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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團長還想試圖激怒這女子,忽然遠處傳來了槍聲,站在他面前的印度人倒了一地,誰也沒想到還會有人來解救這團長。那女子也是渾身一顫,一股熱血從胸前噴射出來,正噴射到團長的那個東東上,嚇得他一哆嗦,還以為女子下刀了呢。
遠處一股人馬衝過來了,向著驚慌失措的印度人開槍。團長吊得高,看得很清楚,是他的三師殘餘的士兵,這些士兵沒有擠上卡車,人太多了,卡車也被打壞了不少。他們是憑著雙腳趕來的。他們聽到了團長的慘叫聲,趕來解救。
“快救救我,我在這裡——”團長絕處逢生,撕心裂肺地大喊著。
“啊——”他慘叫一聲,覺得小肚子下面那個東東離開了他身體。低頭一看,女子抱著他的雙腿,用最後的力氣,揮刀準確地割下來他的那個玩意,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用自己的精湛技藝,為團長完成了絕育手術,準確地說是為他完成了從男人到人妖的手術。
團長痛的渾身顫抖,想要撒尿,卻撒不出來了,血水像噴泉一樣噴出來。
那女子抱著他的雙腿,慘笑著:“我說了,要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會死滴,你的人會救你的,可是你這畜生再也別想欺負女人了。”
她說完,翻著身子向著那些撲來的韓國士兵滾過去,團長睜著血紅的眼睛,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士兵們圍住了這女子。忽然一團火光乍現,那些士兵倒了一地。這女子也被炸得屍骨全無,她寧死也不讓士兵玷污她的軀體,她和他們同歸於盡了。
“啊——痛死我了!”團長痛的再次暈過去了,他在空中,雙臂倒剪,連用手捂住傷口都不可能,只能任由血水噴濺出來。那些人衝上來將三團長解救了下來,連忙給他包紮,三團長下身全是血啊,把這些人都嚇壞了。
等不及醫護人員了,這些人掏出急救包,就給三團長包紮,七手八腳的,動作粗魯。三團長被這些非專業人士毛手毛腳弄得痛的再次慘叫一聲醒過來了:“啊,我的,上帝,這女人太狠了,你們抓到活的沒有?我要活剝她的皮。”他忽然想起來了,那印度女子和他的手下同歸於盡了。
“長官,咱們還去炮團嗎?這一路上都是危機重重,看來去那裡也不是上策啊,沒準我們會自投羅網,掉進陷阱里去了。”想到這一路遭到的伏擊,這些倖存的士兵都不寒而慄,打起了退堂鼓。
三團長苦笑了一下:“你們別怕,我們頻繁遭到阻擊,正說明那裡即使被七師的王八蛋占領了,他們的兵力也是很有限的。我們團現在的人馬加上二團的,肯定超過了他們,你們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輜重團在外面沒回來。我們現在糧彈嚴重不足,不奪回那裡,憑什麼和七師的追兵對抗?他們是在施展心理戰術,你們別被嚇著了。”
三師果然是韓國有數的王牌勁旅,即使打倒了現在,他們的指揮官還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屈不饒,不為眼前的困難而迷惘,意志堅定,有股韌性,這在其他部隊中是不多見的。他雖然是偽軍,但也是有頭腦的偽軍,無奈他的敵人是林飛,而他卻一無所知。
“餵——你們是三師的嗎?”忽然遠處傳來了呼聲,這時天色已經開始放亮,附近的山樑上影影綽綽地出現了一大片士兵,說的是韓國話,一問之下,原來正是二團的。他們遭受了炮擊,不得已,只得翻山越嶺,攀援前進。
三團長正想掙扎著爬起來,卻聽到一聲洪亮的笑聲:“老李啊,沒想到你會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啊,真是我見猶憐啊。怎麼啦,你身為團長還要衝鋒陷陣,身先士卒啊?我就不如你了,啊,我是在遠遠地指揮。”說著話,就有一個身材高大的軍官走到了三團長的身邊,俯身望著他。
“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說吧,你怎麼沒見到我,就知道我在這裡?”三團長見這是二團長,閉著眼睛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這還用問嘛,你的人隔著山都在哭嚎,喊著你的名字,就跟死了老子娘一樣,誰聽不出來啊?啊,我也以為你真的吹燈了,還好,你還有口氣。這樣好,你的部隊就和我合兵一處,歸我指揮吧。你安心休息就是了。”這傢伙想著獨攬大權。
三團長呢意外地沒有爭執,苦笑了一下:“那你就勉為其難了,不過你要想讓我的兵當炮灰,可是痴心妄想,你的心要公正才行。不然我隨時可以取消你對他們的命令。”
二團長環視了一下四周,大笑著:“你這是說哪裡話呢?都是三師出來的兄弟,同甘共苦,共度難關才是我們闖出重圍的關鍵。我並非要奪你的權,而是你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對了,老李,我還不知道你傷在哪裡了?看我這性急的。”
他說著,想去看看三團長的傷勢,當然他這是假意的,他才沒有那麼好心,他恨不得三團長死了才好呢。一山不容二虎,三團長死了,他就獨掌大權了,今後如果有機會重建三師,那他就是下一任師長了。
三團長自然不讓看,二團長桀桀咯咯地笑了起來,“老李,看來你傷的真不是地方,我看你的胯下都包著繃帶,你別告訴我你想和女人上床,卻讓女人把你變成了太監了吧。呵呵”這些話氣得三團長几乎要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