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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兩個人還沒衝出去,就見吳國安與熊章林普通一下,雙雙倒在了地上,身上仿佛立即壓上了千斤巨石一般,爬也爬不起來。
「我就知道有災吧?早曉得白天的時候,就應該跑路了。」吳國安哭喪著臉說道。
熊章林大聲怒罵,「我去你個祖宗八代!鬼東西,你今天要是不把爺爺給放了,爺爺變鬼也要弄死你!」
叮咚!
一個松球嗖地飛了過來,砸在熊章林的腦袋上,砸得熊章林連聲喊痛。
「哎喲!誰啊?」
熊章林剛才之所以大聲怒罵,原因是他以為自己撞了邪,只要怒罵一通,就可以將妖邪給嚇走。但是剛才明顯是受到了物理攻擊,這可不是妖邪的慣用手法。反而像是人。
「吱吱。吱吱!」小胖猴沖樹上慢慢地攀爬下來,指著熊章林吱吱歡聲大叫。
吳國安拼命掙扎,可是根本無法動彈。這種情況也真是怪異,因為吳國安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東西,空空如也。但是吳國安就是趴在地上起不來。
「熊哥,我們怕是被鬼壓了。」吳國安哭喪著說道。
「這可怎麼辦呢?我氣都快出不來了。」熊章林心裡也是哇涼哇涼的。
羅長軍與朱凱勛目瞪口呆,雙雙看著張叫花,眼神里充滿了驚異。
「叫花,你這是怎麼辦到的?」羅長軍問道。
「對啊,你是不是施展了什麼法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有法術麼?」這一切徹底打破了朱凱勛的世界觀。
「我就是用了點小把戲。」張叫花淡淡地笑了笑。
「還是先看看這兩個人再說吧。」羅長軍說道。
掙扎中的吳國安與熊章林面前突然出現了幾雙腳。
「哎,你們兩個是哪裡人?」羅長軍朗聲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們兩個?我們兩個是壩東村的村民,到水庫里來釣魚的。」熊章林連忙說道。
「那你們怎麼不說你們是來釣牛的呢?」張叫花咯咯笑道。
「我們就是來釣魚的,水庫里的水牛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來這裡釣魚的時候,就看到這裡有十幾頭水牛,也不曉得從哪裡來的。你們是來找牛的吧?其實我們兩個是有占便宜的心思,不過沒有採取行動。既然牛是你們的,你們牽走就是了。」吳國安連忙說道。
「你們在這裡釣了幾天魚了?為了釣魚,吃喝都在這裡麼?」羅長軍問道。
「我,我們今天過來的。告訴你們是碰巧看到這裡有很多牛。是誰趕過來的,我們可沒看到。」熊章林就是一直抵賴。
「本來我看到你們趴在地上,準備救你們的,既然你們不配合,那還是算了。你們繼續在這裡等別人來救吧。叫花,要是壓重一點會怎麼樣?」羅長軍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兩個。
「應該會壓扁吧。」張叫花會意,讓金虎幾個繼續在上面加力。
「救命啊,救命啊!別再壓了,再壓會死人的。」吳國安哭喪著說道。
熊章林也連忙說道,「我交待!我願意交待!」
「哎呀,早說嘛。你看你們,非要我這麼做,才會變得老實。你說你們這樣,讓我怎麼好意思呢?」羅長軍笑道。
吳國安與熊章林身上的壓力一下子變小了很多,但是無論他們兩個怎麼掙紮根本無法掙脫。
「給你們每人一個機會,誰先說,就先放誰起來。」羅長軍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吳國安與熊章林會死撐,如果他們的意志有那麼堅定,就不會中途逃跑了。
「我先說我先說。」吳國安根本就沒打算抵抗。
「那就你。」羅長軍笑了笑,偷偷地俯身在吳國安耳邊問道,「能夠讓這個傢伙聽不到麼?」
羅長軍下巴微微朝著熊章林抬了一下。
張叫花笑了笑,嘴巴動了幾下,似乎也沒念什麼咒語,過了一會就說道,「好了。」
「來來來,我們好好說一說。」羅長軍將吳國安拉起來,找了一個空闊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們是新田縣來的公安吧?」吳國安問道。
「算是吧。你們這次的事情犯大了。省里都知道了。」羅長軍說道。
「公安同志,我們兩個其實也是被逼的啊。都是我們村裡的惡霸,逼我們兩個跟著他們出去偷牛。我和熊哥,額,是熊章林,我叫吳國安,我們兩個都是被逼的。他們也不怎麼相信我們兩個,所以,每次他們搞到了錢,就出去吃喝玩樂,從來沒有我們兩個的份。我們被他們逼著給他們在這裡看著這些牛。」吳國安立即把自己洗脫得一乾二淨。
「你們兩個有沒有罪,不是你們說了算。會不會送你們兩個去坐牢,就看你們交待得清楚不清楚。曉得麼?待會我還會問他的話,要是你說的跟他說的不一樣,那你就是對抗政府。」羅長軍警告道。
「公安同志,你放心,我絕對從實坦白。」吳國安看起來很害怕,其實狡猾得很。
「好了,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羅長軍說道。
吳國安連忙點頭。
「你們的頭目是誰?成員又是哪些人?」羅長軍問道。
「我們的頭目是黃玉生,黃玉生是石期河縣裡出了名的水老倌(流氓)頭頭。還有陳福根……幾個,都是黃玉生手下的幹將。我跟熊章林兩個人根本……」吳國安總是不忘記把自己推脫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