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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早說嘛我的兄弟,不就是要奴隸嘛,要多少包在我身上,不過該怎麼分錢呢?」愛德華恍若變了一個人
然後就兩人就開始扯皮了,一分一毫的討價還價,最後兩人達成了協議,兩人聯合成立聯合礦業有限公司。
斐迪南作為金礦擁有者,出資30萬英鎊,占六成股份;愛德華一個便士也不出,負責解決工人問題,同時為公司提供保護,解決一切外來麻煩,占股四成。
斐迪南提供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庫爾加迪礦區。
庫爾加迪:庫爾加迪黃金成礦帶是橫跨澳大利亞的兩個最大黃金生產區之一。庫爾加迪金礦項目位於西澳大利亞kalgoorlie以西約40公里。
1892年時這邊發現554盎司的黃金,並引發全球最後一次的掏金移民潮,在當時的庫爾加迪湧進了將近16000人,幾乎成為了澳洲第三大城市。
該項目資源量約為120萬噸,品位為17克/噸,含金達69萬盎司。在礦山壽命的前28個月中,可以通過3個淺部礦體回收65萬盎司的黃金。
[14.第十四章、保加利亞政變]
倫敦之行,比斐迪南要預想的順利,不但開發了一座金礦,同時也加深了與英國王室的關係,對日後幫助匪淺。
財政危機的愛德華,對金礦的興趣要比比斐迪南大的多,兩人以最快的速度組建礦業公司。
興奮的愛德華還打算親自前往澳大利亞,嚇得斐迪南連忙阻止。19世紀澳大利亞可不是什麼好去處,窮鄉僻壤,完全可以說是蠻荒之地,斐迪南可是很愛惜小命的。
一直等到了次年六月,澳大利亞的第一批黃金運達倫敦,斐迪南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第一批黃金數量不多,只有區區八百公斤,價值也不過十來萬英鎊,斐迪南和愛德華卻很興奮。
一堆黃金給人的震撼力,要比一張支票要強的多。連維多利亞都參加了兩人的慶功宴,在金本位的19世紀,黃金的重要性要大大超越後世。
礦業公司走上了正軌,斐迪南啟程返回維也納,不出意外,每年可以為他創造數十萬英鎊的收益。
和剛來時不一樣,返程斐迪南登陸法國後,就改走了陸路,一路上遊山玩水,尋訪名勝古蹟。
在法國:巴黎的凱旋門,艾菲爾鐵塔,羅浮宮,巴黎聖母院,先賢祠,都留下了他的足跡。
在德國:柏林布蘭登堡門,白天鵝城堡,博登湖,科隆大教堂,多瑙河源,都曾出現過斐迪南的身影。
一直到1885年底,斐迪南才返回了維也納。這一路上,斐迪南獲益匪淺,見識了英、法、德這三個當代最強大的國家,從人文地理,到工業發展,都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現在三國雖然都在蓬勃發展,不過斐迪南明顯感受到了,法國正在掉隊,大量的資本匯聚在了金融市場,對實業上的投入已經大大減小。
而德國正好相反,可能是受德意志地區傳統影響,資本家們對虛擬的金融興致寥寥,一心撲在實業上,工業投入力度要大得多。
走訪了一圈奧匈帝國,斐迪南發現這個腐朽的帝國,現在運行還是很健康的,完全看不出來有崩潰的跡象。
經濟發展迅速,雖然和比不上英、法、德,可是發展潛力卻不差多少。國內矛盾,現在也被壓制在了最低點,最愛鬧騰的匈牙利現在也只是在爭奪權利,還沒有獨立的傾向。
看現在的大英帝國,誰也想不到,會在短短的幾十年後,衰敗成為二流國家。
當然這不關斐迪南什麼事,現在他在關心保加利亞的政變。俄國政府已經越來越不滿意:亞歷山大·巴滕貝格的反俄傾向,政變正在醞釀。
巴滕貝格從來就是一個極端反動和仇視俄國的人,初期他為了不引起俄國的不滿,把對俄國讎視的情緒巧妙的影藏了起來。
不過反動思想卻從不掩飾,從一開始就公開的站在了保守黨一邊,明知到自由黨在國會占據了主導地位,他還是組織了一保守黨政府。
保守黨上台,一開始就公然踐踏了憲法,自由黨人通過輿論,組織示威活動,兩黨鬥爭的十分激烈。
然後接下來數年,都是大公保守黨和自由黨的龍爭虎鬥,加上俄國人的參合,國內搞得一團糟。
1886年政治危機激化,俄國人打算罷黜巴騰貝格,換上親俄人士。不過英國和奧匈等西方列強為了削弱俄國在巴爾幹的影響力,選擇了支持巴滕貝格。
保加利亞初生的資產階級也分成了親俄派和反俄派,雙方爭執不下。
親俄派向俄國求助,1886年 8月21日,依靠俄國支持的一部分保加利亞軍官廢黜了亞歷山大大公。
此舉引起保加利亞舉國不滿,部分軍政界人士發動反政變,敦促亞歷山大大公復位。
沙皇政府反對,揚言要占領保加利亞。9月7日,亞歷山大大公被迫棄位出走。
一場尖銳的政治危機爆發,為了保加利亞的大公候選人,列強又展開了龍爭虎鬥。
俄國立場是,只要政權掌握在親俄派手中,就召開國民議會,選舉出保加利亞大公。不過因為俄國人的手段太過粗暴,激發保加利亞人的不滿。
斯塔姆博洛夫不顧俄國人的反對,強行召開了國民議會,選舉出了丹麥的瓦德瑪爾親王為保加利亞大公,可是迫於沙皇的壓力,瓦德瑪爾親王拒絕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