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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教你去教。我反正不會。這些寶貝疙瘩,不能打不能罵的,還要我們教會他們動作,怎麼可能呢?」鹿存陽唉聲嘆氣。
「對了,那個張教化,你注意了他沒有?」李楚依問道。
「張教化?我哪裡有時間去注意他?誰來注意注意我吧。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鹿存陽抱怨道。
李楚依無奈地搖搖頭,鹿存陽這個人就是這樣,做事總是缺少耐心。待會隊長要是來問起這件事情,肯定是要罵人的。
張叫花身上一點汗都沒有出,在烈日下站軍姿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太難受的事情。他身上的罡氣輕易就可以隔絕熱量。照在別人身上火辣辣的陽光,在張叫花身上卻如同春天的暖陽。
而張叫花的同學們,一個個已經快要崩潰了。許曉婷與周啟木跟張叫花是長春中學的同班同學,沒想到到了四中,三個人還在同一個班上。
張叫花與他們同學的時間極短,雖然只見發生了一些齷蹉,但是也說不上什麼深仇大恨。當然同樣談不上什麼同學情誼。在長春中學,張叫花將他們當做陌生人,到了四中,大家依然不熟。
許曉婷倒是因為已經認識張叫花,見到張叫花的時候,還會跟張叫花打聲招呼。周啟木見到張叫花的時候,兩個人形同陌路。
周啟木站了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渾身發抖,隨時都會倒下來一般。許曉婷也好不到哪裡去。
「報告。」周啟木喊了一聲報告。鹿存陽曾經表示過,如果有人堅持不了,就向教官喊報告。
但是周啟木一開口,鹿存陽就怒了,「你是殘疾人嗎?站了五分鐘,你就跟我喊報告?就算你沒有殘廢,你這種表現跟殘廢人又有什麼區別?」
班上幾個躍躍欲試的男生都感激地看著周啟木,感謝趟雷的勇士啊!
許曉婷雖然是女生卻比周啟木表現硬氣得多,雖然汗水已經將衣服澆透,但是依然在努力堅持。
張叫花很是淡然地看著這兩個曾經短暫的同學。
「張叫花!」鹿存陽突然喊了張叫花的名字。
張叫花很是古怪地看著鹿存陽,張叫花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麼錯。
「張叫花,你出列。」鹿存陽又說了一句,語氣雖然不嚴厲,卻也談不上平和。
「教官,我沒做錯什麼啊!」張叫花很是奇怪地說道。
「對,你沒做錯什麼。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你站了這麼久,身上卻沒有一滴汗水麼?你看你們班的同學,就你一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鹿存陽指著一班的學生說道。
張叫花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還真是這樣。
「你能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麼?」鹿存陽又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啊。就這麼站著,感覺也不是很累。」張叫花說道。
如果沒有鹿存陽在這裡,只怕一班所有的求知慾們都一擁而上,將張叫花按在地上痛揍一頓。這混蛋太裝逼了!
鹿存陽怪異地看著張叫花,依然看不出張叫花究竟有什麼不對,但是就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卻能夠表現出完全與普通孩子不一樣的氣質來。
「那你就告訴你們班上的同學,你是怎麼站的吧。」鹿存陽說道。
張叫花點點頭向班上的同學說道,「你們站軍姿的時候,鼻吸口呼,呼氣的時候,心裡默念下面六個字,噓、呵、呼、歙、吹、嘻六個字音。這樣,站軍姿就會輕鬆不少。」
周啟木對張叫花一直有些怨恨,本來他在長青中學三年二班一直都是班上男生的表率,在班上,也是一人之下。沒想到,來了一個張叫花,風光一下子蓋過了他。
「神神道道。」周啟木對張叫花的這六字真言很是不屑。
第503章 都是真言惹的禍
鹿存陽卻是心中震動,張叫花說的六字真言雖然不是什麼高深的功法,這六字真言在很多地方可以看得到。但是他還從來沒聽過這麼淺顯易懂的版本。當初他如果能夠聽到如此簡單的版本,就不至於花那麼長的時間,吃那麼多的苦頭。現在猛然發現原來可以這麼簡單,自己所有的苦都白受了。這種感覺也是夠怪異的。但是,張叫花怎麼會知道呢?
鹿存陽這個時候再次想起陳弘毅當初讓自己多注意一下張叫花,原來自己的眼光還是太遜,隊長能夠一眼看出來的問題,自己竟然看不出來。這裡面除了這個張叫花的道行不淺之外,就是自己太過輕視這些高中生。難道這一次來這裡搞軍訓,真的就是為了這個人而來的?
李楚依同樣沒有看出張叫花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她對陳弘毅非常崇拜,對他的話毫無保留地信任。以至於,陳弘毅說過的任何話,她都深信不疑。現在聽到張叫花口中的六字真言,講解得竟然比隊長還要透徹,顯然他對這六字真言的理解比隊長還要透徹。
張叫花所在的一班的人除了周啟木等個別人之外,大部分人受益了。大多數人都是抱著試一試甚至是好玩的心態按照張叫花說的去做的。沒想到一運行六字真言,那種站軍姿的痛苦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見,那種疲憊也是一掃而空。
「咦?真的有用。」有人小聲說道。
「是啊,我開始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
「可能心理作用,念六字真言的時候,注意力就沒有集中在站軍姿上面了。而是被分散了。自然沒有那麼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