解的第二件靈器,被挖掘出來了嗎?”陳魚驚喜道。
“沒有。”樓銘搖頭道,“挖掘工作做到一半的時候,毛大師派去的天師感知到裡面有殭屍。”
“殭屍?那我先去五方湖把那隻殭屍除了,再去祁連山。”陳魚計算著,如果飛機來回的話,最多耽誤一天。
“不用了,毛大師已經聯繫了嚴大師去處理了。”樓銘所說的嚴大師就是之前平常遇見的嚴老,專門驅殭屍的天師。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毛大師又派人去查探了挖掘出青銅劍以及骨笛的那兩座古墓,然後發現,裡面也有殭屍活動的痕跡,只是不知為何殭屍早已經被人除去了。”樓銘說道,“毛大師說這些靈器都是帶著我的煞氣被封存的,所以靈器的周圍有極大的可能會存在殭屍或者厲鬼。”
聽到這裡,陳魚忽然就明白過來,為何樓銘一定要把青靈簪給她了。
“你去找的這件靈器,被封存了九百多年,是除青銅劍外被封存的最久的一件靈器,如果裡面有殭屍,那麼也有近千年的修為了。”樓銘擔心道,“所以帶上青靈簪,以防萬一,我需要你帶著靈器一起平安回來。”
樓銘說著再次把青靈簪遞到了陳魚的面前。
樓銘的口才很好,只不過一句話就把陳魚說服了。她要和靈器一起回來,這樣才能和三哥在一起,這麼想著,陳魚決定帶上青靈簪。
陳魚伸手接過青靈簪說道:“那我帶著。”
樓銘滿意的一笑。
“三哥你放心,我肯定帶著靈器一起平安回來。”陳魚端詳著手裡的青靈簪,而後有些遺憾的說道,“要是我沒剪頭髮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用青靈簪把頭髮盤起來,等遇到殭屍的時候,我這麼一抽……”
陳魚想像著自己面對著殭屍,隨手抽出了發間的青靈簪,而後……長長的黑髮垂直落下,隨風飄動的畫面,忍不住激動道:“這個青靈簪的原主人肯定是個大美女。”
也許是陳魚描繪的太形象了,樓銘仿佛也看到了那個畫面,他瞅了一眼陳魚腦袋上的半丸子頭笑道:“你也可以。”
陳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發頂,隨即把青靈簪插了上去,而後歪著腦袋問樓銘道:“三哥,我現在看起來像不像一個道士。”
“頂多算個道童。”樓銘忍不住輕輕一笑,看著陳魚腦袋上被她別的有些歪的髮簪,忍不住伸手過去把髮簪拔了下來,然後再仔細的幫她重新帶好。
“那我也是最好看的道童。”陳魚自戀的說道。
不管陳魚是不是最好看的,在樓銘眼裡,陳魚都是獨一無二的。樓銘笑著點頭,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副畫面忽然從腦海中閃過,讓他忍不住眉頭一蹙。
“三哥,你怎麼了?”陳魚敏感的察覺到樓銘的不對勁。
“沒事,就是恍了一下神。”樓銘看向陳魚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早點回去休息吧。”
陳魚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忍不住驚訝道:“已經這麼晚了啊。”
想到明天就要離開了,而且要去很長的一段時間,陳魚頓時委屈巴巴的瞅著樓銘,有些捨不得回家。
“明天三哥不能去送你了,一路平安。”樓銘有些遺憾的說道。
陳魚嘟著嘴,戀戀不捨的往外走去,眼瞅著都走出門外了,陳魚忽的一個轉身又飛快的跑了回來。
“怎麼了?”樓銘有些驚訝的看著忽然跑回自己身前的陳魚。
“三哥,”陳魚漲紅了臉,磕磕巴巴的說道,“雖……雖然你體內的煞氣比之前穩定了很多,但……但是我這次可能要離開很久,所……所以……”
所以什麼?樓銘疑惑的看向陳魚。
“要不……我再幫你封印一次。”陳魚睜著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豎起一根手指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