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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人更無疑義,這兩個人還想著跟他們回部隊呢。如果是中國人怎麼也不敢這麼說的。他們不住地點頭答應,眼睛盯著那酒罈,不住地咽著口水。韓國人為何看起來這麼可憐呢,連老百姓的米酒都垂涎三尺?
這是戰爭消耗了美國人大量的軍需物質,美國人財大氣粗,也供應不過來,只能是區別對待。畢竟主子和奴才是不可能平起平坐的,美國人因為韓國軍隊屢戰屢敗,竟然把一些韓國的部隊就地解散,真是太搞笑了。客大欺主啊。
一次,志願軍的偵察兵趁著美韓軍隊在吃飯的時候,猛虎撲食,用毛巾堵住嘴,用麻袋一套,抓來了兩個俘虜。打開一看,那大鬍子的美國人魂飛魄散,手裡端著沙丁魚罐頭,潑了一身;而那偽軍則緊握著一個冷飯糰子,嚇得渾身哆嗦。從此志願軍就將美國人稱作“沙丁魚罐頭”,將韓國人稱作“冷飯糰子”。
這些韓國士兵在寒風中執勤,早就冷得渾身冰涼,看到了酒,個個眼睛放光。何志強笑著命令他們拿出自己的小銅碗,每人給他們倒上一碗驅寒。
這些傢伙喝下去,渾身熱乎乎的。酒氣熏人的韓國士兵不住地眼睛猥褻地盯著地上的母女。如果何志強他們不在這裡,這些獸性蠢蠢欲動的士兵早就撲上去了。
“長官,你們已經享受過了這兩個娘們吧,是不是可以讓我們也嘗嘗鮮哪。哈哈,瞧這兩朵鮮花,都被折磨成啥樣了。到底是山裡的野花,帶刺的有味道啊。”小軍官實在忍不住了,嬉笑著問道。
何志強笑笑:“你們喝了酒,還這麼有有精神,我真是佩服你啊。你再看看地上的母女是兩個人嗎?”他隨手一指地上的母女,小軍官的眼睛都成了鬥雞眼了,真的不是兩個,而是四個人,這是怎麼回事?咦——不是四個,是八個。我的天,還會幾何增長哪。這當然是他快要昏厥的效果。
他的腦子已是混沌一片了,站在那裡,搖了搖,晃了晃,一頭栽倒在地。周圍的士兵也睜著朦朧的睡眼,東倒西歪,接二連三地到地不起。何志強冷冷地笑笑:“你們這群色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彎腰就想去撿起地上的衝鋒鎗。這時外面忽然闖進來兩個偽軍,一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偽軍,大吃一驚,端起衝鋒鎗,就對準了何志強和法國人:“舉起手類,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把我們的人到底怎麼樣了?”
何志強放棄了搶奪武器開槍的舉動,他們現在身體還是很疲軟的,他和老法一起慢慢滴舉起雙手,退到了牆邊上。兩個偽軍是站在外面放哨的,聽到裡面異動,這才進來看看的,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們是又驚又怒。
這兩個偽軍將老何和老法逼到了牆邊上。老法皺著眉頭對何志強說道:“怎麼回事,連人數都會算錯,不是說只有十三個人嗎,這裡怎麼會多出了兩個,天上掉下來的?”
何志強只有苦笑,偵查人員數量的活兒不是他幹的,而是趙文英乾的。趙文英不是特工,也不是偵察兵,計算失誤在所難免。但他卻毫無懼色,甚至還吹著口哨,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這激怒了那兩個韓國的士兵。
“咦——狗東西,不回答我的話,還這麼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站在何志強面前的偽軍氣得滿臉通紅,舉起槍托,就像向何志強的臉上砸過來。法國人緊張地望著何志強,何志強卻笑著朝他們的身後指指:“等等,你們看看那一邊。”
站在老何面前的偽軍不為所動,臉上露出了冷笑:當我是三歲小孩呢,我可不會上當。另一個忍不住扭臉一看,立即大驚失色,把衝鋒鎗丟到了地上,高舉了雙手。站在何志強面前的偽軍條件反射地回頭一看,也變了臉色,緊跟著丟下了衝鋒鎗,舉起了雙手。
他們根本沒想到縮在牆角的那對可憐的母女,竟然會舉著手槍頂著他們的後心。再動一下,就會被打出幾個透明的窟窿。兩母女正用充滿仇恨的眼光瞪著他們,看得人不寒而慄。這時的偽軍真是懊悔的無以復加。只要留下一人看看那母女,也不會有這種事啊。
老何和老法從地上撿起來衝鋒鎗,撣撣灰土,微笑道:“你們本來也可以來喝杯熱酒的,再美美地睡一覺,一下就能到了世界的另一邊。就你們這種素質還站什麼崗啊?還想著和中國人較量?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兩個韓國軍人不住地發抖,雙腿打著哆嗦,上下牙齒磕的噠噠作響。忽然一個人“噗通——”跪倒在地,另一個緊跟著也跪了下來,不住地磕頭,苦苦哀求:“不要殺了我們,我們家裡有八十老母,殺了我們,家裡就沒人盡孝了。可憐老母就得活活餓死。”
何志強忍不住放聲大笑:“你們熟悉中國的古典小說,咋就不會換一個詞呢?幹嘛說你們的老娘,為何不是你們的奶奶或是外祖母,瞧瞧你們才多大,你們生的出來嗎?”兩個偽軍頓時沮喪地低下了頭。
“讓我來殺了這兩個混蛋,對了,還有其他的敗類,我也一塊收拾了。”李青霞大喊著,撿起一支衝鋒鎗,推彈上膛,就要朝著地上的偽軍開槍。趙文英同樣是一臉的憤怒,朝著這兩個跪在地上的偽軍的後腦勺,就舉起了槍。
“等等!先別殺他們,我有話要問他們。”何志強連忙阻攔,他不是優待俘虜,過去被林飛嚴厲地批評過,死生之地,性命攸關,他還不至於愚蠢到頑固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