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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湊合吧，倫敦不好混啊！我現在也只是勉強算立住了，英國人很排外，想要進入上流社會實在是太難了！
你呢，托夫？在保加利亞混的怎麼樣？」克萊昂興奮的問道
「你知道的保加利亞和俄羅斯雖然挨著的，實際上確實兩個世界，到了保加利亞之後我就結束了生意。
憑藉當年在海軍中服過役，還和奧斯曼人打過仗的資歷，在一家航運公司做船長，這次送貨過來順便看看你！」托爾笑高興的說道
相比普通人來說，他們混的都還算不錯，不過距離他們目標中的上流社會，卻是越來越遠了。
「走吧，我們去喝一杯，倫敦的鬼天氣，這外面真不是人待的！」克萊昂提議道
「好主意！」托爾笑著說道
這非常俄國化，不喜歡喝酒的男人，一定不是純正的俄國人！
進入酒吧過後，托爾疑惑的問道：「怎麼這麼多人都在討論股票？你確定沒有走錯地方，這裡是酒吧不是股票交易所？」
「確定！股票已經是倫敦生活中的一部分了，除了談論股票外，就是討論倫敦天氣了，你看隔壁不是就有人再討論如何治理霧霾麼？」克萊昂說道
「不愧是世界的金融中心，在保加利亞我就從來沒有看到過討論股票的。
還有倫敦的天氣的確很糟糕，真不知道長期住在這裡，會不會死人！」托爾想了想後吐槽道
「保加利亞是歐洲最保守的國度，股票都是非法的，誰會對這些感興趣！
還有倫敦的天氣，你沒有說錯，真的很糟糕，並且在這裡住久了確實是要死人的！
我每個周末都會離開倫敦，到鄉下去感受藍天和白雲，這希望可以快點兒退休，徹底遠離這個鬼地方！」克萊昂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
「這都是你自找的，離開了這裡，你同樣可以生活的很好，我可記得你還是莫斯科大學的高材生，到了哪裡會少了你的一碗飯吃？」托爾打擊道
「好吧，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簡直就是一種錯誤，你的嘴還是那麼的損。
如果不是你這張臭嘴的話，現在你都是俄羅斯帝國的海軍將軍了！」克萊昂反擊道
「沒有辦法，這個壞毛病已經改不掉了，況且，現在還有俄羅斯帝國麼？」托爾苦笑著說道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話題，我們為之奮鬥了半輩子的帝國，就這麼沒有了，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
都怪那些該死的亂黨，還有那個白痴的尼古拉二世，真是一個廢物，連小小的叛亂都搞不定！」克萊昂露出了一副苦瓜臉道
「不要說的那么正義，克萊昂！俄羅斯帝國的崩潰，我們都是罪人，當初我們都是這個帝國的蛀蟲。
從上到下，這個國度都已經爛掉了，現在尼古拉二世那廢物點心，能夠保住西俄的地盤，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托爾想了想說道
「不，托夫難道你的愛國熱情都沒有了麼？沒有在試圖讓俄羅斯帝國重新統一？」克萊昂驚訝的問道
「唉，這酒的味道太淡了，我還是更喜歡伏爾加！
愛國熱情我當然不缺，可是我現在已經是保加利亞人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再談論這個話題了！」托爾喝了一大口酒，然後說道
「你這是已經絕望了？」克萊昂疑惑的問道
「沒錯，你是離得太遠了，不了解發生了什麼！現在西俄、東俄、蘇俄，一個比一個爛，這是一個比爛的年代，無非是在比他們誰最爛的問題！
這樣的政府，你讓我支持誰？建立一個新政府，將他們全部推翻？我可沒有那麼強的能力！」托爾一邊說，一邊喝酒
如果是斐迪南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高興的說，保加利亞的洗腦工作已經成功了！
將每個政府最不能讓人接受的弱點，都拿出來進行對比宣傳，然後俄國移民們一看，就可以輕鬆得出結論——以上三個政府，都是爛貨！
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全都是真人真事，有圖有真相，還有大量的人證在。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傳，潤物細無聲般的在俄國移民內部流傳了開來。
知道的越多就越絕望，要是造謠污衊還好，可全部都是有證據的，大部分還是俄國移民自發宣傳出來的。
全都黑歷史，還有人親身經歷過，他們就是天然的宣傳員。
每天都聽的都是一些令人氣憤的消息，時間長了，自然就產生了濃濃的怨氣。
最典型的就是，俄國內戰爆發初起。還有很多人給政府捐款捐物，到了現在無論是哪國政府派人過來募捐，都沒有民眾鳥他們了。
這是斐迪南的陽謀，我就是在宣傳你們的黑歷史，但事情都是真的，又不是我捏造出來的，就算是想要洗白，也有很多當事人出來作證。
長期的洗禮之下，托爾自然就受到了影響，而遠在倫敦的克萊昂卻沒有太深的感受。
「哦，看樣子你是了解不少內幕，能說說麼？」克萊昂關心的問道
和很多遊子一樣，那怕是流落到異國他鄉，他們還是關心故鄉的事情。
「你確定要聽？我可告訴你，聽了之後，你的人生觀會徹底改變！
說他們是政府，實際上是高看他們了，用禽獸來形容他們，完全是高看他們，侮辱了禽獸！」托夫非常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