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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些化妝品是送給她的,如果她心中沒鬼,她幹嘛自己不用而送給喬小暖?”
白芷晴對花粉過敏的事,是個秘密幾乎沒人知道,黎建國是利用自己的關係知道的,所以,這種時候,即便知道黎紹卿因為這個女人,才特意研發出新的化妝品的事,他也假裝不知道。
黎紹卿勾唇淺笑:“她對花粉過敏,所以從來不隨便亂用什麼化妝品,害怕裡面有香精,會讓她皮膚過敏。如果她知道,那些化妝品是我找人,特意為她研製而成的草本化妝品,我想她一定會格外珍惜,一定會選擇自己用,而不是送給別人。”
說著,他深邃的目光朝白芷晴看去,在撞上她那雙愕然的眸子後,變得情意濃濃。
他對她說:“小白,你親口告訴他們,如果你知道哪些化妝品是我專門為你量身定製的,你會不會自己使用?”
那些化妝品,是他親手為她研製的話,本來就讓白芷晴萬分驚愕,瞬間震住,她怔怔的看著他,一臉迷茫。
她對花粉過敏,只不過她對他說過的善意的謊言,卻不知,他竟然因為她那句謊言,為她親手研製出草本化妝品來,她真是受寵若驚。
她的腦子在這一瞬間短路,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見她不語,他叫了她一聲:“小白?”
她扯回神思:“嗯?”
“告訴他們,你知道是我親自為你研製的化妝品,你會不會用?”
她十分肯定的回答:“會。”
聽了她的回答後,黎紹卿唇角勾出一抹淺笑,而後看著黎建國,似笑非笑的說:“二叔聽到了嗎?她是因為不知道,才會送給別人。”
“那也不能證明,她沒動過那些化妝品,也不能保證她沒有害人的心。”
黎建國反駁到。
“害人的心?”
他冷嗤出聲,看著叔叔那張,想要致白芷晴於死地的臉,心裡冷到極點,他摁了摁酸困的眉心:“請叔叔告訴我,小白到底有何種理由去害人?妒忌嗎?她現在可是LS唯一一個通過實習的員工,你覺得她還有何種理由去害人?”
“有,她有害人的理由。”
黎建國語氣十分肯定。
黎紹卿神經一頓,“什麼?”
黎建國女乾笑,他一步步走進黎紹卿,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白芷晴,不是唯一一名通過實習的員工,喬小暖也是,她不僅通過了實習,還被調到了播音室,這樣一來,你覺得她還有不能傷害她的理由嗎?”
黎紹卿私自將白芷晴轉正的事,黎建國一直懷恨在心,為了報復黎紹卿,陷害白芷晴,黎建國已將想到了退路,私自調換喬小暖崗位,是他留給自己的退路。
黎建國的話,並沒讓黎紹卿趕到意外,他了解叔叔,知道他親自下令讓白芷晴通過實習後,他就知道黎建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但他沒想到黎建國會做出陷害白芷晴的事。
同時,他也知道黎建國此時說出,喬小暖通過實習,調崗的事,是在糊弄他,是為白芷晴設的局。
他冷笑:“黎建國,你就這點本事嗎?”他蔑視著他:“你為了達到趕走白芷晴的目的,竟然絞盡腦汁使出如此卑劣手段,難道你就不怕對不起黎家的先祖嗎?”
他陷害白芷晴一家的事,足夠讓他心痛萬分,而他卻恬不知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設計她,無不讓他好奇滿滿,他陷害白芷晴的真正原因。
這次換黎建國神經一滯,“什麼意思?”他問他,心裡開始有些心虛起來。
“什麼意思?”黎紹卿咬牙,“黎建國,你壞事做絕,還問我什麼意思?”
他唇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出來,看似風輕雲淡,卻讓黎建國很是害怕。
他淡漠的開口,“我想對於溫莎莎這個女人,你並不陌生。”
一句溫莎莎,直接遏制住黎建國的咽喉,他的心在開始震顫起來,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黎建國做事一向很謹慎,儘管不知黎紹卿對他們的事了解的有多少,他是想決定鋌而走險,不想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只要想到那次中標的事,他故意裝出一副猛然大悟的模樣。
他拍了拍他的額頭,故作輕鬆的說,“你該不會說的是,白氏新接任的當家人溫莎莎吧?”
“嗯”
黎紹卿惜字如金,一臉玩味的看著黎建國,在他面前如跳樑小丑般演戲。
黎建國說:“如果你指的是她,我當然認識,我可記得是她搶了我的標,我在心裡可是一直記著她在,紹卿,你別擔心,有朝一日,我定會找她去‘報’奪標之仇。”
黎建國還記得那天,他故意輸給溫莎莎,失了標回去見黎紹卿時,為掩蓋那些事,他故意裝出怒氣橫秋的模樣,當場對黎紹卿說過,有朝一日,要找白氏討回奪標之仇。
看著如此虛偽的黎建國,黎紹卿故意問了一句:“你們之間的關係,僅限於那種‘奪標之恨’嗎?”
致命的話語,像一把尖利的匕首,直接要挾著黎建國的咽喉。
“……。”
他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表情就一點點凝固,心,倏然提跳到嗓子眼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