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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們——”美軍官被打的抱著腦袋哇哇亂叫,剛想叫人,喉嚨就被人捏住了,然後一團噁心欲吐的髒布就塞進了他的嘴巴,讓他下面的話變成“嗚嗚”聲了。
這味道讓他一聞,險些背過氣去,這不是士兵腳上脫下來的襪子嗎?不是一隻,而是兩隻。上帝,虎落平陽被犬欺,我算是知道這滋味了,太難聞了,我快要連隔夜的飯都吐出來了。美軍官喊不出聲來,只剩下乾嘔聲了,滿臉的淚水。實在是生不如死啊。
“你還想反抗?真是做夢,你落到我們手裡就只有乖乖滴聽話,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你不相信嗎?殺你不需要開槍,你敢喊叫,就把你的喉嚨割開。你有膽就試試。”身後傳來的依然是女人的聲音。
美軍官不住地搖頭,一個女人從他的嘴裡抽走了髒襪子,對他說道:“你現在把你的人都叫進來,我有話對他們說。”
“你們就只有兩個人,還想闖出重圍嗎?真是痴心妄想。”美軍官喘著粗氣說道。
“有你在手,不怕你的人對我們不利。如果你敢反抗,就讓你死在他們的面前。我們是女人,與其死在你們的亂槍之下,也不想被你們這些骯髒的豬凌辱致死。”兩個女人氣哼哼地說道。
其實已經不用他們費事了,外面豎起耳朵聽著的士兵早就發覺不對勁,這時不用長官召喚,自己就衝進來了。一聽到他們凌亂的腳步聲,兩個女人就用匕首架在美軍官的脖子上,將他推到了一處拐角的木箱子後面。
那些士兵衝進來,依然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美軍官的嘴巴再次被臭襪子堵起來了,只能是呼哧呼哧地喘氣,幾乎暈厥過去。士兵們打亮了手電照明,忽然從過道的拐角處闖出一個身影,朝著他們不住地揮手,卻什麼也喊不出來。
士兵們大驚失色,將手電罩住來人的身形,卻發現那是自己的同伴,是那個機槍手。他們鬆了一口氣,卻在心裡疑惑著,這傢伙為何沒有攜帶武器,為何不說話,這是幹嘛,尋求我們的幫助嗎?啊,他的武器肯定是被人搶走了。
“嗚嗚——”那個士兵衝到了他們的面前,張嘴卻只能是發出類似寵物狗的嗚嗚聲,手電光照在他的嘴巴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傢伙的舌頭不見了,順著嘴角往下淌血。什麼樣的女人這麼兇狠,竟然把他的舌頭都割掉了。
手電光的光束照在他的臉上,只見這傢伙滿臉淚水,滿臉的淒涼和悲哀。忽然士兵們發現他的身後還冒著白煙,“不好——這傢伙是捆綁著手雷來的!”這個受盡酷刑的傢伙還捆著手雷來尋求戰友的幫助,真是太混帳了,可能是他嚇得神智迷糊了。
士兵們怪叫著想要逃跑,哪裡還來得及,“轟——”地一聲,手雷爆炸了,手雷的光芒將這個倒霉的傢伙連同他身邊的幾個美軍士兵全都炸得血肉模糊,地上躺倒一片呻吟蠕動的美軍傷兵,有的士兵則被炸得腦袋都飛出去一丈開外,而這個牽連大夥的傢伙卻被炸得屍骨無存了。他身上捆著幾顆手雷,爆炸的威力實在是可怕。
那些活著傢伙全都趴倒在地,手雷的火光閃過之後,他們紛紛爬起來,哪裡還想著尋找長官,自己逃命要緊啊,趕緊出去叫人吧。這些女人真是殺人不眨眼哪。
他們一轉身,卻發現身後站起了一個身影,就在坑道的入口處,而且是一個端著機槍的女人的身影。天哪,這可是美軍的布朗寧輕機槍啊,後坐力很大,就是男人也是那些身強體健的人才能端起來射擊,這個女人卻輕而易舉地端著機槍,面對著他們。
“把武器扔到地上,全都跪下來,雙手抱頭。不然就把你們打成篩子。”女人冷冷地喝道,看不到一絲的表情。她站在黑暗中,就像一道影子豎立在那裡,讓人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她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好像是木頭人說出的話,更像是地獄中來的使者。
“什麼,你這婊子竟敢命令我跪下,還讓我們繳械,你當自己是誰啊,你以為你是中國人嗎?”士兵們手中都有槍,被一個女人如此威脅,真是太丟臉了。
他們正要開槍,忽然腳下滾過來一個黑乎乎的東東,他們低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天哪,這又是一顆手雷!他們嚇得全都趴在地上,雙手抱頭,可是這顆手雷卻沒有爆炸。與此同時,那挺抱在女人手裡的機槍卻響了。
“噠噠噠——”暴風驟雨般的子彈向著地上臥倒的美軍士兵們傾瀉而去,打得這些傢伙從地上彈跳起來,渾身冒血,彈起來的都是中彈的,那些沒有被擊中的士兵也被地上迸飛的石子打在身上,遍體鱗傷。
借著槍口的火光,他們才看清,那個女人開槍的姿勢很奇怪,她竟然是將槍托架在後面的石壁上的凸起處,後坐力全都被抵消了。她只管扶著機槍,朝向美軍射擊就可以了。誰能想到還會有這種開槍的姿勢。他們進來時沒有發現這女人,這女人原來就是藏在坑道入口處的擋板上方,將身子蜷縮在那裡,美軍沒有想到抬頭朝上看。
“上帝啊,你們竟然真的朝我們的人開槍,你們這是犯罪啊。你們將不得好死。”美軍官看到倒在地上的自己警衛的屍體,憤怒的幾乎想要和這三個女人拼了。可是這三個女人的身手,哪一個也不是自己能夠對付得了的。